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沈綰梨蕭韞玉的《生怕她付諸行動》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姑姑,我和表姐想去那邊的涼亭歇會”夏清恒實在是不想看到蕭瑾寧那渾身透著自信的嘴臉,她怕自己忍不住好想把蕭瑾寧踹到溪流里,沖沖他的腦子沈敏:!沈暮玠:!妹妹別沖動?。∩虺敚?!夏清恒好大的膽子!不行!怎么說蕭瑾寧也是皇子沈敏、沈朝謹和沈暮玠都松了口氣夏清恒還是有些理智的就算要踹他,也該找個沒人的地方沈敏、沈朝謹和沈暮玠:“……”找個沒人的地方……不如直接弄死他算了反正也是個禍害!三人...

第一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姑姑,我和表姐想去那邊的涼亭歇會?!?br>夏清恒實在是不想看到蕭瑾寧那渾身透著自信的嘴臉,她怕自己忍不住。
好想把蕭瑾寧踹到溪流里,沖沖他的腦子。
沈敏:!
沈暮玠:!妹妹別沖動??!
沈朝謹:!夏清恒好大的膽子!
不行!怎么說蕭瑾寧也是皇子。
沈敏、沈朝謹和沈暮玠都松了口氣。
夏清恒還是有些理智的。
就算要踹他,也該找個沒人的地方。
沈敏、沈朝謹和沈暮玠:“……”
找個沒人的地方……不如直接弄死他算了。反正也是個禍害!
三人:!??!
雖然會很麻煩,但好好籌劃一下好像也不是不行……
沈敏聽著夏清恒逐漸詳細的計劃,生怕她付諸行動,忙擺手打斷她的思緒:“去吧去吧。我在這陪殿下便好,你們這些小輩自己哪涼快哪待著去吧?!?br>夏清恒和三個表姐與長公主福身告辭,然后就要離開。
然而,嘉慶長公主卻是猛地拉住了夏清恒的手,將她扯了回來。
別走啊,她的戲還沒唱完!
不是,她的話還沒說完。
夏清恒:“……”
她略有些驚訝地看著她:“長公主?”
嘉慶長公主輕咳了聲,拍了拍她手背,又恢復了之前那般端莊雍容的模樣,“本宮很喜歡平寧縣主。”
夏清恒有些迷惑,但依舊道:“謝謝長公主抬愛?!?br>嘉慶長公主:“平寧縣主應當與本宮一樣,值得擁有一位從一而終的夫君?!?br>夏清恒頷首:“長公主說得是。”
眾人:???
這是真的一個敢說,一個敢聽。
嘉慶長公主什么身份,她的夫君就是駙馬,不想九族終結的話,能不從一而終嗎?
可夏清恒即便封了二品縣主,也只是個外臣之女,哪能和長公主一樣?
嘉慶長公主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實不相瞞,本宮駙馬所在的朱家有家規(guī),凡嫡系子弟皆不得納妾?!?br>朱昇:?不是,他這個朱家嫡系子弟怎么不記得,有這條家規(guī)?他公主娘剛添上去的嗎?
聽到這話的蕭瑾寧、師煥云等人也有些詫異,忍不住想了下朱家嫡系子弟有沒有納妾。
然后就發(fā)現(xiàn),朱家現(xiàn)存的嫡系子弟,就只有駙馬朱正則和朱昇。
朱正則肯定是不能納妾的,朱昇還未娶妻,自然也沒有妾。
夏清恒算是聽明白了,嘉慶長公主這是賊心未死,還想撮合她和朱昇。
她看向朱昇,“你不能納妾?。看蠹叶伎梢?,就你不行,怪慘的。”
朱昇這小霸王最聽不得這種話,當即氣惱:“你別聽我娘胡說,誰說我不行?我就算納十個八個也沒人敢說什么?”
夏清恒扭頭看向嘉慶長公主。
嘉慶長公主:“……”
逆子!
夏清恒:“那長公主,我先告辭了?”
嘉慶長公主微笑著點頭。
等夏清恒一走,她就微笑著揪住了朱昇的耳朵狠狠擰了一把。
朱昇看著夏清恒朝六角涼亭走去的背影伸手,小聲嘟囔了句:“但要是你嫁給我,我就算能納,肯定也一個都不納?!?br>這話他壓根不敢大聲說出口。
明明被嘉慶長公主擰的只有一邊耳朵,此刻卻紅了兩邊。
“說給我聽有什么用,你去她面前說??!”
嘉慶長公主咬牙切齒,她都要被這逆子的別扭性子給氣死了!
……
夏清恒和三個表姐在涼亭中坐下后,總算尋得了片刻安寧。
她看到在他們離開后沒多久,蕭瑾寧和朱昇等人也自己去賞花了,只有沈敏和程茹煙婆媳跟在長公主身邊。
夏清恒剛才沒忍住給沈敏的死胎算了兩卦,消耗的精力有些多,這會兒有些虛,靠著涼亭的柱子歇息。
沈清芷向來心細,“綰梨,你可是身子不適?可要尋府醫(yī)來看看?”
夏清恒輕搖了搖頭,隨口胡謅:“許是方才那日頭大,曬得有些頭暈,我歇會便好?!?br>只是她轉(zhuǎn)眸的一瞬,便看到了不遠處從橋上走過的一個雪色身影。
傷心橋上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
那不是她的傷心橋,但橋上走過的人于她卻似驚鴻照影。
“師父怎么每次出現(xiàn)都像幽靈一樣啊。”
夏清恒嘟囔了句,拎起裙子朝著那邊小跑了過去。
沈敏給她穿的這裙子雖然華麗漂亮,但也太長太重了,不拎著很容易踩到。
沈清芷剛去尋長公主府的侍女要來了解暑茶,這會兒剛端來給她,就見她小跑出了涼亭,朝著小橋流水邊跑去?!本U梨,你要去哪?我?guī)闳ィ蓜e迷路了。”
“我去去就回,不會迷路的?!?br>夏清恒跑到了橋邊。
橋如白玉雕龍畫鳳,翠柳扶風垂落在溪流邊,上有黃鸝深樹鳴。
溪水流向牡丹錦簇處,那邊有許多少年女郎列坐兩側,玩的是飛花雅令,曲水流觴。
但此處卻因著遠離牡丹園而鮮少有人至,再往前,有不少屋舍苑落,應但是長公主府的后院,她之前聽沈清荷介紹說,就是那邊連接著朱府,尋常賓客多在園中游玩,不會擅闖此地。
她師父,難不成是長公主府的人?或者是朱府的人?
可他不是說,他是寶蘊山下的書生嗎?
夏清恒想到了一種可能——
她師父,或許是兵部尚書朱正則的門生!
夏清恒走到了橋頭,四面張望,依舊沒找到師父的身影。
于是她折下了橋邊的柳枝,想著用柳枝占卜師父的方位。
當日在燕京城中師父撫琴,她只聞琴音不見人,已是遺憾,今日她一定要見到師父。
然而,就在她將欲折下柳枝之時,一只雪白的衣袖自她身后出現(xiàn)。
一只骨節(jié)分明、修長勻稱宛若白玉的手也落在了那根柳枝之上,阻止了她折下柳枝的動作,“柳色青青,姑娘何必辣手摧殘。”
他的嗓音溫潤,好似春風吹過柳梢。
夏清恒的心跳加速,猛地轉(zhuǎn)頭,對上了一張魂牽夢縈的如玉面容,“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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