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庫房去流放本書主角有黎子衿夏久安,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烏龍奶芙”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視線里,黎子衿已經(jīng)一腳把人踹趴下,那只嬌小玲瓏的右腳狠狠踩著人犯吳千的背部她手里還把玩著小巧的刀具,那把刀鋒利的切面正好抵著對方頸部大動脈夏久安眸色微沉這個女人……什么時候這么彪悍了?黎子衿眼角瞥見中途冒出的夏久安,右手倏地頓住,下意識快速收回手術(shù)刀塞進衣袖她動作這么快,夏久安應(yīng)該沒看見手術(shù)刀吧?想轉(zhuǎn)移男人的注意力,故意笑了笑,“你怎么過來了?我不是讓你省點力氣坐著就行么?”黎子衿收回痛踩...

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庫房去流放 精彩章節(jié)試讀


黎子衿細(xì)長的柳葉眉微挑,她剛剛就注意到夏久安一副來來回回欲言又止的樣子。

還以為是要對她說什么,結(jié)果這貨糾結(jié)半天,居然只是在想要不要關(guān)心她?

莫名覺得這未來的首輔大人,身上有一種淡淡的純情……

黎子衿扶著夏久安繼續(xù)往外走,應(yīng)聲,“嗯?!?br>
“不過沒有大礙,過兩天就好了。”

她空間里有很多從祁家?guī)旆堪醽淼闹兴幉?,等下喝水的時候吃點消炎藥和止痛藥就行。到晚上大家都休息了,她可以把那些中藥材研磨,再制作幾瓶金瘡藥備用。

黎子衿深思熟慮了下,如果想讓夏久安的傷早點痊愈,那就不能只靠每晚一次偷用金瘡藥上藥。

還是得早點當(dāng)著男人的面,用新鮮草藥給他敷傷口。

只是原身不通藥理,在敷傷口之前,她還得給自己突然會醫(yī)找個理由。

“夏久安,我剛剛?cè)チ肿永?,本來只是想找附近的山民借把鋼鋸做竹杯?!?br>
“你說巧不巧,那山民不僅借了我鋼鋸做杯子,臨走前還告訴我這山上究竟有哪些是去腐生肌、活血止痛的草藥!”

黎子衿聲音微揚,鄭重其事地說著,視線落在腳旁的一株草藥上。

舉例道,“就比如說這株草藥,你別看它平平無奇就是株野草,實際上它叫披麻草根,有散瘀血止痛的功效?!?br>
“再說你前面的這棵樹,它叫兒茶樹。如果把它的枝干去掉外皮,砍成大塊,再加水煎煮濃縮干燥。它就有活血止痛、生肌止血的功效!”

夏久安若有所思,望向黎子衿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他被后背的疼痛折磨得沒有什么耐心,舒展的眉頭蹙起,“你到底想說什么?”

黎子衿扯了扯唇角,“我是想說,流放路上藥物稀少。我們每天都要趕很多路,你后背的傷不治會嚴(yán)重?!?br>
“既然流放途中的人沒有會醫(yī)術(shù)的,不如就讓我試試?!?br>
黎子衿邊走邊將剛剛介紹到的草藥拔了一些拿到手上。

又隨手撿了些金寄奴、漆大姑、石巖姜、斑鳩飯這種草藥,拿不過來了,就一股腦全塞進夏久安懷里。

怕男人不信任她的醫(yī)術(shù),又或者是擔(dān)心他把草藥扔掉。

連忙補了一句,“你要是信不過我,我就先以身試藥,先拿這些藥給自己用。等我后背好了,再給你敷傷口?!?br>
夏久安考究的目光越加深重,他甚至懷疑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是不是被孤魂野鬼搶了軀殼。

他的原配妻子胸?zé)o點墨,粗鄙自私又嘴笨,平生對銀兩以外的事情絲毫不感興趣??涩F(xiàn)在,她不光能三言兩語拿捏住衙役,還能記住那么多草藥的名字和功效。

實在是奇怪……

夏久安淡紅色的薄唇緊抿,想不明白緣由。

從胸腔出悶悶吐出三個字,“隨便你?!?br>
算了,只要現(xiàn)在的黎子衿能夠不做出任何傷害祁家的事情,她愛如何就如何。

黎子衿的心情很好,看樣子男人是同意她拿草藥給他外敷了!

