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你是文官,打打殺殺成何體統(tǒng)!》是由作者“黃月英”創(chuàng)作的火熱小說。講述了:”“好,八牛一起喝,大家都有份。”朱八?!拧艘宦?,也顧不上睡覺了,搬了個小凳子往廚房門口一坐,竟是要坐等開席。朱七牛撇了撇嘴:“傻孩子,雞湯燉好得好久,你現(xiàn)在等著也沒用?!敝彀伺κ澄锂惓?zhí)著,壓根就不聽朱七牛的,就等,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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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四虎強裝著父親的威嚴,不愿意在老丈人面前露怯,趙蘭和小胖也不去戳穿他,免得他更尷尬。

來回走了好一會兒,朱七牛和朱八牛有些累了,回到后院后往長凳子上一趟,似睡非睡,看起來就像是一對瓷娃娃。

趙氏走過來捏了捏朱七牛的臉:“好外孫,外婆今天中午要燉雞湯,你喜歡喝嗎?”

朱七牛連忙點頭:“喜歡?!?br>
朱八牛也來勁兒了:“外婆,我也要喝?!?br>
“好,八牛一起喝,大家都有份?!?br>
朱八牛‘嗯’了一聲,也顧不上睡覺了,搬了個小凳子往廚房門口一坐,竟是要坐等開席。

朱七牛撇了撇嘴:“傻孩子,雞湯燉好得好久,你現(xiàn)在等著也沒用。”

朱八牛對食物異常執(zhí)著,壓根就不聽朱七牛的,就等,就等。

一炷香后,她終于撐不住了,眼皮越發(fā)沉重,坐在小凳子上打起了瞌睡,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就像是初學(xué)啄食的小雞仔。

朱七牛笑了兩聲,翻了個身,趴在長凳子上也睡著了。

等朱四虎和趙蘭把兩個孩子抱進房里出來,趙老漢道:“都怪你們讓這兩個孩子起那么早,下次不許了?!?br>
“知道了?!?br>
……

朱七牛睡得正舒服,一道聲音忽然把他吵醒了。

“雞湯來嘍?!?br>
朱七牛從床上爬起來,走到門口一瞧天空,太陽已經(jīng)來到了正上方。

“我睡了多久???”

朱八牛這會兒已經(jīng)起來了,正在院子里數(shù)螞蟻,轉(zhuǎn)過頭在臉上輕輕劃了兩下:“哥哥羞羞臉,大懶蟲,太陽都曬屁股了還在睡覺?!?br>
朱七牛反懟道:“說得好像你比我勤快似得,你啥時候起的?”

“就……就剛剛。”

“哈哈哈,原來你也是個小懶蟲?!?br>
趙氏將最后一盤清炒豆腐端上桌:“孩子們來吃飯了?!?br>
朱七牛和朱八牛立刻圍了上去。

趙老漢他們也都隨后過來了,一家人坐在一起說說笑笑,吃吃鬧鬧,別提多自在了。

趙老漢還開了一壇雄黃酒,和趙山、朱四虎時不時就碰碰杯,美的朱四虎這個常年喝不上酒的莊稼漢笑容就沒停過。

結(jié)果就是……沒喝幾杯他就醉了。

與此同時,大河村黃家這會兒也即將舉辦端午午宴。

見飯菜做好了,母親卻不讓上桌,黃月英十分不解:“娘,還要等什么人嗎?”

