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晏的《重生:嬌弱繼女她不再任人拿捏》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王桂珍跟了出來,安靜的坐在何思為身邊何思為用剪子把襪子剪了五個洞,再把襪子上面長出來的地方剪下來,穿上針線剪成手指粗細(xì)再縫到剪出來的洞上,這樣手指就有了王桂珍看到一雙新襪子就這么剪了,很心疼,何思為每剪一下,她就心疼的哎呦一聲何思為被她逗笑了,“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左右都是穿在身上,只是穿的位置不同而已”王桂珍還是心疼,“你們城里人就是想法不一樣”何思為笑笑前世她也沒這想法,是活了兩...
深夜,四下里寂靜。
隔著兩道門,何思為聽不到對面說了什么。
但是有一句她卻是聽清了。
“你讓我兒子頂著父親是別人的名頭不行?!?br>
驟然響起的聲音,又驟然安靜下去。
之后,連細(xì)碎的說話聲都沒有了。
何思為快速的回到床上,剛將被子扯到身上,就聽到自己臥室的房門被推開。
幾秒鐘,門又被拉上。
她才睜開眼。
黑暗里,一雙眸子深邃滿是心事。
她該慶幸繼母只是圖錢,若不然男人引到家中,壞她清譽(yù)都可以做到。
她料到那個男人聽到風(fēng)聲會來找林家秀,只是沒想到他們膽子這么大,敢夜里跑到家中。
父親是醫(yī)生,平日里在醫(yī)院值班的時(shí)候多,只怕姓林的男人,已經(jīng)不知道來過家里多少回了。
這一晚,何思為沒有再去偷聽,也沒有了睡意,待天快亮?xí)r才聽到有人離開。
30號,她是中午的火車。
何思為起來后把被子疊成豆腐塊用繩子捆綁好,看著只有床和柜子的屋子,心生悲涼。
爸爸走了,她也要離開家了。
“姐姐。”何楓抱著何思為的腿,仰著頭,“姐姐,你要走了嗎?”
何思為蹲下身子,揉揉弟弟肉嘟嘟的臉,“小楓聽話,等你上初中姐姐就來接你,咱們約好了是不是?”
何楓用力點(diǎn)頭,“姐,我等你來接我?!?br>
“姐姐交代你的事還記得嗎?”
“記得,有人欺負(fù)我我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喊?!?br>
何思為笑了,“聰明?!?br>
林家秀推開門,喊兩人吃早飯,她眼圈發(fā)黑,看到兒子和繼女親密,神色淡淡的。
王書梅身邊也放了兩個大提包,這幾天上班她已經(jīng)往職工寢室倒騰了兩次,如今也只剩下些生活用品和被褥。
“我和小楓是晚上火車,一會兒直接去你書梅姐寢室待著,小楓小,我肚子里又懷一個,就不送你去車站了?!瘪R上就要分開,林家秀也懶得再裝賢惠,面上過得去就行,“滕鳳琴和你去一個地方,應(yīng)該一會兒就過來找你,你們一起走我也能放心?!?br>
都是面上的事,何思為敷衍的應(yīng)了聲。
麻花還是昨天她買的,吃了一根也就飽了。
至于路上在火車上吃的東西,何思為打算在火車站買點(diǎn)茶葉蛋和面包帶著。
要坐三天火車,還要坐卡車,雖然七月底,可是北大荒那邊一早一晚已經(jīng)冷了,要吃熱乎的東西才行。
八點(diǎn)多,滕鳳琴就提著包裹過來了,她一手一個大提包,背后背著被褥。
相比之下,何思為少一個包裹,但是重量很大。
何思為將被褥背在身后,蹲下身子,將放在凳子上的提包扛到肩上。
提包又大又重,何思為晃了幾下,才穩(wěn)住身子。
之后,何思為留給家屬院里的人最后的印象就是,她扛著一個能把她整個人都遮擋沒的大提包,一步三晃的走了。
火車站里送行的人很多,何思為一路扛著大提包是笨重,可因?yàn)槿硕?,被擠著走,反而自己省力了些。
等上火車時(shí)更不用愁,遇到幾個同學(xué)也是下鄉(xiāng)的,直接幫何思為他們把包提到了座位。
聶兆有和段春榮與何思為是一屆的,卻不同班。
但是何思為長相嬌柔,性子軟,學(xué)校里的人都認(rèn)識她。
私下里也有人把她喊成?;ǖ?。
他們都有座,但是火車上的人很多,眼看著過道都擠滿了人。
