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婚戀:失憶后,她高冷人設(shè)崩了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燕凝洛”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秦梓蕎榮灝舟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夢里的“秦梓蕎”,看不到她,也聽不到她的聲音秦梓蕎哭喊著驚醒剛睜開眼睛,就對上榮灝舟深沉似海的漆黑眸子他正低頭凝視著她,修長有力的手臂,穿過她的肩膀,將她攬在懷里,指尖撥開她額前被汗水沾濕的發(fā)絲“做噩夢了?”剛剛,她在夢里,一直歇斯底里喊他的名字他惴惴不安地想,他是不是就是她的噩夢天還未亮,窗外暗沉沉一片秦梓蕎抱住他勁瘦的腰,腦袋埋進(jìn)他的脖子里,來回輕蹭“榮舟舟,對不起……我不是故...

豪門婚戀:失憶后,她高冷人設(shè)崩了 免費試讀


榮灝舟和秦梓蕎皆是一怔。

秦梓蕎是失憶,暫時不懂得如何行使榮太太的權(quán)利。

讓她主動親榮灝舟,她還沒這個膽。

男人的唇菲薄而性感,她倒是挺想嘗一嘗。

他們連孩子都有了,應(yīng)該接過很多次吻吧。

她不去親榮灝舟,但他身為她的丈夫,應(yīng)該會主動彎腰俯身親她吧。

秦梓蕎開始想入非非,舌尖忍不住偷偷舔了一下嘴唇。

“榮貝貝,你應(yīng)該去睡覺了。”

榮灝舟沉冷的聲音,打斷了秦梓蕎的美夢。

秦梓蕎悻悻然地撇了撇嘴,心底竟浮上一層淡淡的失落。

她怎么把榮灝舟性子偏冷這事給忘了。

要他當(dāng)著孩子的面主動吻她,怕是比登天還難。

榮灝舟作勢去抱榮貝貝,小姑娘身子一側(cè),賴在秦梓蕎懷里不肯走。

“榮灝舟?!?br>
秦梓蕎一咬牙,伸手拉住榮灝舟的衣角,揚起漂亮的臉蛋兒,輕聲細(xì)語。

“要不,你試著滿足一下貝貝的心愿?”

榮灝舟渾身一震,大腦像是宕機(jī)了一般,沒辦法正常運轉(zhuǎn)。

秦梓蕎是在暗示他,讓他吻她?

這些年,別說吻她,就連碰她一下,她都是極其厭惡。

他剛才為了安慰她,將她攬進(jìn)懷里,都已經(jīng)是膽大妄為。

吻她這種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可她主動將機(jī)會擺到他跟前,他似乎,又沒有拒絕的道理。

緩了緩,他才找回思緒和聲音,艱澀地問她:“蕎蕎,你確定?”

秦梓蕎皺了皺秀眉。

不就是讓他親她一下嗎?有這么難嗎?

她失憶了,他又沒失憶。

不是應(yīng)該輕車就熟地捧住她的臉,攫住她的唇瓣嗎?

榮灝舟性子冷歸冷,可也是一個霸道有血氣的男人,從不是現(xiàn)在這般猶豫不決的模樣。

他向來,要么無情拒絕,要么就宣示主權(quán)直接上。

她失去記憶的五年里,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榮灝舟變得猶猶豫豫?

秦梓蕎完全想不起來。

“不愿意就算了……”

話音剛落,頭頂被一片陰影罩住,在她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前,溫?zé)岬拇桨?,便?yán)絲合縫地堵住了她的唇瓣。

干凈凌冽的氣息,隨之從四面八方而來,將她整個人包裹進(jìn)去。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脖子微微后仰,欣然承受著來自榮灝舟的親吻。

小姑娘悄咪咪地捂住了雙眼,偷偷樂呵。

爸爸終于和媽媽親上了!

榮灝舟淺嘗輒止,并沒有往深里吻她。

他不敢。

怕一發(fā)不可收拾,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畢竟,他的心里頭,關(guān)著一頭足足餓了五年的野獸。

秦梓蕎卻有幾分沉醉,待他的唇瓣離開,她還閉著眼睛。

“榮貝貝,現(xiàn)在可以去睡覺了嗎?”

