她無奈改口。
“行,我會考慮的?!?br>
“考慮多久?”江祈安問。
“等回滬市再說吧?!卑惨凿?。
江祈安倒是很滿意。
能源公司的執(zhí)行總裁,多少人打破了腦袋,都搶不到。
他拱手送到她手里,她不會拒絕的。
分開這段時間,江祈安看著安以潼的種種。
心里也算是明白了。
她的金絲雀,是有野心的。
一套別墅,兩千萬滿足不了她的野心。
能源公司的執(zhí)行總裁,就不一樣了。
“走,陪我吃晚餐。”
“不去?!卑惨凿芙^,“我要工作?!?br>
江祈安蹙眉。
想了想,又覺得,不能繼續(xù)和安以潼硬碰硬。
她好像,吃軟不吃硬。
“你想吃粵菜?”他剛才,聽那個煩人的小屁孩是這樣說的。
“江祈安,你別這樣行嗎?我很不習(xí)慣!”安以潼撇開頭。
江祈安怔了怔。
“我怎么樣了?不就問你吃什么嗎?”
安以潼笑了。
“厲總,你從前什么時候關(guān)心過,我想吃什么?”
江祈安臉色慢慢的沉了下去。
“既然說到這里了,厲總,我跟了你五年,你知道我愛吃什么,不愛吃什么嗎?”
江祈安沉默了片刻:“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br>
“有那個必要嗎?”
說著話,安以潼的手機(jī)響了。
是陸少琛打來的。
“陸總。”安以潼語氣疏離冷淡,“下午睡著了,手機(jī)不小心摁到了飛行模式,您到了吧?”
“聲音怎么啞了?”陸少琛答非所問。
“可能有點(diǎn)小感冒。”安以潼回答,“明天會議前,我們需要碰頭嗎?”
“那一起吃晚飯?邊吃邊聊?”
沒等安以潼回答。
江祈安伸手,從安以潼手里抽走手機(jī):“找家粵菜館,地址發(fā)我手機(jī)上?!?br>
陸少?。骸埃???”
“你哪位???”
“你祖宗。”江祈安掛斷了電話。
安以潼懶得跟江祈安掰扯。
準(zhǔn)備去換衣服。
江祈安跟著她:“干什么去?”
“換衣服?!卑惨凿囊路?,都是成套搭配好的。
她伸手去衣柜里取。
江祈安從她身后,探出手,輕而易舉的,取下了衣服。
然后牽著她沒受傷的手,往一邊走。
“你干什么?”
安以潼蹙眉不解。
“幫你換衣服。”江祈安語氣很理所當(dāng)然。
“我不要!”安以潼果斷拒絕。
“你當(dāng)然要。”江祈安看著她?!爸拔掖蚯?,胳膊骨折了,你是怎么照顧我的?”
“那是我的職責(zé),我收了錢的?!?br>
“你現(xiàn)在也可以給我錢?!苯戆餐耆桓焙鷶囆U纏的樣子。
“江祈安……你別這樣!”安以潼無奈。
“安以潼,你別這樣。”江祈安攬著她的腰,往自己跟前帶了帶,“你知道我沒什么耐心,還是說,我好好的說,你聽不進(jìn)去,非要換一種方式……”
江祈安掃了一眼,身后的大床。
安以潼后背一寒。
她知道,江祈安說的換一種方式,是什么方式。
都不用權(quán)衡。
她咬著牙,讓江祈安幫她換衣服。
江祈安笨手笨腳。
本來她自己穿,慢一點(diǎn),幾分鐘也穿好了。
可江祈安生生折騰了十幾分鐘。
“好了?!?br>
他收回在安以潼身上的手。
隨后又放回她腰間,湊上前去,吻了吻她好看的鎖骨和脖頸上的吻痕。
“還需要一條絲巾?!?br>
“不用!”
安以潼推開他。
江祈安屬狗的,就喜歡留下痕跡。
所以她用的遮瑕,都有超強(qiáng)的覆蓋力。
片刻后。
安以潼脖頸上,沒了那塊痕跡。
江祈安怎么看怎么覺得不舒服,嫌棄的拿起那支遮瑕膏,“還有這種破東西呢?”
“沒有這個破東西,過去的五年,大夏天我都得系著絲巾?!?br>
安以潼說著,拎起電腦包,徑直往外走去。
江祈安跟上去。
警惕著打開門,周賀還在門外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