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秦梓蕎榮灝舟擔(dān)任主角的小說推薦,書名:豪門婚戀:失憶后,她高冷人設(shè)崩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秦梓蕎“噗嗤”笑出了聲音明明就是榮舟舟找專門的人錄的,后期還剪輯過,她都猜到了,他還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rèn)“哦~”她故意將尾音拖得長長的:“也不知道是我哪個學(xué)生,家里那么有錢”“現(xiàn)在這個不是重點(diǎn)”榮灝舟指尖輕敲桌面:“重點(diǎn)是你得好好備課,不然怎么給學(xué)生上課,嗯?”失憶雖然沒有影響她的琴藝,她的指尖,已經(jīng)形成了肌肉記憶,摸到琴弦,就能自動舞起但自己彈得好,和教別人彈,完全是兩碼事情她的記憶畢...
一起睡覺?
榮灝舟向來清冷的眸子變得復(fù)雜起來。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20歲的秦梓蕎已經(jīng)成年,應(yīng)該知道,邀請一個成年男子一起睡覺意味著什么。
剛滿20歲的秦梓蕎也不喜歡他。
她怎么能這么坦然地說出,在等他一起睡覺之類的話。
榮灝舟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一滾,啞聲問她:“你確定?”
秦梓蕎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狀:“榮舟舟,我們是夫妻,難道不睡在一起嗎?”
雖然她只有20歲,但也知道結(jié)了婚的夫妻自然是睡在一起,除非是貌合神離的夫妻。
他們相愛,當(dāng)然不可能是貌合神離的夫妻。
榮灝舟被她問的心底生出一絲心虛,薄唇緊緊抿著。
她眼中浮上一層疑惑:“榮舟舟,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嬌俏的臉上,有鋒芒閃過,像是能把人給看穿。
再不回答,她怕是會識破他的欺瞞。
既然下定決心要瞞她一段時間,他便應(yīng)該順著她的話往下走。
“我們自然是……睡在一起?!?br>
他不太自然地將她的頭發(fā)攏到一側(cè),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貼著她的耳朵,嗓音低沉:“你先睡,我去洗漱一下?!?br>
許是靠太近的緣故,男人干凈清冽的氣息灑在耳際,一字一句落進(jìn)耳內(nèi),異常清楚, 給稀松平常的話,平添了幾分曖昧。
她的耳后根,爬上一層淺淺的淡粉色。
他一手托著她的后頸,一手扶著她的腰,指尖觸到她柔軟的后腰時,微微輕顫,順著往上移了幾寸。
待將她放平,他掖好被角,起身準(zhǔn)備去洗手間。
衣角被緊緊拽住。
他垂眸。
只見一只嫩白修長的手,正抓著他的衣角不放。
“嗯?”
他駐足,手掌握住她的手腕,頓了頓,沒有當(dāng)即扯開,改以輕輕摩挲。
是難得的溫情脈脈。
她露出一顆小小的腦袋,臉上一副依賴的表情:“榮舟舟,你動作快一點(diǎn)哦。”
“好?!彼牧伺乃氖直?,富有耐心地回答她:“幾分鐘就好?!?br>
秦梓蕎這才松開手,但目光仍舊緊隨著他,直到他走進(jìn)洗手間,將門關(guān)上,她才收回視線,將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扯,淺淺地笑開。
她好像比以前還要依賴榮舟舟呢。
這幾年,他們應(yīng)該相處得挺不錯。不然她不會這么依賴他。
秦梓蕎理所當(dāng)然地想。
洗手間,榮灝舟看著洗漱臺上的洗漱用品,無從下手。
臺子上放的都是秦梓蕎的東西,從牙刷到牙杯,再到其他。
