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庫房去流放》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黎子衿夏久安,講述了?“明天如果我們直接背著這五只老虎去方縣的藥鋪出售,陣仗太大,太惹眼我看,不如今夜就去找兩輛推車到時候把老虎都藏在推車上,明天趁著天沒亮再蓋塊破布進縣里,一次性把事情辦妥”程二皺了皺眉,弄兩輛推車倒是不成問題方縣縣外有不少農舍,到時候買兩輛就是不過裝五只老虎,怎么用得了兩輛推車?橫著放再疊著放,一輛推車綽綽有余買兩輛有些浪費銀子了黎子衿接觸到程二心疼的視線,補充道,“一輛裝老虎,一輛用...
視線里,黎子衿已經一腳把人踹趴下,那只嬌小玲瓏的右腳狠狠踩著人犯吳千的背部。
她手里還把玩著小巧的刀具,那把刀鋒利的切面正好抵著對方頸部大動脈。
夏久安眸色微沉。
這個女人……什么時候這么彪悍了?
黎子衿眼角瞥見中途冒出的夏久安,右手倏地頓住,下意識快速收回手術刀塞進衣袖。
她動作這么快,夏久安應該沒看見手術刀吧?
想轉移男人的注意力,故意笑了笑,“你怎么過來了?我不是讓你省點力氣坐著就行么?”
黎子衿收回痛踩人犯的右腳。
走向夏久安時,還故意剜了眼腳下這個不規(guī)矩的人犯,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再輕舉妄動。
這個人犯剛剛簡直是找死,居然趁她去撿竹杯這個間隙,瘋了似的沖過來掐她脖子想要找回場子!
害她只能又往他身上捅了幾刀重的。
只希望未來的首輔大人來得晚。
聽到人犯嗷嗷叫的聲音就算了,可千萬別看見她捅人的樣子……要不然不好解釋。
“這是你干的?”
夏久安干裂泛白的嘴唇抿了抿,修長手指指向地上一灘鮮血。
目光掃過受傷的人犯,注意到人犯五臟六腑位置涌出的血量并不多,眼光微微詫異。
他不留痕跡地打量黎子衿,這個女人竟然能這么恰到好處的把握人生與死之間的距離?
但凡捅人傷口的位置再往里偏一分,人的臟腑就會迸裂,失血過多而死。
黎子衿愣了愣,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隱瞞。
“是我干的。”
她腦子快速轉動,特地用了原身驕傲自滿的口吻。
想要邀功似的,扯大嗓門,“我是祁家的女眷,就算被流放了!我也有祁家女眷的尊嚴!”
“以前你在院子里習武,還不讓我偷看!你看,我偷看這不是也有好處?好歹今天也誤打誤撞用上了。既收拾了人,又沒把人捅死!”
夏久安入鬢的劍眉挑起,聽到黎子衿一如從前得意洋洋的口吻,頭都要痛了。
他沉下臉,滿眼都是對女人的輕蔑!
腦海中冒出黎子衿剛嫁進祁家的樣子,那個時候她也是這么的得意忘形,惹人厭惡。
她在外面大放厥詞,揚言是自己有手段才壞了他在京都的婚事,是自己靠本事才嫁進的祁家。
憶起往事,夏久安烏黑的眼眸冷冷往黎子衿看去。他是瘋了才會放心不下過來看看!
這樣歹毒沒有尊嚴的女人,怎么配他上心來救她?
黎子衿暗暗松了口氣,看來她找的理由,是成功糊弄過去了夏久安。
她撿起地上的竹杯,可惜剛剛在打斗過程中,踩壞了其中一個竹杯。
有些心疼,真是白費了工夫做竹杯。
只能拿兩個竹杯當做水囊,和祁家大房和三房共用了。
黎子衿把竹杯塞進夏久安懷里,把他扶到一旁坐著休息,“你先把竹杯給看好了,一個是我們大房用的,還一個得分給奶奶和三嬸娘她們家用??刹荒茉賶牧恕!?br>
夏久安這才注意到地上還有個被踩壞的竹杯。
也就是說……黎子衿其實不是為了逃跑,而是想給他們做盛水容器才到林子來的?
只是這杯子的切口如此平整,她又是哪來的工具做竹杯?
夏久安臉色緩和不少,不自然應聲,“好?!?br>
“不過,你這后背的傷口怎么又裂開了?”
黎子衿觀察到夏久安后背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流了血,心態(tài)突然炸鍋。
她都把空間醫(yī)藥房最后一瓶現(xiàn)成的金瘡藥給夏久安用了,結果他還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要是路上一不小心再感染破傷風了怎么辦?
這便宜夫君還真是難伺候。還是得找點草藥,砸碎了好給夏久安敷傷口。
不遠處傳來幾道吵鬧聲。
“官爺你們快去看看吧!我大哥吳千就要死了!”
“官爺,不是我們夸張,是那娘們實在厲害!她手起刀落的殺人不眨眼,簡直就是個悍婦!”
黎子衿聽見人犯們對她的形容,臉黑了。
先前被她干趴下的人犯吳千眼睛一亮,聽到救兵來了,連忙連滾帶爬的朝衙役們跑去。
他死死抱住衙役的大腿,鼻涕眼淚橫流,“官爺!你們可要替我做主??!”
指著自己身上數也數不過來的傷口,哭慘,“我們可都是給了官爺你們銅板的!”
“其實我這條賤命沒了就沒了,主要是不能讓這賤人壞了官爺你們的生意不是?”
衙役們緊皺著眉,揚起手上的鞭子,就要往黎子衿身上狠抽!
嘴臉越發(fā)丑惡,“黎子衿,難不成你還當自己是青州首富家的長孫媳婦?”
“你連一袋饃饃和破水囊都買不起,是哪里來的烈性子敢壞官爺我們的生意?”
“現(xiàn)在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把衣服脫了,當著你夫君的面好好被吳千他們幾個玩一次!否則,你們祁家這一路別想好過!”
古往今來的流放,女子想要活到發(fā)配地,被奸.淫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賤人居然想在他們的生意場上立貞節(jié)牌坊,實在是可笑!
夏久安臉色陰云密布,陰沉得迸射出殺意。
他讀圣賢書想為官,是為了教化愚昧的民眾,讓底層百姓過好日子。
可沒想到換來的,不止抄家流放!現(xiàn)在連他并不喜愛的妻子,也要被羞辱!
夏久安眼底陡然升起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戾氣,忍著后背鉆心的痛感,站起來擋在黎子衿的身前。
黎子衿驚訝抬眸。
后知后覺意識到,夏久安之所以來竹林找她,是因為擔心她受欺負?
黎子衿還真有些好奇,就夏久安這種剛正不阿、天生當好官的好苗子,這一路是得受多大的罪,才會變成書里十惡不赦的反派大首輔。
她繞過夏久安,“衙役,我看我們之間有些誤會。”
從袖子里拿出一錠沉甸甸的銀子,“誰說我買不起饃饃和水囊了?”
“我不買饃饃,是因為我們吃不慣,而不是買不起。至于水囊,我自己能做竹杯,又何須白白花錢去買?”
“不就是銀子嗎?我有!”
黎子衿掂量著一錠五兩的銀子,眼里閃過森冷的寒意。
她的目光猶如閻王殿里的催命符,鎖定剛剛企圖對她不軌的人犯們。
清脆聲音逐字逐句落下,“我也想和你們做生意。”
“就是不知道你們是想做那一單銅錢少得可憐的生意,還是我這單足足有五兩銀子的生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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