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敵國皇子別腦補了,公主真換人啦!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summry”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謝凜孟暄和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謝凜的手一抖,默不作聲地坐回床上,心里有一萬個不相信不可能,公主絕不會是那樣的人或許以前是,但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一樣了啊盡管他安慰著自己,但遠(yuǎn)處傳來的,切切實實的聲音卻欺騙不了他明明自己知道,明明自己以前不會有任何感覺的只需要伺候好公主就行了,他如今怎多了這么多奇怪的想法謝凜拼命捂住耳朵,不愿去聽,不愿去想,他怕自己會因此而發(fā)瘋說不上來是惱怒,還是對嘉潤嘉朗能與公主呆在一起的嫉妒,又或...

第15章 免費試讀


西閣外,哥哥已等候良久。陪同他前來的林兆早已不知去向,獨留他一人在夜風(fēng)中顫抖。

縱使衣衫單薄,身子冰涼。他也毫無懼意,硬生生地等了兩個時辰,才等到孟暄和出來。

孟暄和有些詫異,他竟一直在外候著。

“跟過來。”她開口說道,去了西閣旁的另一座殿內(nèi)。

他并未猶豫,大步跟上孟暄和入了殿。

“公主殿下,您要如何對待奴,奴都盡心伺候。只是胞弟尚且年幼,還望公主高抬貴手?!备绺缪哉Z中都是為弟弟考慮,縱使前方迎接他的是地獄,也無怨無悔。

“兩人的樂趣,你要一人來承受?”孟暄和勾唇,饒有興致地問道,這話里的意思他能理解。

“是,別讓胞弟知曉即可?!奔热粊砹?,他便已做了最壞的打算。但聽到此話,唇齒間還是苦澀了些。

“你們叫何名字?”孟暄和突然問道。

“無名無姓。”他們雙胞胎兄弟長相美艷,卻身世凄苦。從小被父母所棄,相依為命。

年齡小沒地做活,偷過饅頭撿過垃圾,從來都是饑寒交迫,食不果腹的日子。新皇登基后,他們便被佞臣蘇禹圈養(yǎng),日夜受辱,研習(xí)男歡之術(shù)。

為的就是將他們完美無瑕地送給皇上,討皇上歡心。從入丞相府中的那一刻,似乎便注定了慘烈的結(jié)局。

雖未落入皇帝手中,但輾轉(zhuǎn)進(jìn)孟暄和的公主府,其實也大抵無異。

“那你就喚作嘉潤,弟弟喚作嘉朗?!泵详押蜎]忘他們,只是故意不去理罷了。恰巧這幾日看書時瞧到明朗潤澤一詞,倒適合他們。

料是沒想過孟暄和會賜這樣的名字,以往他們的名字都極富羞辱之意。

“奴知曉了?!奔螡櫺睦矬E然升起酸澀,這般溫和清潔的名字,他們?nèi)绾螕?dān)得起。

“你說的事,本公主會考慮。若無其他事,便退下罷。”孟暄和坐在主位上,擺擺手。

嘉潤行了個大禮,默默退下。

“對了,你們二人可會些什么?”

“回公主的話,早年行過乞討,養(yǎng)過魚鴨,經(jīng)過商,跑過馬?!?br>
這些紛擾事情過去后,孟暄和過了莫約十天的逍遙日子,愈發(fā)懈怠起來。朝中京中無事發(fā)生,沒有孟子衍的傳召,她似乎都忘記了自己還是前途未卜的惡毒公主。

直至這幾日聞嬤嬤前來,將庫房的賬本交予她,才算將她從懶散的狀態(tài)中驚醒。

孟暄和去了趟庫房回來,滿箱滿箱的珍寶卻沒讓她提起半分喜悅,反而是憂心忡忡。

怎么先前沒人告訴她,皇帝御賜的寶物不能變賣。避免亡國時被謝凜抓獲,她打算提前跑路,這一路上肯定需要盤纏,后續(xù)也要生活,如今美夢卻落了空。

她在京中無一好友,達(dá)官貴人明面上恭敬她,私下卻避之不及。所以這些年來,公主府中的庫房里便只有孟子衍所賜的寶物。

這孟子衍說大方也大方,送來的都是稀罕的絕世珍寶。說小氣也小氣,居然連幾張銀票都找不到。其實還是有一些金條,但孟子衍有個臭毛病。

喜歡在金條上刻自己的名號!所以這些金條都象征著孟子衍的身份,她哪里敢在跑路后花???

