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夫人失蹤三年,傅爺全球瘋找!》,講述主角程箏傅硯洲的愛恨糾葛,作者“杜若君”傾心編著中,本站純凈無廣告,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回到亞瀾灣后,傅謙、傅硯洲不在家,高衍蘭和三兩個富家太太坐在客廳吃下午茶,悠閑地聊著天程箏急于給自己充電,更不想招惹高衍蘭,于是換了鞋后默默上樓了客廳里,幾位夫人的視線卻有意無意地追隨著她,看戲般在心里打量著傅家高調娶進門的新媳婦北城的傅家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門大戶,上個世紀經商起家,帶著濃郁的顏色背景,傅謙還是本市的市長長房就一個寶貝兒子,年紀有為,管理著偌大的傅氏集團,卻娶了一個名不見經傳...

夫人失蹤三年,傅爺全球瘋找! 在線試讀

羅蘭大劇院。
長槍短炮從門口架到了對面馬路上,眾多媒體記者排成人墻,來賓的豪華座駕堪比車水馬龍,鎂光燈不斷閃爍,亮如白晝。
黑色的賓利停在門口,傅硯洲一身嵌著水鉆的燕尾服,紳士貴氣。
隨他下車的女人一襲珍珠白高檔禮服,如清冷的月光包裹著纖瘦曼妙的胴體,蜂腰不盈一握。從左肩頭流瀉到右上臂的一字領將誘人的鎖骨和筆挺的天鵝頸完美展現(xiàn)出來。柔順的齊肩發(fā)松松垮垮地挽在腦后,幾縷發(fā)絲穿過珍珠耳釘,慵懶地落在白皙柔嫩的肌膚上。胸前一抹裸色的薄紗讓溝壑若隱若現(xiàn),點綴著的鐳射貝殼在燈光的反射下發(fā)出夢幻的色彩,爬滿裙擺的水鉆更加閃耀,與身邊男人的燕尾服如出一轍,形成絕配。
“是傅氏總裁傅硯洲!”
劇院門口立時響起經久不歇的咔嚓咔嚓聲。
以前的十年,程箏都低著頭走路,暴露在這么多人面前只有兩次,一次是婚禮上,一次就是此刻。
她有些不習慣,閃光燈把她眼睛快晃瞎了。
傅硯洲在她頭頂緩緩地說:“程箏,抬起頭,勇敢地面對鏡頭。知道什么是高傲嗎?現(xiàn)在的你完全具有高傲的資本,我要你高傲起來給我看?!?br>程箏微微蹙眉,她不喜歡高傲,也不覺得站在他身邊就成了高傲的資本。
好在她氣質清冷內斂,自有一股氣場,她自己察覺不到,卻讓記者們眼前一亮!
“聽說傅太太出身不好,沒想到站在傅總身邊一點都不遜色?!?br>“是啊,氣質很特別,沉靜卻又靈動,有點不食人間煙火那意思。”
記者們都在討論,他們中間的一人卻在心中壓制著滔滔妒火。
夏楠酸酸地嘀咕:“真沒想到程箏原來就是傅太太,怪不得她夜校的學歷也能來電視臺實習,不就是靠男人嘛,不要臉?!?br>她更想說的是,那個程箏可以,她為什么不行?
“切,她可真好命,不明白傅硯洲那樣有錢有勢的男人怎么會看上她?我要是能跟他睡一次,可就賺到......”
“閉嘴!”
她的遐想被虞湘湘打斷。
“呃......”她連忙捂住嘴。差點忘了這個虞湘湘跟傅硯洲是舊相識,貌似一直在搞曖昧。
虞湘湘一身工作的打扮,戴著工作牌,二十幾年自詡的美貌此刻竟不自信起來。
那個社會最底層的小可憐穿著高貴的晚禮服、跟北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男人站在閃光燈下;而她堂堂虞家的獨生女卻穿著土氣的衣服隱沒在最昏暗的角落里。
她絕對想不到、也絕不能容忍這樣的畫面存在!
“夏楠,我肚子不舒服去下洗手間,杜老師和白越問起的話,你幫我說一聲?!?br>夏楠答應下來:“那你快去快回,倪主任說我們已經爭取到了獨家報道權,待會兒要進去分段取材,總共時長不能超過五分鐘,播報畫面不能超過十五秒......”