聶兆有做事沉穩(wěn),“人這么多,晚上去打水不容易,你們有需要熱水的嗎?我一起幫你們打回來?!?br>
何思為沒客氣,從被褥里把自己帶的暖水瓶掏出來,“聶同學(xué),麻煩你幫我打一暖瓶熱水。”
滕鳳琴起身將隨身帶的杯子掏出來,“過道人多,暖水瓶又裝熱水,萬一燙到人不好,我和你一起去吧。”
她的體貼讓聶兆有又多看她一眼。
相比之下,何思為就不懂事多了。
何思為垂著眼簾只當(dāng)沒看到。
聶兆有身材高大魁梧,就連說話時(shí),聲音都帶著穩(wěn)穩(wěn)的底勁,為人穩(wěn)重,看著又是個值得依賴的人。
至于一旁坐在旁邊看書的段春榮,就差了些,他偏瘦,瘦的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的能看清紋路。
感覺到何思為在看他,段春榮抬起頭。
他兩眉緊皺,面帶煩躁。
何思為禮貌的點(diǎn)點(diǎn)頭,移開視線看向窗外。
火車上有座位的人都已經(jīng)坐滿,其中有人看到這邊空兩個座位還過來詢問過,何思為看著窗外,聽著段春榮聲音沙啞一遍遍打發(fā)過來詢問的人。
聶兆有和滕鳳琴快開車時(shí)才回來,兩人衣服有些亂,額頭也帶著汗。
“車上人太多,差點(diǎn)沒擠回來。”聶兆有笑著在段春榮身邊坐下,看到他色難看,關(guān)心的問,“還難受?吃藥了嗎?”
對面剛坐下來的滕鳳琴聽了,往段春榮臉上看去。
“身子哪不舒服?”
聶兆有代他開口,“嗓子疼、還失眠,應(yīng)該是上火了?!?br>
滕鳳琴坐好后說道,“上火也不是小事,很多病都是上火來的,你張開嘴我看看你舌胎。”
段春榮聽話的張開嘴,滕鳳琴讓他把舌頭伸出來他就伸出來。
“舌質(zhì)紅,扁桃腺有膿點(diǎn),局部紅腫,你這是扁桃腺炎,可不是上火?!?br>
段春榮本人沒怎么樣,聶兆有反而更擔(dān)心。
“那怎么辦?現(xiàn)在在火車上,再快也得三天下火車才能買到藥?!?br>
滕鳳琴讓他別急,側(cè)頭問靠窗坐的何思為,“思為,你帶清降丸了嗎?”
何思為點(diǎn)頭,“帶是帶了,不過段同學(xué)吃了應(yīng)該沒有用?!?br>
前世,滕鳳琴就是這樣,靠著會點(diǎn)診病給別人看病,而出藥的時(shí)候,就會把問題推到她身上。
滕鳳琴憑借一張嘴讓人感恩戴德,她卻失財(cái)出力沒得到一句話好。
“思為,段同學(xué)還是初期,清降丸四丸藥就夠用了。”
滕鳳琴這么說,卻讓人誤會何思為舍不得藥了。
何思為蹙眉。
“滕同志,不用了,我挺一挺就過去了。”
何思為冷漠的看向段春榮,“段同學(xué)也覺得我舍不得拿藥給你嗎?”
聶兆有解釋,“何思為,你誤會了,段春榮不是那樣的人?!?br>
“那他是什么意思?”
段春榮怒視,“你不愿給藥,我自己不要還不行嗎?”
“好了好了,都是因?yàn)槲叶嘧?,你們?nèi)齻€是同學(xué),別因?yàn)檫@點(diǎn)小事傷感情。”
幾個人鬧的不快,已經(jīng)得左右坐著的人側(cè)目。
有人知道始末,也不贊同的看著何思為。
“這位同志,你們既然是同學(xué),你身上有藥又舍不得拿出來,怎么沒有助人為樂的公德心呢?!?br>
“現(xiàn)在的小姑娘自私著呢?!?br>
“長的挺好看的小姑娘,沒想到人美心壞?!?br>
滕鳳琴起身,抬手示意大家不要再說了。
“大家誤會了,思為是我看著長大的,她不是那樣的人,應(yīng)該是藥在行李里,火車上人又多不方便拿出來。”
這哪是解釋,應(yīng)該是坐實(shí)了何思為自私小氣。
“同志,你就不要幫她找借口,剛剛我們都看著呢?!?br>
“你是好心,那也得看看人家領(lǐng)不領(lǐng)情啊?!?br>
面對四周看過來的不善目光,何思為面不改色,她仍舊淡淡的看著段春榮。
“段同學(xué),我不給你拿藥,是因?yàn)槟愀静皇潜馓蚁傺?,吃清降丸也沒有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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