她唇角笑意忍不住微微漾起。

現(xiàn)在只要她可以充分利用草藥外敷,外加空間藥物內(nèi)服,夏久安的傷一定能在最快程度痊愈。

到時候等她再熬到男人翻案,就可以和夏久安提和離,徹底功成身退!

兩人走到湖泊旁邊,夏久安用手捧著湖水喝了幾口,解完渴后,轉(zhuǎn)而清洗著竹杯,在兩個竹杯里分別盛滿水。

這么一套行云流水的盛水動作下來,黎子衿愣是沒找到機會往竹杯里放消炎藥和止痛藥。

只能蹲在湖邊拿大石頭砸爛已經(jīng)清洗好的草藥。

她將搗爛的草藥貼在夏久安后背,又將他的上身里衣撕成條狀,充當(dāng)紗布包裹。

草藥敷上的瞬間,夏久安感覺后背的灼熱感急劇減退,背部一片冰冰涼涼,很舒服。

忙活完,兩人才是回到了流放的大隊伍里。

蕭蓮當(dāng)了二十幾年的祁家大房夫人,這么多年錦衣玉食一直沒吃過苦。

現(xiàn)在流放第一天,不光腳底起了泡,腳踝還扭了!

她背對著湖泊方向休息,看到黎子衿和自家兒子突然繞到她面前,臉色愈加鐵青。

先前她聽見林子里傳來數(shù)不清的慘叫聲……

還以為自己的寶貝兒子夏久安也被衙役們欺負(fù)了,她雖然很氣惱,可為了保命又不敢上前討公道。

這下看見夏久安出現(xiàn)在眼前,也顧不得腳疼,忙是把人拉到身邊。

用手拍打夏久安的手臂,泄憤斥責(zé),“你這不孝子!那賤人的安危關(guān)你何事?她今天就算是被人凌辱死了,也是她的造化!”

“倒是你,青州到澤州足足有兩千里的腳程,你不守著自己親娘,你去管她干什么?!”

“還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我真是白生了你這個兒子!早知道你這么沒良心,我還不如早早就跟著你那短命的爹死了算了!”

夏久安聽到這話頓時眉頭緊鎖:“母親慎言!”

黎子衿瞅了眼蕭蓮,神情復(fù)雜。

原來無論是現(xiàn)代還是古代,婆媳問題還真是古不變的最大難題。

不過,什么叫‘她今天就算被人凌辱死了,也是她的造化’?這話,真難聽。

黎子衿此前對蕭蓮沒什么情感,即使原身是死在蕭蓮的刑罰下,她也對蕭蓮沒有多大的怨恨。畢竟原身費盡心思嫁進祁家,她所受到的果,都是當(dāng)日自己種下的因。

倒是現(xiàn)在,她對蕭蓮產(chǎn)生了嚴(yán)重的不滿。

她不指望蕭蓮能把她當(dāng)做祁家大房的自家人來看待,她只希望這婆母能夠有些禮貌,好歹把她當(dāng)個人看!

稱她為賤人,又巴不得她被凌辱,實在是忍無可忍!

既然蕭蓮不把她當(dāng)人看,她也就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堂嫂,你這竹杯是哪里來的?”

祁家三房的小女兒祁昭昭看到瑩綠色的竹杯,眼睛亮了亮。

她吞吞吐吐,不大好意思,但還是大著膽子問道,“堂嫂,我們?nèi)勘怀业臅r候,身上是一點銀子都沒藏下?!?br>
“我們買不起水囊……既然你有兩個竹杯,能不能分我們?nèi)恳粋€?”

“你放心,我們不白拿。這一路,要是堂嫂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我一定義不容辭報答你!”

黎子衿點了點頭,很爽快地把竹杯遞給祁昭昭。

原身此前人品太差,在祁家都沒有幫著說話的人,現(xiàn)在她要改善和親戚間的關(guān)系,方便流放路上好彼此間更加照應(yīng)。

“當(dāng)然可以。我這兩個竹杯,本來就是要分一個給昭昭你們?nèi)康??!?br>
蕭蓮聽見動靜,止住了責(zé)罵聲,那雙眼睛死死盯住黎子衿遞給三房的竹杯。

心疼死了!

水囊在流放路上賣一兩銀子一個,那密封性這么好的竹杯,好說歹說也能賣上半兩銀子!

這敗家娘們,怎么就這么大方!

竟然眼也不眨一下,就把竹杯給了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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