黃王氏神秘一笑:“待會兒你就知道了?!?br>
黃王氏說完話沒一會兒,黃家大門便被敲響了。

黃王氏帶著梅花和一干婆子丫鬟前去開門。

至于家丁,黃家雖然也有,但數(shù)量很少,都是干力氣活兒的,平時不住在黃家正宅,而是住在正宅兩邊的偏院,有事的時候才會喊他們過去,平時不準隨意進入正宅。

大門打開,黃育才掃了一眼來迎接的人,沒發(fā)現(xiàn)一個男的,心下大安。

“夫人,我回來了?!?br>
黃王氏微微一福:“老爺安康。”

婆子丫鬟也跟著行了一禮:“見過老爺、柳夫人和各位少爺小姐?!?br>
聽到外面的聲音,黃月英也從屋里走了出來。

“爹爹,你怎么回來了?!秉S月英又驚又喜,眼圈都紅了。

黃育才也跟著紅了眼圈:“月英,爹爹可是一年多沒見過你了,你都長這么高了,過來讓爹爹抱抱?!?br>
黃月英小跑著就要投進爹爹懷里,視線卻突然瞥到了柳夫人的幾個兒子女兒,頓時止住了腳步。

“家里飯菜已經(jīng)做好,再不吃就涼了,爹爹快帶著柳夫人和幾位哥哥姐姐入席吧?!?br>
說完,黃月英孤傲又乖巧的站到了黃王氏身后,身影雖然小小的,但也算是黃王氏的一個小靠山吧。

黃王氏對于黃育才的妾室柳夫人也沒有什么好臉色,僅僅是面子上過得去而已:“月英說的不錯,大家入席吧,老爺和妹妹的房間已經(jīng)準備好了,吃過飯你們就去休息下,舟車勞頓也夠辛苦的?!?br>
黃育才當年和黃王氏是自幼定親,青梅竹馬,夫妻二人婚后感情一向很好,舉案齊眉,只不過后來他做了這個時代很多男人都會做的事——納妾。

他這一納妾,自然就怠慢了黃王氏,這也是黃月英只有一個大哥,卻被叫做小小姐的緣故。

本來大家只需要稱呼她小姐就是。

可柳夫人一連給黃育才生下了五個孩子,三男兩女,都比黃月英大,她可不就成了小小姐嗎?

黃育才忽略了原配,自然對黃月英的大哥也不怎么上心,一年年下來,黃王氏對他怨氣不小。

好在黃月英的大哥知道為母親爭氣,愣是在皇爺開的第一次科考中名列二甲第七名。

黃育才對此自然十分高興,卻不料慶祝家宴之上,黃月英的大哥喝多了酒,把他這個父親訓(xùn)斥了一頓,說他寵妾滅妻,罔顧人倫,惹得黃王氏眼淚流個不停。

黃育才這才意識到自己這些年來實在不該,便想跟黃王氏修復(fù)關(guān)系。

然而,傷過的心就像琉璃碎片。

任憑黃育才如何好話說盡,黃王氏也始終對他敬而遠之。

那一夜,夫妻二人是睡在同一張床上沒錯,做的夢卻截然不同。

一個是家庭圓滿。

一個是青燈古佛。

真可謂:

樹頭花艷雜嬌云,樹底人家朱戶。

北樓閑上,疏簾高卷,直見街南樹。

闌干倚盡猶慵去,幾度黃昏雨。

仲夏盤馬踏青苔,曾傍綠蔭深駐。

落花猶在,香屏空掩,人面知何處?

那一夜過后,黃育才繼續(xù)寵幸柳夫人,對黃王氏愛答不理。

可就是那一夜,便讓黃王氏再次懷孕了,后來便有了黃月英。

黃王氏不想女兒生活在京城的黃家大宅,便帶著女兒回了老家,也就是大河村。

黃月英和黃王氏的冷淡,讓黃育才即心痛又憤怒,怔了一下后,他一甩袖子,徑直朝大堂去了。

柳夫人緊隨其后。

柳夫人的幾個孩子也是嘻嘻哈哈的跟了上去,半點都沒有跟黃王氏打個招呼,或是問候一下黃月英的意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黃育才忽然說道:“夫人,月英,咱們可是許久沒有團聚過了,我這次特意借著調(diào)任的機會來看你們,你們高興嗎?”

黃王氏沒有回話。

黃月英掃了眼柳夫人和幾個哥哥姐姐,勉強笑了笑:“自然是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