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容澈是《沈凝容澈結(jié)局》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沙柳”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柯氏語氣嚴厲地說道:“璇兒一向乖巧溫順,對凝凝你也素來敬重關(guān)懷”“就算她不小心說錯了話,那你教導她也就是了,何至于動手!”“女孩子的臉多么重要,你這一巴掌下去要是意外毀了她的臉可怎么辦?你想過后果嗎!”沈凝淡淡笑道:“腫一腫而已,養(yǎng)幾日也就好了,何必說的像是破了相一樣嚴重?況且要不是她說了不該說的,我又怎么會朝她動手?”“柯姨與其在這里教導我,不如去好好問一問她都說了些什么!”柯氏柳眉緊擰:“她...
也不知是不是鬼魂做久了,沈凝回到自己的身體之后,總是很難入睡,即便睡著了,也睡得不安寧,一點小小響動就能將她驚醒。
只有午后曬著太陽,才能勉強睡一會兒養(yǎng)養(yǎng)精神。
她最近老是感覺渾渾噩噩,累懨懨的。
這讓沈凝心中很不安。
她更加想得到一場好眠,睡個好覺,可是越是努力想睡好,反倒越是精神亢奮,壓根睡不好。
在床上翻來覆去了良久之后,沈凝挫敗地坐起身來。
入睡又失敗了。
外面天色已經(jīng)暗沉了下來,屋中灰蒙蒙的。
沈凝也沒有點燈,就這般靜坐了片刻,她拿出早準備好的暗色衣裙換上,一頭烏黑青絲利落地挽了個圓髻,輕推開窗戶,一個閃身隱入夜色之中不見了。
沈凝自幼習武,身手利落。
等藍星這邊發(fā)現(xiàn)沈凝又不見,已經(jīng)是一柱香之后的事情了。
藍星懊惱地一跺腳,隨之也出了府。
她雖不知沈凝的去處,但猜測沈凝不是去找容子安就是找容澈,這兩邊去尋一尋定然不會錯。
只希望還趕得及,能攔住小姐做蠢事。
……
沈凝離開定國將軍府之后,便到了先前和容煊約定好的錦繡莊。
這里是一家賣成衣以及布料的的鋪子,也是容煊的產(chǎn)業(yè)。
沈凝到了后院,便跟著容煊的貼身侍衛(wèi)狄青上了二樓雅座。
容煊早已候在里面。
一身水藍色錦衣,手上握著一柄折扇,懶洋洋地搖來搖去。
容煊十五六歲的年紀,五官雖然精致,但卻還透著幾分幼嫩稚氣,眉目飛揚,看人的時候隱隱流露幾分桀驁不馴,“你來早了呀,咱們約的是戌時?!?br>
現(xiàn)在距離戌時還有小半個時辰。
沈凝說:“在家也沒事,就早點過來,我讓你給我準備的衣服呢?”
“里頭。”容煊唰一下合上折扇,扇柄朝里面一指。
沈凝說了聲“謝謝”,便拉開門走了進去。
容煊哼道:“你真麻煩,見他穿什么不行,還得讓我專門給你準備那么一身?!?br>
沈凝雙手扶在門框上,“我許久沒見他,自然是要穿的漂漂亮亮去見,不能這樣烏漆墨黑地過去?!?br>
“那你自己怎么不穿漂亮了再過來?”容煊嗆了一聲。
沈凝心說:我要穿的花花綠綠,怎么可能悄無聲息就出了府。
她啪嗒一聲拉上了門。
容煊瞪了緊閉的門板一眼,也不知是不是屋內(nèi)太安靜,竟隱約聽到簌簌的衣料摩擦之聲。
他想起沈凝是在里頭換衣服呢,頓時不自在地站起身坐到了最遠的位置上去,口中嘀咕道:“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個女子,真是太不講究了!”
那日回到皇宮,容煊就和皇后說起了沈凝一路的反應。
他問皇后,是不是給沈凝吃什么靈丹妙藥叫她恢復正常了。
皇后當時瞪了他一眼,說沈凝是自己想明白,所以痛改前非了。
老話說狗改不了吃屎。
容煊不信沈凝真的痛改前非,于是在沈凝找上他,想讓他幫忙約容澈出來的時候,容煊敲了沈凝一筆錢后就答應了。
他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性子,這回倒要好好看一看,沈凝要出什么幺蛾子!
最好是能戳破沈凝的真面目,省得大家又被她騙!
啪嗒。
里間的門開了。
容煊下意識地回頭一瞧,略微稚氣飛揚的眸子忽然就是一擴,雙唇也微微張開。
只見沈凝一身淡紫色對襟齊腰襦裙,袖口和裙擺上繡著點點盛開的紫鳶花,腰間系一條銀白垂帶加以修飾,更顯得身形修長纖細。
一頭烏黑青絲梳成流云髻,簪著幾朵小巧珠花,又在發(fā)髻根處系了一條紫色發(fā)帶。
沈凝未施粉黛,但青山似的眉,黑曜石似的眼,白皙透紅的面頰,花瓣一樣的唇……亭亭而立,清雅脫俗,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
她邁步從里面出來,雙手微張看了看自己,又抬眸問容煊:“里頭也沒有鏡子,我這還行嗎?”
“……”
容煊回了神,飛快地收回視線,“湊合吧!”
這三年他見沈凝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只聽沈凝干的那些事情就倒盡胃口,根本無心看沈凝的臉,自動把她歸類為討人嫌惹人厭的長相。
至于三年前,他人還小,對美女丑女什么的,也概念不是很大。
都不太記得沈凝長什么樣子。
因而剛才一看到沈凝站在那兒,竟然被驚著了。
原來沈凝長的如此惹眼嗎?
也怪不得連容澈那樣精明睿智的人,都要栽在她身上。
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
可惜美人無腦眼瞎還惡毒。
沈凝拿了白紗薄披風披上,“這就走吧。”
“急什么!”容煊哼道,“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好一會兒呢?!?br>
“我們早點到,萬一有點變故,也好極早反應。”沈凝走到容煊面前,“現(xiàn)在就走。”
“行吧行吧,誰要我答應了要幫你呢?這就走吧。”容煊懶懶散散站起身來,打量了沈凝兩眼,忽然又說:“不戴面紗?出去很快就被人認出來了,節(jié)外生枝?!?br>
沈凝從袖中取出面紗,掛到了臉上。
她自然記得,所以隨身準備著,隨時走隨時帶,而后便到往門前去了。
容煊挑了挑眉,跟了上去。
他們出去走的是正門,如今大堂內(nèi)早已經(jīng)亮起了燈火,還有些客人在鋪子里游逛買東西。
容煊身為皇后嫡子還是獨子,可算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他一出現(xiàn)在大堂內(nèi),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沈凝隨在容煊身側(cè),輕紗拂面看不清真容,但露在外面的那雙眼睛漆黑幽深,波瀾不動,實在是讓人驚艷側(cè)目,紫色更為她添了幾分神秘。
引得大堂內(nèi)的客人們頻頻側(cè)目,猜測這一男一女是何身份。
沈凝不喜歡被人這般盯著打量的好奇眼神,禁不住皺了皺眉看了身旁的容煊一眼。
容煊倒是懶懶散散根本無所謂的模樣。
沈凝暗忖這小子非要往前走,故意的吧,真是愛開屏的花孔雀!
“十一弟!”
就在沈凝隨著容煊從錦繡莊正門出來的時候,門前緩緩停下一輛馬車,一年輕俊雅的公子推開馬車窗葉,露出半張臉來:“許久不久。”
沈凝眉心一蹙。
容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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