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大明:都是皇帝了,誰還當木匠》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柯久”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朱由校朱常洛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可不是嗎,聽說朝中的大臣們都炸鍋了,次輔劉—璟聞訊之后進了宮見身旁少爺居然對此事感興趣,中年管家臉上不由得露出諂媚笑容,低語道:少爺,依小人說,這小皇帝跟他那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短命父親實在是—丘之貉...聒噪未等管家將話說完,公子哥便是有些粗暴的將其打斷,臉上的不耐之色更甚作為自幼便縱情聲色的公子哥,他自是明白身旁管家的言外之意,也清楚其臉上略顯淫蕩的笑容意味著什么但以他的身份,...
如今的內(nèi)閣首輔方從哲獨相七年,任內(nèi)導致遼東重鎮(zhèn)失陷,女真坐大,實在愧對天子的信任。
更別提先帝繼位不足月余便撒手人寰,方從哲同樣是難辭其咎,畢竟作為內(nèi)閣首輔,不能勸諫天子,任由諂媚之臣進獻"紅丸",已然算是失職。
如此種種之下,方從哲早已不配繼續(xù)擔任大明朝的首輔,將治理兩京十三省的重任扛在肩頭上。
彼此對視過后,劉一璟及韓爌均是默默點頭。
一切皆在不言中。
待到方從哲去職,這內(nèi)閣首輔的位置便會落到劉一璟的身上,而韓爌也會順利升任為次輔。
這大明朝,終究還得是他們"東林君子"來力挽狂瀾。
沈陽城。
自去年春天,建州女真在老酋努爾哈赤的率領下,近乎于奇跡般的于薩爾滸山腳下,戰(zhàn)勝了大明自全國各地抽調(diào)而來的精銳之后,沈陽城便成為了大明固守遼東的重要屏障。
為了能夠更方便的指揮遼東戰(zhàn)事,經(jīng)略熊廷弼更是將"經(jīng)略衙門"由遼東首府遼陽城,直接搬到了沈陽。
正值晌午,烈日當空,巍峨的沈陽城外,入目盡是排隊進城的百姓以及零零散散的流民..
近前觀瞧,這些衣衫襤褸的流民雖然留著漢人的發(fā)髻,但眉眼間卻與漢人有些許迥異,口中的"官話"也是半生不熟。
對此,于城門處值守的官兵們表情冷凝,絲毫不理會這群流民的苦苦哀求,直接拒絕了其入城的請求,甚至還揮舞著手中兵刃,將其驅(qū)散,顯得不近人情。
如此一幕若是發(fā)生在除卻遼鎮(zhèn)的任何一處地方,定會召來御史言官的彈劾,但遼鎮(zhèn)的官兵們卻是習以為常,就連規(guī)規(guī)矩矩排隊進城的大明百姓也沒有對那群瞧上去很是可憐的流民,給予半點同情。
畢竟凡是對遼鎮(zhèn)軍事稍有了解之人都會清楚,自女真老酋努爾哈赤于赫圖阿拉建國稱汗以來,除卻去年春天發(fā)生在遼河以東的"薩爾滸之戰(zhàn)",建州女真每逢攻城掠地,必先提前使用"反間計",令蒙古流民提前混入城中,充當內(nèi)應。
熱浪灼人,沈陽城頭的角樓處,除卻手持弓弩,眼神警惕的盯著城外蒙古流民的士卒之外,還有一位身著常服,面色堅毅的文官,對城池外蒙古流民歇斯底里的哭喊聲置若罔聞。
"尤總兵,怎么看?"良久,面含憂慮之色的中年文官幽幽一嘆,扭頭朝著身旁身著甲胄的武將問道。
前些時日,他得到消息,于赫圖阿拉建國稱汗的努爾哈赤不顧朝中文武大臣的反對,舍棄遼東腹地的赫圖阿拉,執(zhí)意將其"國都"遷至興建于山上的薩爾滸城。
相比較交通阻塞的赫圖阿拉,薩爾滸城的地理位置無疑更加優(yōu)越,距離遼東屏障沈陽城不過百八十里。
努爾哈赤將其"國都"遷徙至薩爾滸城的舉動,無疑從側(cè)面證明了其野心,這位大明昔日的"龍虎將軍"只怕并不滿足偏安一隅。
"回稟經(jīng)略,今年遼東大旱,蒙古諸部落均是遭受重創(chuàng),流民日益增多,卑職粗略估計,建州的旱情怕是同樣嚴峻。"
"凜冬將至,估計會使建州的處境愈發(fā)不堪.."
提及此事,被稱為"尤總兵"的武將便是面露遲疑之色,小心翼翼的瞧了瞧身旁文官之后,方才硬著頭皮說道:"卑職斗膽猜測,怕是年關(guān)過后,女真建奴便會大舉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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