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小郡主嬌軟果敢,丞相為她當舔狗了免費閱讀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十木南”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陌鳶硯憬琛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陌鳶接過硯錦手中的書,放在書案上,倒出椅子讓他坐:“當然可以了”硯錦坐在椅子上,小腰桿挺得筆直,一雙大眼睛偷偷打量著陌鳶陌鳶坐在硯錦對面,翻開手中的書,笑著問:“那咱們現(xiàn)在開始了?”她一邊念,一邊觀察硯錦所寫,卻發(fā)現(xiàn)不僅寫得對,而且字跡還很工整,但更讓她詫異的是硯錦的耐力六歲的小孩,通常都是坐不住的,但沒想到硯錦在默寫完后,又認真地坐在那看了一個時辰的書“錦兒,喝點茶”陌鳶將放了決明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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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鳶剛緩了緩青霄帶給她的“驚嚇”,倏爾打了個噴嚏,好像誰又在念叨她。

陌鳶揉揉鼻尖,開始抬眼打量盥室,頓覺嘆為觀止。

盥室中間是琥珀堆砌而成的巨大水池,池水清澈見底,霧汽融融升騰。

這竟然是一方溫泉!

池邊還有石桌、石凳和一張屏風。

四周墻壁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燈火透過溫泉水折射出斑斕的光影,宛如一幅流動的壁畫。

雅致而奢華。

陌鳶褪去鞋襪,光著腳踩在鵝卵石鋪砌的地面上,愣愣地看了好一會兒。

這種華麗的布置,就算是洛川第一陶朱公——陸家也不可企及。

而她們蒼漓王府更是望塵莫及。

她的父親雖然貴為蒼漓王,可洛川地處邊疆要塞,常年作戰(zhàn),損傷犧牲,無法避免。

所以,父親和兄長的俸祿,基本都用來安葬將士,和撫恤烈士親眷了。

想到這兒,她不禁為父兄鳴不平。

父兄赤膽忠心,楚囊之情,蒼天可鑒。

卻被盧晃這樣的奸人所構(gòu)陷,折辱入獄。

好在沉冤昭雪,否則真是寒了邊關(guān)將士的心。

陌鳶憤憤地放下手中衣服,褪去衣衫。

拾級而下,坐在泉水中,好半晌,秀眉才漸漸舒展,安靜地泡在水中。

瀑布般的長發(fā)傾斜在光滑的肩頭,隨著水波微微蕩漾。

陌鳶感受著泉水的暖意,連日來的疲憊逐漸消散。

她拿起池邊的皂角,涂在身上,細膩的觸感,絲綢般柔滑。

淡淡的竹葉香,彌漫開來。

泉水沖洗過后的肌膚,變得更加清爽、透亮,宛若無瑕美玉。

陌鳶用棉帛擦拭過后,正打算換身干凈的里衣。

卻赫然發(fā)現(xiàn),青霄遞給他的衣服是男子的,而且有淡淡的竹葉香。

竟然是硯憬琛的衣服!

陌鳶別扭地拿在手里,糾結(jié)了一番,才無可選擇地穿上。

可是硯憬琛的里衣,穿在她身上真的好大。

長長的衣擺,漫過緊致的翹臀,延伸到修長的腿胯。

松松的衣領(lǐng),露出誘人的鎖骨,遮不住飽滿的春光。

梁上蒸騰的水汽,好似被眼前美景所惑,爭前恐后地掉落在池中,滴答作響。

陌鳶穿好衣服后,聽到屏風后不時傳來“咕嘟、咕嘟”的氣泡聲。

繞過去一瞧,地上竟是一汪泉眼。

設(shè)計得格外精巧。

陌鳶用皂角將換下來的小衣,細細洗過,疊好拿在手里。

她常年跟隨父兄征戰(zhàn)沙場,軍營里沒有那么多矯情與安逸。

所以,這些事情她自己都會做。

戴上兜帽,舒舒爽爽地走出盥室。

明月高懸,月光透過樹影,斑駁地投落在地,形成一個個可愛的斑點。

一想到父親和兄長成功脫困,陌鳶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她提起裙擺,追著月光,踏著地上斑點,腳步尤為輕快。

