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渣男翻臉,跪舔我的時候忘了?》,是作者歲甜甜的小說,主角為林霧聲南穆。本書精彩片段:“你滿意了嗎?”她聲音顫抖,有些沙啞-診所內(nèi)林霧聲坐在長椅上,雙手攤開,低垂著腦袋眼前出現(xiàn)一雙高定皮鞋,擦得锃亮,褲腳紋路走向清晰利落,充滿了精英感林霧聲頭埋得更低了,準備將手往后挪,手指卻被他托住她略微抬眸,看到談則序在打量她的傷口,眉間微蹙,唇線繃直曾經(jīng)她無數(shù)次從這個角度看到專注的他,無論是做題還是看書,眼里永遠都是少年人的火熱力量這時的談則序,神色要更成熟許多,多了深不可測的意...

渣男翻臉,跪舔我的時候忘了? 免費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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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年,林霧聲的生活可謂是從天上到地下,她也沒覺得丟臉。

因為這是在無人知曉的他鄉(xiāng)異地,羞愧感不來自陌生人,生活給她什么,她厚著臉皮笑嘻嘻迎頭扛下就是。

可現(xiàn)在面對的是談則序。

以前林霧聲被寵得無法無天,有很大部分來源于他。

優(yōu)渥的家庭條件是她驕縱的資本,談則序帶給她的偏愛,則讓她更加有恃無恐。

他干凈校服上,是她放肆的口紅印,筋骨分明的手腕系著她昭示主權(quán)的皮筋。

不想寫的作業(yè)本和練習冊中,悉數(shù)都是他的筆記。

他家庭條件不好,但從不吝嗇為她花錢,獎金全都拿去給她買禮物,哪怕這些她已經(jīng)有過不少類似的。

她表示不需要他花錢,他也說:“我只想給你最好的。”

現(xiàn)在被他接二連三撞見窘境,林霧聲花了多年編織的一場自我麻痹的夢,被他一舉擊碎。

林霧聲明白,現(xiàn)在的感受叫做無地自容。

她其實可以解釋,說你想多了,我只是來拿回我屬于我的東西,是他欠我爸的,我找他討債,之后這些錢我要給別人治病。

可話音在喉嚨里哽咽盤桓一陣,她沒了解釋的欲望。

于是,她順水推舟:“年紀大又怎樣,能給我錢就無所謂。”

談則序的眼眸深不見底,像是廣漠的黑夜,能吞沒一切。

曾經(jīng)對她恣意溫柔的神色,早已找不見蹤跡。

他語氣輕蔑:“他給你多少錢?”

林霧聲笑得無所顧忌:“談總問價,也想包養(yǎng)我?”

“包養(yǎng)?”他幾乎將這個詞碾碎了說出來,聲線冷漠,“你真看得起你自己。”

“那談總別耽誤我賺錢了,再會?!彼鹕?,拎起放在一邊的包。

談則序拽過她的手臂,把她拉至身前禁錮住,抬起她的下巴逼問她:“你被幾個人包過?”

林霧聲被迫仰頭,不知怎么的,回憶起曾經(jīng)她抱著他,在他懷里撒嬌的模樣。

一絲嘲弄浮上心頭。

她嫣然笑說:“有點多,不太記得了。”

被捏緊的下巴逐漸有火辣的痛感,談則序因為她的這句話,力道失了控。

臨近午間,咖啡廳人逐漸增加,附近已經(jīng)有人打量過來。

談則序牽住她的手腕,將她帶了出去,他的車停在路邊,他拉開車門,將她并不紳士地甩在后座。

他也坐了上來,和她共處在狹小私密的空間內(nèi)。

屬于他的氣息鋪天蓋地,將她包裹。

“談總,我比較提倡先錢后貨?!彼笾懽诱f這句話,賭氣的意味更多。

她發(fā)現(xiàn)談則序這會兒脾氣確實算不上好,以前他不管多生氣,也只會氣自己,絕對不會對她動手。

談則序抽出一根煙,直接在車內(nèi)點燃,開了窗,手肘撐在窗邊,時而含吸一口,目視前方,沒搭理她,側(cè)臉緊繃,壓抑的氣場彌散開來。

在車內(nèi)吸煙,很容易留下異味,而且難以除去,林霧聲兩次坐他的車,覺得車內(nèi)空氣清新,所以車里吸煙并不是他的習慣。

現(xiàn)在更像他在疏解情緒。

“光天化日,談總不會對我動手動腳吧?”她說。

談則序自顧自吞云吐霧,片刻沒說話,現(xiàn)在皺眉:“再說話,我不保證?!?br>
林霧聲閉嘴了。

他半根煙燃過,神色也如常了,冷靜下來。

面對林霧聲,他一而再再而三失態(tài),連思考的能力都少了些許。

他才不信林霧聲肯被包養(yǎng),她那么要強一個人,誰能圈養(yǎng)得了她。

再者,她真被人包了,能把日子過成那樣?

