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言情:釣系美人誘捕高嶺之花》,是作者南蕪月的小說,主角為沈歲柔宋沉衍。本書精彩片段:沈歲柔整理好衣著,刻意等了半晌,才往回走回到之前那個會客室的時候,宋博彥正在找她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模樣,宋博彥迎了上去,“柔柔你上哪兒了,找你半天了”沈歲柔看他伸手接近自己,不著痕跡地躲了一下,平靜地說,“這里太悶,去外面透了下氣”“這樣啊”宋博彥微微瞇眼,看她目光淡然,笑著說,“怪我光顧著玩兒,沒照顧好你走吧,午飯在室外吃海鮮,他們都已經(jīng)過去了”沈歲柔往后瞄了一眼,沒看到宋沉衍,點(diǎn)點(diǎn)...
這話說得冷淡又輕佻,沈歲柔卻覺得沖擊性很大。
腦海里驀然又想起那天他用這雙手掐著她腰的樣子,那指尖的力道,溫度,尤其是手背上浮起的青筋,簡直一根根纏進(jìn)了心里。
特別是這雙手用在別的地方時,那種感覺,簡直不要太……
她耳朵尖,眼見著紅了。
宋沉衍瞥見她刻意轉(zhuǎn)頭遮掩的模樣,不動聲色挑眉,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覆上她的腿,慢慢收攏,在白皙的皮膚上捏出幾道淡淡的指痕。
之后沿著裙邊,一路往上……
前臺那邊還有人在工作,隨便抬個頭,就能看到他們。
沈歲柔深吸一口氣,腰都軟了,心臟跳得飛快。
宋沉衍低頭靠近,薄唇貼著她耳側(cè),語氣漫不經(jīng)心:“這也有感覺?”
他聲音很沉,裹攜著顆粒感,沈歲柔被酥得耳朵發(fā)癢。
她渾身都緊繃著,咬著唇抬頭與他對視,才發(fā)現(xiàn)他雖做著放浪輕佻的事兒,眼底始終保持著清冷從容。
兵荒馬亂的,只有她自己。
局促的鈴聲響起,宋沉衍捻了捻指尖水漬,拿著外套起身。
他回頭看向她時,神色淡薄,“心思收收,車來了。”
沈歲柔被安排坐進(jìn)了之前的賓利,從車窗里看著宋沉衍那輛庫里南駛離視線,這才是醒過神來,手心里都起了汗。
她好像隱約意識到,若論招惹伎倆,她可能遠(yuǎn)遠(yuǎn)玩兒不過宋沉衍。
而他是否肯下神壇,全看他心情。
就比如現(xiàn)在,送她回去還得分兩輛車,這大概是怕她再纏上去,連點(diǎn)機(jī)會都沒留。
沈歲柔有點(diǎn)小受打擊,回家后躺在床上頭暈癱軟,偏偏腦子里想的事情太多,半宿都毫無睡意。
她其實(shí)清楚宋沉衍不喜歡女人糾纏,她自己也從沒這般刻意的去撩撥過人心。
但她太沒安全感了,不把宋博彥給處理好,哪天他突然半夜出現(xiàn)在自己家門口,她不敢保證到時會發(fā)生什么事。
無論怎么說,他始終是個隱患。
除了讓宋沉衍幫她,她還真想不出別的辦法。
偏偏宋沉衍沒隨她愿,所以她決定先緩兩天,免得惹人膩味,適得其反。
趁著周末,沈歲柔給自己好好放了個假,不想別的,也不聯(lián)系任何人,開開心心去吃想吃的食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期間宋博彥又用陌生號碼給她發(fā)了消息,問她是不是換了手機(jī),還問她人在哪里。
她干脆住到了周恬家,消息刪了,通通沒理。
轉(zhuǎn)眼工作日,她收拾好心情照常上班。
剛提著早餐走進(jìn)辦公室,就看到兩個同事圍著辦公桌站著,坐在她們中間的那個人抽抽噎噎,好像在哭。
