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拾月蕭以寒是古代言情小說《夫君寵妾滅妻,我轉(zhuǎn)頭嫁權(quán)臣》中出場的關(guān)鍵人物,“竹十七”是該書原創(chuàng)作者,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劇情主要講述的是:第11章之所以讓秦管事只拍賣一顆,是有原因的一是夜明珠這種東西過于珍貴,一下子涌現(xiàn)出太多會引起騷亂,甚至被人覬覦盯上,有不小的風險二是任何東西都是物以稀為貴,數(shù)量越少越可以拍出高價與其一口氣都賣便宜了,不如自己留著,將來急需用錢的時候再丟出去一顆,豈不是一舉多得?至于為何單獨又留下一顆,楚拾月自有打算回到臥房內(nèi),她轉(zhuǎn)動著手里的珠子,欣賞著它美妙的光輝,越想越慶幸擁有上輩子記憶的她,這一世...

作品試讀




“太太,快醒醒?!?br>
朦朧之中,楚拾月感覺到有人在輕推她,勉強緩緩睜開眼。

在看清眼前的景象后,她一個激靈,猛地坐起身來。

丫鬟夏蓮嚇了一跳,趕緊拿帕子擦她額上的汗珠:“怎么了太太?”

楚拾月抓住夏蓮的手,看著她稚嫩的臉,感受著她的脈搏與體溫,半晌不敢相信這一切。

再轉(zhuǎn)頭看向銅鏡中自己的臉,她心中如平地起雷。

花白的鬢發(fā)和皺紋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她無數(shù)個夜晚夢回的嬌美容顏。

再看自己的手臂肌膚,雪白無暇,軟柔青春,宛如摻了珍珠粉。

目光反轉(zhuǎn),這屋里其他奴仆年輕的模樣,擺設鋪陳,窗外的綺麗佳景,這一切都和記憶中曾經(jīng)的孫府完全一致。

淚水,在眼眶內(nèi)盈起。

楚拾月這才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她,回到了五十年前,自己嫁入孫府第三年的時候。

夏蓮誤會了楚拾月的眼淚,安慰她:“太太,今兒是二爺?shù)男乱棠锶朐哼^禮,您不去,外頭的人只當是您不大度,心里頭有氣呢。我服侍太太洗漱穿衣,好歹去走個過場?!?br>
楚拾月深呼吸一口氣,面上故作鎮(zhèn)定。

上天憐她,知道她含恨有冤,給她重新來過的機會。

這一世,她絕對不會再做那個掏心掏肺的傻子。

曾經(jīng)負了她的,她要他們百倍償還!

收拾打扮好后,楚拾月身著正紅色緞袍,在一堆丫鬟婆子的簇擁下,浩浩蕩蕩來到了后院。

新姨娘白氏一見到她們來立即跪下了,此時的她穿著桃紅長衫,頭上插著珠釵,垂著眼,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身后只有兩個一同跪著的低等小丫鬟,和聲勢浩大珠光寶氣的楚拾月形成了鮮明對比。

看到這張臉,楚拾月下意識握緊了拳。

就是這么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嬌弱女子,卻是潛伏在她身邊的一條索命毒蛇。

若不是重活一回,她怎么都想不到,這個所謂不受寵的姨娘到底有多可怕。

“太太?”夏蓮小聲提醒發(fā)呆的楚拾月。

楚拾月回過神來,微微一笑:“春棠,夏蓮。”

兩個丫鬟連忙把準備好的綢緞尺頭和一對金釵遞給白氏。

白氏雙手接了,磕頭謝恩。

然而,不知道是過于激動還是緊張,白氏才磕了一下頭,額頭竟然當場磕出了血!

她左手邊的丫鬟柳兒驚叫著扶起了白氏,嘴里喊著她的名字,眼睛卻是瞟著楚拾月那邊。

“姨娘,別這樣!你受傷了!”

看著眼前這熟悉的場景,楚拾月禁不住笑了出來。

她的笑聲和神情是如此的輕松,以致于整個場景都透著詭異,院子里的下人都愣住了!

就連白氏,也僵住了身形,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應對。

上一世,這是白氏給楚拾月的第一個下馬威。

她故意挑選青石地段站著,一見到楚拾月進院就跪下,看似恭敬小心,實則不給挪地的機會。

柳兒是白氏從娘家?guī)淼呐慵扪诀?,主仆間配合十分默契。

白氏這邊才掛了彩,她立即叫嚷得院內(nèi)院外都聽得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楚拾月故意為難這個新進來的姨娘。

那個時候的楚拾月雖然聰慧,可磨練尚少,尤其是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意外”,一下子慌了神。

她只知道叫白氏起來,可白氏裝作驚慌害怕的模樣,緊接著哭著磕頭,院子里鬧成一團。

這場景落在趕來的孫老太太眼里,立即成了楚拾月心胸狹隘,容不下人的罪狀。

過后楚拾月回過味來,覺得白氏是在構(gòu)陷她。

可孫鴻漸輕描淡寫地抹去了嫌疑,說她只是個蠢女人罷了。

想起曾經(jīng)自己吃過的那些暗虧,楚拾月面上的笑意就越來越深。

這笑容中,帶著譏諷,自嘲,還有一點點蕭瑟。

曾經(jīng)的自己,是多么的傻啊。

明明是做成的圈套,她卻以為那是愛的蜜罐,自以為是了那么多年。

春棠和夏蓮也傻眼了,趕緊小聲叫楚拾月。

楚拾月收斂了笑容,淡淡道:“就算是小人家兒女,行、止、跪、拜,哪一樣不是最基礎(chǔ)的禮儀?第一天就把自己頭磕傷了,說出去丟的不是你自己的臉,而是我們二房,甚至孫府的臉。”

“我身為當家主母,豈能不顧家族名聲?你在這里好好跪著,晚點我送一個教養(yǎng)嬤嬤過來,好好地教你學規(guī)矩。什么時候?qū)W好了,再出這個院子?!?br>
白氏面色一白,勉強答應了。

柳兒高聲驚叫起來:“二太太,這不好吧?我們姨娘才受了傷,哪有體力去學規(guī)矩,若是暈倒可怎么好?”

楚拾月沉了臉,看向春棠。

春棠懂她的意思,上去就給柳兒兩個大耳光!

這巴掌頗重,柳兒的臉上登時浮起了鮮紅的印子,眼淚也在眼眶內(nèi)打轉(zhuǎn)!

夏蓮罵道:“太太說話,哪里輪得到你這個賤蹄子插嘴?就算是你們姨娘也只有聽著的分,何況是你!”

春棠接過話頭:“上頭主子不懂規(guī)矩,能教出什么好的來?蛇鼠一窩!”

楚拾月垂眸:“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個丫鬟大呼小叫成何體統(tǒng),和管家說一聲打發(fā)出去,換個懂規(guī)矩的來服侍姨娘。”

“是,太太!”春棠和夏蓮立即答應。

白氏慌了,一股腦爬到楚拾月的腳邊,抱住她的腿:“太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教好她,你要罰就罰我吧!柳兒從小跟我,是我半個親人,她若是走了我可怎么活呀?”

楚拾月慢慢地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微微俯下身子,凝視著她的淚眼。

“這只不過是給你的一點教訓罷了。如果以后再敢繼續(xù)惹是生非,被打發(fā)的,就不是你的下人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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