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強(qiáng)迫對待,這叫不近女色?》,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巫溪”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虞聽晚謝臨珩,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沈知樾離開的時候,心情別提有多復(fù)雜剛出東宮大殿,就迎面撞上了拿著密信過來的墨九墨九見他跟丟了魂一樣,嘴角抽了抽問:“沈大人今天這么快就走?”“不留下再喝杯茶?”沈知樾連話都懶得說了直接揮手?jǐn)[了擺還喝什么茶,他現(xiàn)在跟喝了二斤酒一樣看著他好似背后有狗追似的快步離開,墨九一臉問號地摸了摸頭最后他收回視線,瞅了眼手中的密信,將這個插曲跳過,進(jìn)了大殿去找自家主子“殿下,柘城那邊的信”謝臨珩...

第8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她眼底染上惑色,沒接。

“這是?”

“皇兄送你的生辰禮物。”說著,他往前遞了遞,“拿著。”

虞聽晚遲遲未動。

生辰禮物……送她發(fā)簪?

他是不知道這東西的意義嗎?

發(fā)簪,發(fā)妻。

這是送給心儀之人或者妻子的定情之物。

怎么能用來送妹妹?

似是猜到了她在顧慮什么。

謝臨珩指尖摩挲了下簪身,解釋道:

“早上見過泠妃娘娘,才知道今日是皇妹的生辰?!?br>
“時間緊迫,皇兄沒有來得及準(zhǔn)備其他的生辰禮,就用這只青玉發(fā)簪湊個數(shù)吧。”

“僅僅代表皇兄的一點(diǎn)心意,希望寧舒不會嫌棄?!?br>
他話說到這個份上。

又有意無意地提到了泠妃,虞聽晚沒法再拒絕。

只能收下。

她正要伸手去接。

指尖還沒碰到簪子,另一只手腕冷不丁的被人毫無預(yù)兆地往前一拽。

虞聽晚瞳仁微縮。

在撞進(jìn)謝臨珩懷里的最后一剎,及時穩(wěn)住了身形。

但盡管如此。

兩人間的距離已是近得過分。

甚至到了,只需一抬頭,兩人呼吸間的霜色霧氣都能糾纏在一起的程度。

虞聽晚渾身僵硬。

呼吸死死屏住。

而謝臨珩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動作從容地將那只發(fā)簪插在了她發(fā)間。

做完,他主動后退一步。

拉開了距離。

仿佛方才那一舉動,只是因她接得太慢,才臨時改了主意,將發(fā)簪親自替她戴上。

“時間不早了,孤先回去了?!?br>
虞聽晚緩了緩呼吸。

在那道身影遠(yuǎn)去之后,她帶著歲歡回了陽淮殿。

梳妝鏡前,虞聽晚對著鏡子打量著謝臨珩送的這支簪子。

很快,她將簪子抽出。

放在了最不常用的那個裝匣中。

很明顯,以后都不打算戴。

歲歡端來溫水,浸濕一條帕子,遞給虞聽晚。

看著被自家公主放在最里側(cè)裝匣中的青玉發(fā)簪,隨口說:

“太子殿下送的生辰禮,還真是別出心裁?!?br>
“只是這發(fā)簪注定是沒有機(jī)會戴出去的?!?br>
她們公主未來只會戴駙馬送的發(fā)簪。

哪能天天戴皇兄送的簪子。

虞聽晚未做評價。

用帕子在手面上敷了敷,便遞給了歲歡,走去了里側(cè)的寢殿。

***

翌日。

中宮。

皇后斜靠在寶座扶手上。

手撐著額角,眼眸微閉著。

問身旁的貼身侍女秋華:

“昨日,寧舒是不是去霽芳宮了?”

秋華頷首:“是的娘娘,聽說是太子殿下親自求的陛下,巧的是,昨日正好也是寧舒公主的生辰?!?br>
聽到“生辰”這兩個字,皇后緩緩睜開了眼。

瞳仁深處,冰寒一閃而過。

她看向秋華,語氣很冷。

“你覺得,就以太子的心性,讓寧舒在生辰當(dāng)天去見泠妃,會是單純的巧合嗎?”