可剛才他還是失控了,因為她嘴上從沒吃過虧。

到頭來,介意到不行的,還是自己。

她憑什么?

看看她那副表面墮落,其實內(nèi)心驕傲到不行的樣子,談則序就很想……讓她哭。

讓她記住現(xiàn)在的屈辱,好感同身受,他當年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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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兒,他冷而沙啞的聲音響起:“你怎么收費?”

“什么意思 ?”

“你跟我,我給你錢?!彼催^去,言簡意賅。

「跟」這個字眼,可算不上清白,甚至沒幾分尊重,用在這里,就是包養(yǎng)的意思。

他刻意這樣說,視線追隨她的表情。

林霧聲頓了一會兒才開口,“談總愿意給多少?”

“你出價?!彼Я艘幌率郑疽怆S便她說一個價錢。

談則序注意著她神色變換,分明已經(jīng)有些惱怒,卻偏偏露出假笑。

他心底輕嗤一聲,真會裝。

以前的林霧聲可不是這樣的人。大小姐,你不是應該揚起高貴的頭顱,蔑視所有人嗎?

“那看在我們以前認識的份上,我給談總一個友情價……”

話未說完,談則序不屑一笑:“誰都能說以前,但你不配。”

打斷了她的后續(xù)。

林霧聲話音微頓,臉色依舊看不出破綻,可是細瞧,就能看到她微微濕潤的眼眶。

仿佛再被他折辱一段時間,就真的哭出來,他也能如愿以償,看到她的眼淚。

談則序垂在一旁的手,輕攏了攏。

終究是舍不得……

他目光挪動,從她臉上移開,越過她的肩頭,拋向窗外。

"你走吧。"他說。

林霧聲再難保持鎮(zhèn)定地和他共處一室,好在他終于放過她。

這番對峙,最終還是她逃之夭夭而告終。

“不談好價格,就沒法進展。”她整理了凌亂的頭發(fā),推門下車,“談總這單生意,我做不起?!?br>
重新踩上地面,她的腳步幾乎綿軟,等一只腳站穩(wěn)了,她才借力再邁另一條腿。

今天風大,氣溫陡降了好幾度,她下車時,差點被吹得踉蹌。

她掌著車門,彎勾身子對他說:“談總慢走。”

車門被關(guān)上,發(fā)出沉悶的一聲響。

林霧聲拎了一下肩上的包帶,轉(zhuǎn)身離開,很快穿過街道,到達對岸,融入來來往往的人群。

談則序靠在座位,過了半晌,才越過另一側(cè)的車窗,朝她看去。

不難發(fā)現(xiàn)人群中她消瘦的身型,走得很快,像是避之不及。

他喉結(jié)動了動,半天耐人尋味地笑了一聲。

她到底在看不起誰。

林霧聲嘴里的話,他現(xiàn)在一個字也不信。

畢竟當年,就是這樣一張謊話連篇的嘴,把他哄得團團轉(zhuǎn),還說要和他永遠在一起。

結(jié)果如何?一句不想談了,把他當垃圾一樣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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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則序當天下午回了南城。兩地業(yè)務還需要交接,他這幾日總是兩頭奔波。

晚上在公司開了個會,之后抽時間去了趟南家。

南穆幾日不見他,來到庭院,面露驚喜地喊了聲:“哥?!?br>
談則序這會兒正在整理袖口,不緊不慢,等到整理完畢,才抬頭看他一眼:“嗯?!?br>
南穆湊上來,諂媚笑:“哥,有煙嗎,給我一根?!?br>
談則序挑眉,沒說話。

南穆解釋:“媽不準我抽煙,給我沒收了?!?br>
談則序盯著他,依舊沒有多余的動作。

南穆哀求說:“哥,求你了,我的好大哥……”

被他纏得沒法,談則序覺得聒噪,從兜里拿出煙盒。

南穆接過,輕車熟路打開,瞧見里面僅剩的兩根,感到驚訝。

“哥,你煙呢?”

南穆將那兩根舉在手里,在他面前晃了晃:“不得了?!?br>
談則序不愛抽煙,一盒煙有時幾個月都消磨不掉幾根。

記得這盒煙是幾天前去江城,他新買的,因為是那邊的牌子,他記得比較清,這才多久。

南穆?lián)u了搖頭,嘆惋道:“哥,世風日下,連你也開始縱欲了?!?br>
談則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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