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婚禮三個月。
女友愛上晚上夜跑,說要用最好的狀態(tài)成為我新娘。
這天,她忘了退出電腦微信。
我無意看到她小號上面竹馬發(fā)來的消息:“巫女,來店里吃飯嗎?”
“今晚腿軟,想吃你兔女郎的豆腐?!?br>
徐舒苒例假剛結束就要去夜跑。
我心疼她:“你也不胖,不用刻意減肥,干脆把夜跑取消了在家休息。”
“不行。”
她果斷換上運動裝備:“一輩子就結一次婚,我不允許身上有一絲贅肉穿婚紗。”
徐舒苒很倔強,她決定的事就一定會堅持。
我只好為她準備好溫水。
照例一問:“今天需要陪你嗎?”
“不需要?!?br>
她和往常一樣拒絕,“我和閨蜜去,你在家玩游戲吧。”
她剛走一會兒。
工作電腦叮咚叮咚的響。
我去幫她關機。
消息彈了出來。
“來店里吃飯嗎?”
“今晚沒什么胃口,想吃你穿兔女郎的豆腐?!?br>
緊接著發(fā)來一張徐舒苒裝扮女巫的照片。
“昨天你女巫太野了,今晚想要溫柔的兔女郞?!?br>
我愣了很久。
這一瞬猶如置身冰窖,渾身發(fā)冷,不受控制地發(fā)抖。
繼續(xù)往下翻。
幾千條動態(tài)全是病態(tài)癡戀。
直到三個月前,她魂牽夢繞的人才回來。
我都不用費心思去查對方是誰。
他們用的情侶頭像。
徐舒苒的竹馬柏嘉。
閨蜜只是她找的擋箭牌。
減肥只為了光明正大和竹馬廝混。
年少心動,多年愛戀。
他們的愛轟轟烈烈。
那我和她的這五年算什么?
我截了圖,錄了視頻,保留所有證據(jù)。
我循著他們聊天內(nèi)容得到一些信息,大概知道她“夜跑”的位置。
隨即跟著出了門。
我看到她進了一家西餐廳。
柏嘉出來迎她,手自然在她臀部拍了一下。
摟著她上了樓。
很快,四樓房間的燈亮了。
夜色如墨,月光如銀,灑下靜謐的世界,映照出無盡的美麗。
我在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心臟都像利刃一般劃著。
早已鮮血淋漓。
兩個小時后,徐舒苒出來了。
昏黃的路燈下,兩個人吻的難舍難分。
徐舒苒有潔癖,不喜歡接吻。
我盯著那交纏的身影。
不是有潔癖而接受不了唾液交匯。
而是接吻的對象不對。
我藏在綠化道,拿手機全拍了下來。
在柏嘉的手伸進衣服時,徐舒苒制止了。
“我該回去了?!?br>
柏嘉不依不饒貼上去:“怎么,你還真愛上他了?”
“那你娶我嗎?”
柏嘉沉默了會兒,說:“再等我?guī)啄?,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
“我有啊?!?br>
柏嘉:“處理離婚需要時間?!?br>
徐舒苒滿足地笑了:“我等你。”
“給我打包些吃的,我?guī)Щ厝?。?br>
柏嘉摟緊她,宣示主權:“當著我的面都在想他?”
徐舒苒很享受柏嘉吃醋的樣子,笑意加深:“這個店,你不是想擴大經(jīng)營?”
隨即,我的手機振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