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渣男翻臉,跪舔我的時候忘了?》中的主人公是主角林霧聲南穆,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歲甜甜”。更多精彩閱讀:林霧聲努力發(fā)出聲音:“拿文件,翻譯……”他眸色更深,伸手將她整個人都拉進(jìn)房間,“砰”地關(guān)上了門,將她抵在玄關(guān)處他的動作利落,摁住她,手掌正好貼在她的腰窩,居高臨下地在她耳邊說“你老板想跟著我做投資,還沒商量好入場券”林霧聲剎那間恍然大悟,原姐的意圖,是讓她對談則序投懷送抱她脖子往后仰,抵在冰涼的墻面,聽到他有些邪佞的嗓音:“你覺得,拿你做入場券,還合適?”林霧聲喉嚨哽住,掙扎著,卻無法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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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要分手?
這場落在時光深處的叩問,也多次在夜里喚醒她。
原因很多,她之前能分析得頭頭是道,但真當(dāng)問起來,林霧聲卻發(fā)現(xiàn),千言萬語都不做數(shù)。
興許是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過于突兀,談則序很快制止,也變回了原有的冷峻果決。
“當(dāng)我沒問?!彼f。
再一抬手,想要抽煙,發(fā)現(xiàn)早就燃盡了,飄了一地灰。
荒誕得可笑。
還好他及時中斷了話題,不然林霧聲有可能真的忍不住胡思亂想。
畢竟人很難真實(shí)面對自己的情緒,而她曾經(jīng)是那么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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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之后,林霧聲回到家。
生活壓力沒給她亂想的余地,她把耳墜拍了照片,咨詢在珠寶店上班的朋友。
耳墜是限量款,她提出的價格比市場流通價便宜一些,很快找到了買家,賣了八萬。
下午她拿錢準(zhǔn)備去一趟醫(yī)院,小路昨天做了手術(shù),應(yīng)該已經(jīng)清醒了。
小路是她資助的男孩子,之前患了病,急需手術(shù)費(fèi),她這些年的收入幾乎都貼在了他身上。
她買好了補(bǔ)品,坐地鐵來到住院大樓,小路的奶奶守在病房前,看到了林霧聲,表情并不是很友好。
“奶奶,小路醒了嗎?”林霧聲問。
小路奶奶沒搭理她,把頭扭向另一邊。
這時,一位中年婦女拉開病房門,是小路的媽媽,看起來有些疲憊,微笑對她說:“剛剛醒,要進(jìn)去看嗎?”
林霧聲搖了搖頭,只就著門縫,安靜打量了一會兒。
“我就想看看他情況怎樣,手術(shù)費(fèi)我都補(bǔ)上了,這是一點(diǎn)補(bǔ)品,估計用得上?!彼汛舆f過去。
“哎呀,又讓你花錢了,你現(xiàn)在自己都不容意……”小路媽媽推諉著,覺得很不好意思。
“讓她拿著東西滾!”年邁憤怒的嗓音忽然響在樓道里,小路奶奶忽然沖她大罵。
小路媽媽忙說:“媽,你別這樣,霧聲是無辜的……”
“無辜的?”老人家顫抖著手,指著林霧聲,表情是說不出的心痛,“小路的爸爸,我的兒子,就是她爸爸害死的,你說無辜?”
病房外本就擁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不少人瞧過來,好奇打量著。
林霧聲不惱不怒,僅僅是把補(bǔ)品遞到小路媽媽手上,扯了扯嘴角說:“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br>
轉(zhuǎn)身離開時,老人家的謾罵還響徹在背后,像是一道一道鞭笞在皮膚上的傷口。
林霧聲自詡能言善辯,但有一件事她不能反駁,那就是她的父親,因?yàn)槔?,傷害了很多普通家庭,小路家就是其中之一?br>
有言道父債子償,這些事雖然不是她做下的,但她享受了父親帶來的一切,那么她就難辭其咎。
她如今所作所為,都是還債,她避無可避。
還沒走出醫(yī)院,小路媽媽追了出來,“霧聲!”
林霧聲轉(zhuǎn)頭:“阿姨?!?br>
“你不要在意我媽說的話,這些年你因?yàn)槲覀円呀?jīng)過得很苦了,你好好去過自己的日子,不要管我們?!?br>
林霧聲笑笑,不知道是在安慰小路媽媽還是安慰她自己。
“阿姨,我要管你們的呀?!彼嗔艘幌录缟系谋嘲湕l,“錢還夠用嗎?”