“知道了,不用你提醒我?!庇菹嫦娌荒蜔┑孛撾x人群。
夏楠冷哼一聲,她狂什么,費力拿到票也不能像程箏那樣穿著美美的裙子當貴賓;拿到票也沒拿到報道權,還是倪定梧不知走了什么渠道才爭取到的。
八點整,演出正式開始。
寬闊的音樂廳內,上下兩層座無虛席。
一樓第三排正中間是觀感最舒服的位置,一對高雅的西方面孔正帶著微笑欣賞樂聲。
“傅先生,非常感謝你邀請我和夫人來欣賞這場盛會??窗。曳蛉朔浅M度?,她出身于音樂家族,對其它事物都不感興趣?!?br>傅硯洲含笑道:“路易斯先生和夫人滿意就好,我也算是萬幸為自己的過失做了彌補?!?br>“傅先生哪里的話......”
“停,路易斯,傅先生,欣賞這樣精彩的演出時要保持安靜。還有路易斯,傅先生是為了傅太太的病情才沒有參加午宴的,這不是什么嚴重的事故,你沒有資格生氣?!?br>路易斯的夫人批評了兩人。
很顯然年過半百的路易斯是一位“妻管嚴”,看著夫人寵溺一笑,聽話地閉上了嘴。
他沖傅硯洲攤攤手,意思是:我夫人說的對。
程箏對交響樂不感興趣,倒是隱約聽到了他們之間的低語。
她感到一絲疑惑,路易斯夫婦竟然是他邀請來的?
怪不得沒了方晚星那張門票,他也能帶她進來。
不過,為什么昨天早上在高衍蘭面前他沒有表露出來呢?
噢,也對,看來他也有意想接觸那個晚星妹妹。
想到這里,程箏不再往下想。
她聽見路易斯夫人驚嘆:“太美好了,特別是左邊那個年輕的大提琴手,很有靈性。”
程箏看過去,她不懂音樂,但那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散發(fā)出的氣質確實很有靈性。
她的手一直被握在傅硯洲掌心里,溫熱的拇指時不時揉按著她。
程箏讓手逃脫出來,身邊的男人側首看了她一眼。
她輕輕扳過他的手腕,看了看他的表盤。
快到取材一分鐘的時間了。
傅硯洲似乎有些不悅,再次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十指相扣,鎖死。
過了一會兒,她看見白越的身影,高瘦的男人扛著機器走進來,還有杜少康、夏楠。
她咧開嘴角,跟白越視線相對。
一只大掌拂過,她的頭被扳正,面對舞臺。
程箏還想看看白越他們,傅硯洲卻一手握著她,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控在懷里。同時他還挺直了脊背,就是不讓她看白越。
程箏只好把注意力放在舞臺上。
畢竟這個機會是他聯(lián)系了一上午樂團的人才得到的。
演出結束,白越他們要最后一次取材,采訪樂團的演奏手們。
可收音器材卻在虞湘湘那里。
“虞湘湘人呢?”
夏楠直冒冷汗,“她說身體不舒服,怎么還沒回來?”
就在白越、杜少康焦頭爛額之際,觀眾們魚貫而出,程箏陪在傅硯洲身邊,兩對夫婦正在交談。
程箏看到大廳里焦急的白越,對路易斯夫人說了句“抱歉”,提著裙擺走過去。
“怎么了?群采結束了嗎?”
白越頭疼道:“沒有,虞湘湘拿著收音麥不知去哪兒了。幾個演奏手在等著,待會兒還要采訪觀眾呢。”
“傅先生,您妻子從事媒體職業(yè)嗎?”
傅硯洲看著那美得空靈的女人剛出來就直奔白越而去,眸光泛起冷色。
他回答路易斯夫人:“是的,夫人見笑了。我太太是記者,現(xiàn)在她那邊應該有些小麻煩?!?br>路易斯夫人贊賞道:“哇,真沒想到年輕的傅太太這樣能干?!?br>“您過獎了?!?br>傅硯洲去送路易斯夫婦。
此時樂團的人已經等不及了,想要拒絕采訪。
杜少康最有資歷,跟他們交涉,可對方根本不買賬,本不該有采訪,是上面臨時通知的。
眼看著這段素材要泡湯,這時傅硯洲走過來,在白越面前故意摟緊程箏的腰。
程箏渾然不覺,還在安撫演奏者,夏楠已經打電話去催虞湘湘了。
“硯洲哥哥,原來你跟電視臺的人認識啊?!?br>演奏者中,一個皓目星眸的年輕女孩子歡快開口。
程箏循著聲音看向她,原來是路易斯夫人著重夸贊的那個大提琴手。
......硯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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