這話秋華可不敢回。

皇后冷哼一聲。

面色很難看。

“本宮只有兩個孩子,這一兒一女,本宮看得比誰都重?!?br>
“但是太子自幼就不與本宮親近,這些年,無論本宮做什么,都彌補(bǔ)不了兒時的虧欠?!?br>
“反而隨著太子漸漸長大,對本宮這個親生母親一日比一日疏遠(yuǎn)?!?br>
“現(xiàn)在——”她臉上難掩陰郁,“他倒是和泠妃母女越發(fā)親近!”

“娘娘別動怒。”秋華上前輕聲勸:“說到底,您才是太子殿下的親生母親,母子間不管有多深的嫌隙,終究都是母子親近,外人是比不了的?!?br>
皇后瞇起眼,話中別有深意:

“若單單是一個泠妃,本宮倒不至于如此忌憚。”

“可這里面,還有一個寧舒!”

就算冠著兄妹的名分又怎么樣?

歸根究底,他們終究不是兄妹。

連半點(diǎn)的血緣關(guān)系都沒有。

再加上寧舒的容貌,又是一頂一的。

誰能保證,在長時間的相處后,太子不會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秋華有些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了。

只是那個猜測,太過于驚駭。

“娘娘,您的意思是……”

“本宮的夫君一頭栽在了泠妃這個賤人身上至今仍不回頭,本宮絕不允許,唯一的兒子,也被那個賤人的女兒迷了心智!”

秋華:“那娘娘是想……”

皇后:“既然寧舒公主的婚事,本宮做不了主,那就給太子選太子妃?!?br>
雖說太子殿下確實(shí)到了擇選太子妃的年紀(jì),但太子和寧舒……秋華仍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娘娘,太子殿下和寧舒公主好歹擔(dān)著一個兄妹的名義,昨日之事,或許只是太子殿下礙于這點(diǎn)情面才出手相助——”

未必就是,那種最不可能的猜測。

皇后冷道:“你真以為,我們的太子殿下,是樂于助人的性子嗎?”

“他若是不想幫,那寧舒去求他十次他也不會管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閑事?!?br>
“他若是想幫,哪怕寧舒不主動找他,他也會誘著寧舒對他開口。”

“本宮的兒子,娶誰都行,絕對不能是泠妃的女兒!”

“就算他真有那個心思,也必須趁早給他掐滅!”

說罷,皇后起身,吩咐秋華。

“去挑一批貴女的畫像,送去東宮。”

***

兩天后。

承華殿。

隨侍端著一碗湯藥進(jìn)來。

陛下的貼身太監(jiān)正要伸手去接,伺候陛下服藥。

謝臨珩先一步出了聲。

“給我吧。”

貼身太監(jiān)當(dāng)即應(yīng)聲,退到一旁候著。

隨侍將湯藥遞過去。

謝臨珩接過碗,試了下溫度,才將湯藥喂給謝綏。

謝綏喝了幾口,便擺手。

“宮中近來有沒有出什么事?”

謝臨珩將湯藥遞給一旁的侍從,回道:“沒有,一切如常?!?br>
謝綏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連續(xù)半年纏綿病榻,讓他的臉色比平常人要蒼白很多。

也比半年前看起來年老了好幾歲。

“寧舒……”

龍榻上的天子似乎想說什么。

但剛開了個頭,便止住了音。

頓了頓,他招呼侍從。

“去陽淮殿,把寧舒公主叫來。”

謝臨珩就坐在床邊,靜靜聽著謝綏的吩咐,并未表態(tài)。

在侍從離開后,謝綏看向自己這個手段、魄力早已遠(yuǎn)遠(yuǎn)超過自己的兒子,聲音疲怠:

“父皇一病,宮中大大小小的事,都堆壓在了東宮。”

“父皇現(xiàn)在的身體護(hù)住寧舒已是有心無力,你母后一直不喜寧舒,身為兄長,太子你要多用心護(hù)著點(diǎn)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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