巧笑倩兮,美目流光。

忽然,身前出現(xiàn)一道黑影,遮住了地上的光點。

陌鳶來不及收住點起的足尖,直挺挺地往前栽倒。

撞進一個不算溫暖的懷抱。

清幽的竹葉香縈繞鼻間。

陌鳶揉著撞疼的鼻尖,緩緩抬頭。

硯憬琛正低頭看著她,眉梢微微上揚,耀石般的漆眸,彷佛藏著千言萬語,卻又云淡風輕。

月光傾瀉在硯憬琛身上,為其鍍上一層淡淡的銀暉。

陌鳶檀口微張,仰頭望著硯憬琛。

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一副好皮囊。

漂亮至極的五官令人屏息,氣質(zhì)更是絕然。

他負手而立,月光下,如芝蘭玉樹。

他眼角含笑,睥著她,如朗月入懷。

陌鳶堪堪移開視線,端端正正地站好,垂下眼睛,悄悄紅了臉頰。

靜謐的夜,跳動的不只是星辰。

流緒微夢間……

還有夜風吹過的發(fā)梢。

染著和他一樣的竹葉香。

月光輕輕灑在陌鳶臉上,映著微濕的發(fā)梢。

硯憬琛睥著凝結(jié)細小冰晶的發(fā)尾,問:“洗完了?”

看似尋常的話,在這一刻聽起來卻怪怪的。

低沉的嗓音,輕緩的聲調(diào),每個音都如同琴弦般,癢撓勾人心。

黛眉輕顰,“嗯”了一聲。

“衣服可還合身?”

陌鳶先是一愣,懵懂地看著硯憬琛。

硯憬琛彎起食指,勾上陌鳶的下巴,拇指不輕不重地捏著,微微俯身,聲音暗啞地又問了一遍:“合身嗎?”

陌鳶忽然明白他在問什么了,與白嫩軟滑緊緊相貼的褻衣,熨燙了柔嫩的雪肌。

陌鳶攥緊手中換下來的小衣,默默垂下頭,菱唇翕動,心里暗咒。

到底是誰說硯憬琛寡性淡情的?

謠言害死人呀!

漆色的眸子,極有耐心地瞥著陌鳶臉頰漸漸染上極致的紅暈。

玉面緋紅,宛如初春的桃花,灼灼其華。

陌鳶瞧見笑意在硯憬琛稀薄的唇瓣間流轉(zhuǎn)。

他是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

這人怕不是有什么惡趣吧?

陌鳶敢怒不敢言地瞪著硯憬琛,紅了眼睛。

就像被逼急了的小兔子。

狹長漆眸中的笑意更濃了。

陌鳶兀地側(cè)頭,將下巴從硯憬琛指間抽離,往旁邊站了站。

凝眉道:“更深露重,不宜多思,硯相若是睡不著,就去畫畫!”

硯憬琛微微一怔,而后望著頭也不抬一溜煙跑了的倩影,朗笑出聲。

這一笑讓站在一旁的青霄,目瞪口呆。

他跟在硯憬琛身邊七載,看著他從白衣少年到拜相封侯,看著清冷少年一點一點變成陰鷙權(quán)臣。

多久沒見過硯憬琛這般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

似乎從五年前那個血雨腥風的夜晚開始,曾經(jīng)的白衣少年,便徹底消失了。

青霄還記得第一次見到硯憬琛,是在符禺寺。

大雪剛過,寺院梅林深處,少年正靜靜作畫,動作流暢優(yōu)雅,隨著筆觸的移動,一副清新脫俗的紅梅圖躍然紙上。

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在林間,投在少年身上,宛若謫仙,眉宇間透著超然之氣,倒是應(yīng)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也是在那一日,青霄成了硯憬琛的近衛(wèi)。

而給他下這個命令的則是前太子,葉牧云。

青霄望著月光下孑然一身,收斂了笑容的男子。

背影比月光還清冷,影子比冬枝更蕭索。

曾經(jīng)溫潤如玉的少年,還會再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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