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筆續(xù)微夢的《美人酥腰軟媚,狠戾煞神失控鎖嬌》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男人陌生的氣息,伴隨著酒氣噴灑在阮含嬌頭上,這聲“弟妹”也讓她聽出來是誰的聲音阮含嬌知道來人是那位大公子,嚇得一個激靈,厭惡的擺動身體往外躲,可是肩膀被他死死扣住,她的掙扎只是徒勞她強裝鎮(zhèn)定,往下掰他的手,“大公子請放手,我出來走走,這就回去了”海鷹放開手,手掌順勢下滑,搭在了阮含嬌后腰上,一雙色眼往她身上使勁瞧,“是嗎,外面不安全,不如我送你回去”削肩細腰,前凸后翹,真是好身段,怪不得三...
郁晏宸細細的為她上藥,溫柔得竟有些不像他,半晌,他嗓音微啞笑著道:“這藥融的真快,還越上越多?!?br>
阮含嬌臉泛紅霞,根本不敢看他。
他突然俯身在她胸前,耳朵放在她胸口,聽著她“通通”的心跳聲,笑意更甚。
“心跳這么快,是不舍得離開我嗎?!?br>
說完話,他倏地起身了,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也收斂了,那雙鳳眼晦暗不明,深不可測地注視著她。
轉(zhuǎn)眼到了中午,阮含嬌吃過午飯,蔣昭麓也準備啟程了,他親自到漪瀾院接她,當他看見阮含嬌脖頸上的紅痕時,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上面,憤怒地握緊了雙拳。
郁晏宸注意到這一幕,唇線輕提,目露得意,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阮含嬌連看都沒看他,直接上了蔣昭麓的馬車。
而且,她身上無釵環(huán)首飾,只帶一只小小的包袱,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只是衣服,僅此而已。
倒是跟他撇得清!
郁晏宸沖珍珠使了個眼色,珍珠點點頭,上了后面的馬車。
郁晏宸回頭看著漪瀾院,半晌回不過神,若雪從角落里走出來,喊了他一聲。
“三公子?!?br>
他回神道:“去吧,以后就跟著二公子?!?br>
若雪跪下給他磕了頭,“是,三公子?!?br>
去往碼頭的路上,阮含嬌一直低著頭,蔣昭麓心中一片酸澀,也不說話。
她想了想,覺得有些話還是說清楚的好,抬起頭看著他道,“蔣大人?!?br>
蔣昭麓聞聲看向她,入目便是她脖頸上刺目的紅痕。
“您帶我離島,這份恩情我沒齒難忘,但是我已不是清白之身,實在是配不上蔣大人,大人若是覺得不值得,現(xiàn)在就將我放下馬車,我絕不怨大人半分?!?br>
蔣昭麓聽完心里密密匝匝的疼,目光先落在她纏著白絹的手腕上,又看向她:“含嬌,我說過,錯的是別人,我不會因此嫌棄你,你也不要再跟我說這樣的話?!?br>
“離開這里,所有的一切全都過去了,人要朝前看,你不要再胡思亂想?!?br>
這番話情真意切,阮含嬌立刻紅了眼眶。
就算是假的,她現(xiàn)在也需要一個人安慰,她多么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夢,夢醒來她還是八歲,母親還在。
想到母親,她眼淚就止不住的流,她其實很想大哭一場,她到底犯了什么錯,為什么老天爺這么不待見她,每一次她以為的柳岸花明,到最后都是迎頭痛擊。
在霓裳樓是這樣,在島上也是這樣,每次她滿含希望以為自己要離開了,都會發(fā)生變故。
蔣昭麓看她哭,心疼得無以復加,看著她瘦弱的肩膀微微起伏,他很想將她抱在懷中安慰。
最后,他還是忍住了,掏出帕子遞給她,“含嬌,別哭了,到了平州,我先去阮明府上,問問他這個父親是怎么當?shù)?,竟然讓自己的親生女兒流落至此?!?br>
阮含嬌接過帕子,默默擦起了眼淚。
不多時,馬車行至碼頭。
她下車,看見姜云鶴站在一大片紅木箱子前,一眼望過去密密麻麻的,至少有五十抬,身后還有十幾位挽著袖子,小臂肌肉鼓漲的壯漢。
姜云鶴上前一步:“小姐,這些都是一些隨身之物?!彼挚戳丝词Y昭麓,“還請蔣大人行個方便,讓人抬到船上?!?br>
阮含嬌沒好氣道:“我孑然一身,沒有什么隨身之物!”既然離開,她不想跟郁晏宸有任何牽扯,更不會要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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