這倒是給有意躺平的孟暄和敲響了警鐘。

“居安思危的態(tài)度,還是不能摒棄啊?!泵详押鸵r著頭望窗外,春雨斷斷續(xù)續(xù)地停,又持之以恒地來。

屋外有雨,人自然松散下來。

“既是要謀生,自然得從拿手絕活做起?!毕氲搅撕命c子,孟暄和倏爾一笑。

這次是她請來嘉潤嘉朗兩兄弟,礙于她的身份,開鋪子這事她一個人不行。聞嬤嬤需要打理府上也沒空,思來想去,也只有他們尚能一試。

一是他們肯定比自己熟悉汴京。二是他們曾被自己救下,看兄弟二人,也不是狼心狗肺之人。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從她此刻選擇嘉潤嘉朗開始,她就不懼背叛??v使他們將此事捅出,怕也無人相信。

嘉潤嘉朗頭一次同時出現(xiàn)在孟暄和面前,還是在公主府內(nèi)院。

那天的事情想必嘉潤跟嘉朗細(xì)說過了,二人前來見她時,少了幾分惶恐。嘉朗作為弟弟,比不上兄長心性,再見孟暄和時眼底仍有少許不安。

孟暄和言簡意賅地說一遍想法,嘉潤嘉朗神色震驚。宛若山重水復(fù)之時,又峰回路轉(zhuǎn),柳暗花明。

“此事若辦好了,塵鴻宮那事便大可放心。”知曉二人最擔(dān)憂的地方,孟暄和直接挑開了說。

塵鴻宮里她的話是兩兄弟的一塊心病,若不在意,嘉潤那日便不會來找她。孟暄和本人不是變態(tài),當(dāng)然干不出那種事。

但她自知惡名遠(yuǎn)揚,遂換了個說法。

“公主所說,可是真的?”嘉朗神色激動,也顧不上身份,逾矩問道。

“自然?!泵详押筒辉谝膺@些,點點頭。

嘉朗嘉潤也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院中的,仿佛上天垂憐,讓他們有望過回平凡百姓的生活。

“看來兄長那日所言,是真真的?!奔卫逝d奮難抑,眉宇間盡顯狂喜。

嘉潤嘉朗是孟子衍賜的人,定然不會拘著他們。

所以那日,四下無人時,嘉潤曾在西閣的大門外俯身偷聽。彼時孟暄和正給謝凜講故事,聲音輕柔舒適,并不像往日囂張跋扈的模樣。

嘉潤冒死偷聽的原因竟是孟暄和一直晾著他們,又不曾寵幸府中面首。他自幼經(jīng)歷,以及長兄如父的擔(dān)子,讓他為人細(xì)膩敏感。

兵行險招,卻也發(fā)現(xiàn)了孟暄和的“不一樣”。

“人生在世,身不由己。”嘉潤只應(yīng)了弟弟八個字。他如今的想法更加堅定,孟暄和為了在昏君手下保命,不惜被背負(fù)罵名,人人喊打。

“公主大恩,定當(dāng)感激不盡?!奔卫势届o下來,二人心中暗暗發(fā)誓,定要將這秘密守口如瓶。

事實證明,孟暄和沒看錯人。

三人商議著,在汴京中選了處好地段。而孟暄和每夜都故意引人注目地傳召他們,也好做做戲給孟子衍的眼線看。

嘉潤嘉朗二人也極有默契,刻意發(fā)出些令人遐想的聲音,離去時還不忘散亂衣襟,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林兆將這些事無巨細(xì)地記了下來,稟告給孟子衍,孟子衍總是滿意地笑笑,然后汴京城中又多了些關(guān)于長公主的惡言。

孟暄和毫不在意流言蜚語,與嘉潤嘉朗忙著謀劃。恰巧汴京城中有處香鋪出售,她就此把它盤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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