直到榮灝舟再次催促榮貝貝去睡覺,秦梓蕎才猛然睜開眼睛,白皙的臉蛋,染了一層緋紅。

她摸著被吻過的嬌艷唇瓣,自然而然地想,她和榮灝舟應(yīng)該是互相喜歡的。

爹地媽咪疼她疼到骨子里,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逼她做不喜歡的事情。

她要是不喜歡某個人,是萬萬不可能點頭答應(yīng)嫁給他的。

年少時,她就不討厭榮灝舟,雖然他經(jīng)常對她愛搭不理,她也沒少生氣,但他們之間,本來就有情誼在。

榮灝舟長得那樣好看,她這個人,又向來膚淺,最是看重一個人的皮囊長相。

在20歲那年,人生第一場獨奏會結(jié)束后,忽地生出嫁給榮灝舟的念頭,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剛才,榮灝舟抱她親她,她一點都不抗拒,甚至還小鹿撞懷,滿心期待。

至于榮灝舟,就更加沒有人能逼他做不愿意的事情。

榮叔叔和桑瑾阿姨就他這么一個兒子,最是尊重他的意愿,他從小就很獨立,言行舉止,處處都是榮氏家族未來繼承人的風(fēng)范。

他性子極冷,主意卻很大,桑瑾阿姨常常唉聲嘆氣,怕他娶不到老婆。

誰能逼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呢。

既然娶她,一定是心生歡喜,心甘情愿的。

這樣想著,秦梓蕎差不多接受了榮太太的身份。

想到榮灝舟從小頂就著一張冰山俊臉,對誰都愛搭不理的樣子,她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音。

“媽媽,你笑了。”榮貝貝歪著腦袋,癡癡地看著秦梓蕎,毫不吝嗇地夸她:“媽媽,你笑起來真漂亮,把奶奶家的玫瑰花都給比下去了?!?br>
在這個家里,很少有人能看到秦梓蕎的笑臉。

舞臺上的秦梓蕎,笑起來美則美矣,可笑容從不達(dá)眼底,像是蒙了一層紗,清冷神秘。

看到她發(fā)自心底的笑,榮灝舟有些晃神,亦有些心動難耐。

他都多少年,沒有見過秦梓蕎燦爛明媚的笑臉了。

嫁給他之前,被秦家捧在手心里呵護(hù)長大的公主,最是喜歡甜膩膩地對著人笑。

嫁給他住進(jìn)水岸汀芷后,她幾乎斂了甜甜的笑意,偶爾笑笑,不是像白開水一樣寡淡,就是太過濃烈妖艷。

就連在雙方父母面前裝幸福時,也笑得不夠自然,好幾次,都差點穿幫。

在相互折磨的漫長婚姻歲月里,曾經(jīng)的小公主,似乎已經(jīng)忘記怎么笑。

晃神之后,榮灝舟的心,倏忽往下直墜,臉上復(fù)又冰冷一片。

“媽媽笑起來,真的比奶奶家的玫瑰花都要好看?”

秦梓蕎沒怎么注意榮灝舟的神情變化,仍舊巧笑嫣兮對著榮貝貝。

“是啊是啊。媽媽要是不信,可以問爸爸。”

榮貝貝逮著機(jī)會,就讓秦梓蕎和榮灝舟多多互動。

秦梓蕎看向榮灝舟。

男人薄唇緊抿,根本沒有接話茬的打算。

秦梓蕎知他性子冷,但既然成了她的丈夫,她就得把他給捂熱了才行,不然未來漫長歲月,她和女兒會被凍得瑟瑟發(fā)抖。

于是,她眼波流轉(zhuǎn),俏生生地落在他的眼底。

并且,故意用嬌滴滴的聲音,試探著開口叫他“老公”。

榮灝舟身形一頓,緩緩抬眸,深邃狹長的桃花眼,水光瀲滟。

他唇掰微啟:“你剛才,叫我什么?”

一回生兩回熟,開了第一次口之后,秦梓蕎這回喊得極為順溜:“老公啊。有什么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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