“別難過了陳露,他們那些有錢人都不靠譜,你沒嫁給他倒還好些,不然進(jìn)了他家門,怕是以后還有氣受?!?br>
“是啊陳露,你條件也不差,以后找個真心待你的,怎么都比這種人好。”
辦公室里總共就這么幾個人,說什么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沈歲柔把豆?jié){插上吸管,默不作聲的坐在位置上聽了兩句,幾乎立即就搞懂了情況。
多半是陳露的“女友卡”到期,被那個渣到找不著北的宋博彥甩了,現(xiàn)在估計還接受不了事實(shí),不然也不會哭到單位來。
這情況倒也不怎么意外,畢竟那個男人哪里是專情的主。
但說意外吧,一個月都沒到,時間確實(shí)好像也太短了些。
兩個同事還在耐心安撫,陳露扯著紙巾擦眼淚,聽到吸管吸空了的聲音,才注意到辦公室多了個人。
“都怪你!”陳露騰地站起來,指著沈歲柔質(zhì)問,“是不是你跟博彥說了什么,所以他才突然跟我分手???”
沈歲柔把喝完的豆?jié){瓶收起來,忍不住想笑,“如果你真這么覺得,那應(yīng)該去問宋博彥啊。”
不等陳露回話,她張開手指遮住嘴,故作驚訝,“不是吧,他不會是把你拉黑了吧?”
這兩人搞一塊兒,她自己還是受害者,論同情可真一點(diǎn)也沒有,還挺喜聞樂見。
陳露氣得人都炸了,一把推開旁邊的同事,直接沖過來撕扯沈歲柔的衣服。
沈歲柔也不由她欺負(fù),用力甩開她的手,抬腿蹬了她一腳。
本來也沒多使勁兒,哪知陳露忽然捂著肚子蹲下去,臉色瞬間慘白。
辦公室里的人都愣住了,沈歲柔迅速反應(yīng)過來,趕緊過去看看人怎么樣。
然后扭頭讓另外兩位同事替她們請假,自己架著陳露的胳膊,把人送去醫(yī)院。
在車上的時候陳露一直喊疼,沈歲柔也沒想到會這樣,人也跟著有點(diǎn)慌。
等到了醫(yī)院,急診科的大夫給她做了檢查,說是輕微腹部軟組織挫傷。
但陳露覺得不止,非讓沈歲柔去婦產(chǎn)科掛號。
畢竟人是她踹的,不好推拒,沈歲柔沒想那么多,轉(zhuǎn)身去找自助掛號機(jī)。
可婦產(chǎn)科人家都是提前預(yù)約的,哪里會有多余的號。
沈歲柔有點(diǎn)著急,想了想,拔腿直往心外科去。
她急匆匆地往走廊穿過,在診室門口停住腳步,敲了敲門,推開一條縫隙往里探頭。
明亮整潔的診室里,宋沉衍身著白大褂坐在辦公桌前,白亮的日光落在他肩上,他手上握筆,低頭專心寫著醫(yī)囑。
聽到門口的動響,他抬眸往那邊掃了一眼,就看到沈歲柔鬼鬼祟祟扒著門縫。
他不動聲色收回視線,對面前的病患說:“回去按時服藥,下周復(fù)查。”
沈歲柔不敢打岔,等患者拿了醫(yī)囑慢慢走出去,她才是走進(jìn)來,反手關(guān)門。
“有事?”宋沉衍沒有看她,打開電腦里的門診記錄進(jìn)行標(biāo)注,語氣很淡。
“宋醫(yī)生?!鄙驓q柔繞過桌子,在他旁邊站定,“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弄個婦產(chǎn)科的號?”
宋沉衍敲鍵盤的手一頓,掀起眼皮看向她,眸色沉下來,“婦產(chǎn)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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