榮灝舟隨手拿起牙膏端詳,水蜜桃味,是秦梓蕎從小喜歡的味道。
他還以為,她早就不用這個味道的牙膏。
她這些年,對他和女兒,冰冷疏離,和甜軟的水蜜桃,完全搭不上邊。
他苦澀地笑了笑,打開柜子,從里面取出新的牙刷,擠上牙膏。
洗漱臺上沒有其他多余的刷牙杯,他拿起秦梓蕎的杯子,端在手里,猶豫了幾秒之后,接了一杯水。
水蜜桃味甜而不膩,和秦梓蕎唇齒之間的味道一樣。
榮灝舟刷完牙,取下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臉。
回到臥室時,秦梓蕎已經(jīng)抱著被子睡著。
榮灝舟站在床頭,凝視了她許久。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靜靜地,仔仔細(xì)細(xì)地看她。
這些年,她從不讓他靠近,久而久之,他對她的印象,不是冰冷或怒氣橫生的模樣,就是疏離淡漠的背影。
5年,她從20歲到25歲,從青春年少,到為人妻為人母,臉上稚嫩褪去,整個人可以用形夸骨佳來形容。
他記得。
20歲的秦梓蕎,臉上還有一絲嬰兒肥,在他看來,算不上有多漂亮,可愛的成分居多。
以前,他只要一閉上眼睛,不是她哭得暴丑,就是她笑得眉眼彎彎的鮮活模樣。
后來,曾經(jīng)的她,變得越來越模糊。
25歲的秦梓蕎,常常讓他感到陌生。
榮灝舟俯下身子,溫柔的指腹,順著她的眉眼,一寸一寸,緩緩撫向她的下巴。
“秦梓蕎,你可真是可惡啊?!?br>
在冷漠決絕地跟他提了離婚之后,在他好不容易決心放她自由之后,突然失憶。
不僅失憶,還很快接受了榮太太的身份,對他和女兒,一改往日冷漠的態(tài)度。
這樣的秦梓蕎,又讓他舍不得放手。
“秦梓蕎,等你什么都記起來的時候,一定會更加厭憎我?!?br>
榮灝舟的手,停在她的臉上,溫?zé)岬氖终?,覆蓋住她大半張臉。
她的臉,生的小巧精致,是天生面對鏡頭的臉,每次出現(xiàn)在屏幕前,都能叫人眼前一亮,比娛樂圈的那些明星,都要漂亮得多。
嬌養(yǎng)著長大的千金大小姐,沒有受過一丁點(diǎn)生活的苦,身上總有一種纖塵不染的干凈之感,是那些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過的明星,根本沒法比的。
“秦梓蕎,你要恨便恨吧?!?br>
榮灝舟掀開被子,規(guī)規(guī)矩矩躺在她身側(cè),不敢越雷池半步。
睡夢中的秦梓蕎卻鉆進(jìn)他懷里,柔弱無骨的雙手,揪住他胸前的衣服,腦袋往他的鎖骨蹭了蹭,濕潤的唇,不經(jīng)意地擦過他的肌膚。
榮灝舟頓時渾身僵硬。
他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秦梓蕎?”
“唔……榮舟舟,你別吵我?!?br>
秦梓蕎睡得迷糊,抱住他勁瘦的腰,小手在他身上無意識地東摸西摸。
榮灝舟身體起了變化,閉了閉眼睛,強(qiáng)忍下心底的欲念:“秦梓蕎,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變著法子折磨他。
這一晚,秦梓蕎睡得香甜,榮灝舟就沒這么幸運(yùn),被活生生折磨了一個晚上。
翌日清晨,陽光縷縷,照進(jìn)室內(nèi)。
榮灝舟趁著秦梓蕎還在熟睡,偷偷叫來傭人。
“去我房間拿一些衣物過來。”
傭人輕手輕腳地將榮灝舟房間的衣物搬到秦梓蕎的房間。
衣帽間,男士西裝和襯衣領(lǐng)帶,零星地穿插在女士衣物之間,同樣,洗手間也放上了男士的洗漱用品,總算是有了夫妻同住一個房間的樣子。
秦梓蕎醒來時,一切都布置妥當(dāng),榮灝舟坐在床邊問她:“要我抱你去洗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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