“有,你給我們的錢還有的?!?br>
林霧聲想了想:“過幾天我再給你打一筆錢,小路出院有的花費(fèi)。”
“這……”
“阿姨,您就當(dāng)幫我,千萬不要拒絕?!绷朱F聲笑著。
小路媽媽沉默片刻,最終答應(yīng)了,她眼見著林霧聲轉(zhuǎn)身走出醫(yī)院,纖瘦的身型融入冬日暗淡無光的空氣中。
“造孽哦……”她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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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霧聲坐上回家的地鐵,身上還裹挾寒意。
正好是晚高峰,地鐵人滿為患,她勉強(qiáng)找了個位置站立,后背和一位男士相抵,她覺得有幾分不自在,但也暫時也找不到更好的罅隙安放自己。
這就是二十五歲的她,在大城市有一份還算體面的工作,卻背著沉沉的枷鎖。
和談則序已經(jīng)是天壤之別。
地鐵轟隆隆前進(jìn),車廂沉默不語。林霧聲借著這點(diǎn)留白,再次回憶起從前。
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其實(shí)她和談則序的差距,從來就沒小過……
高一進(jìn)校的那個秋天,她喜歡上了談則序。
在此之前,她是令老師頭疼的問題少女,身邊圍繞一群玩得好的不良少年,仗著家里條件富裕,在學(xué)校無所事事。
他們和好學(xué)生之間有壁壘,和成績拔尖兒那些人,更不在一個世界。
渾渾噩噩多年,誰知道情竇初開的年紀(jì),還遇上個這么優(yōu)秀的。
第一次見到他之后,從食堂出來,林霧聲向小胖打聽:“他名字到底是哪三個字?”
剛走過公告欄,小胖腳步剎車,拉住她的袖子:“誒,霧哥,這不巧了?在這里!”
順著他的手指,林霧聲瞧見了公告欄上的光榮榜。
她挑眉:“這什么玩意兒?之前這里有這個東西嗎?”
“一直都有啊,你之前沒關(guān)注而已?!?br>
她湊近了瞧,這是高二開學(xué)聯(lián)考的成績榜,放了總分和單科分?jǐn)?shù)年級前10的姓名和照片。
林霧聲一豎溜看過去,瞠目結(jié)舌。
總分和理綜三科成績那里,這位叫談則序的帥哥,以絕對優(yōu)勢占據(jù)了第一。
“酷啊。”她感嘆著。
藍(lán)底一寸照,應(yīng)該是學(xué)校統(tǒng)一拍的,穿著校服,哪怕是這種失真的像素,他的臉也帥得炸裂般突出。
“這姓還挺稀有?!彼抗鈱⑦@三個字來來回回讀。
小胖正在喝AD鈣奶,漫不經(jīng)心說:“人家尖子生,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br>
林霧聲清楚事實(shí),但她不在意,從兜里掏出口紅,在總分第一的那張照片旁邊,勢在必得地畫了顆愛心。
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寫了個瀟灑的“LIN”,LIN是她的QQ名。
回到教室,林霧聲心情大好,難得重視起那本《宜城教育》,將它從桌腳之下抽出來。
可憐的雜志已經(jīng)皺巴巴,上面還有腳印,她拍了拍灰,翻看起來。
翻到談則序的那篇采訪,她內(nèi)心砰砰跳,打量了四周,又埋下腦袋,默默地逐字閱讀。
腦袋抵在課桌上,露出的耳朵,卻慢慢地變得通紅。
從那一天開始,她就習(xí)慣了,在人群里尋找他。
哪怕后來她去追求,和他在一起,被他寵上天,也不能磨滅一開始她對他遙遙仰望的過去。
他在金字塔尖,她只能踮著腳去看,過去曾經(jīng),一如既往,他們的地位其實(shí)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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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地鐵站,天色已然暗淡。
林霧聲拐進(jìn)一條老街,靠近她所居住的地方。
這條老街路面斑駁,街上來往稀疏,隔很長一段路才有盞路燈,樓屋和行人都被裁成剪影。
林霧聲雙手插在兜里,快步行走,卻遙遙望見前方依稀有輛車,在柔淡的夜色中停泊。
這輛車的形狀她十分熟悉,是以有些不可置信。
車邊倚靠著頎長的身影,高大而落拓,手自然下垂,指尖星火明滅。
談則序低垂著頭看手機(jī),在無人知曉的角落,只身的樣子有幾分寂寥。
他余光發(fā)現(xiàn)她,偏頭,看了她一眼。
隨后抬起手,抽了最后一口煙,抵在旁邊磚縫里滅了,熄掉手機(jī)屏幕。
林霧聲上前,試探地,“你……”
談則序的表情難以看出情緒:“吃飯沒?”
他語氣稀疏平常,仿佛他們將這八年裁剪,站在了分手之前,而他在向她相邀。
她內(nèi)心被什么東西猛烈撞擊了一瞬,等這種感覺慢慢消散,才漸然浮現(xiàn)出一股無可奈何的悲哀。
林霧聲抬起疲憊的臉頰,望向與她判若云泥的他。
沉默長達(dá)三十幾秒,才開口。
“……談則序。”她聲音細(xì)弱,“你問我為什么分手?!?br>
只見他眼眸微動,喉結(jié)滾了滾,沒吭聲,但神色專注。
林霧聲的心臟被捏緊,她佯裝起一抹笑,無所謂地說:“其實(shí)就是不喜歡了。”
她面容尋常般冷靜,只有她自己知道,藏在口袋里的掌心被指甲狠狠地嵌入,快要被掐破。
她看見,他那雙深邃的眸,頃刻間涼了下去,最后一點(diǎn)溫存都澆滅了,如燒盡的灰。
談則序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含著譏諷和不屑,開了口。
冷漠的音色,叫人想到淬了冰的尖刀,刺入耳中。
“林霧聲,你可以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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