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醫(yī)妃嫁到,通通閃開!》男女主角白疏香慕廷鈺,是小說寫手東籬西窗所寫。精彩內(nèi)容:段瓊瑾聽到了陳華年的聲音,抬頭見陳華年一臉擔憂的樣子,瞬間淚流滿面:“華年哥哥,你可來了!”陳華年心疼地把段瓊瑾攬在懷里,安慰道:“瑾兒,不哭,快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是誰欺負了你?”段瓊瑾啜泣著,把宸王府發(fā)生的一切,添油加醋地講給陳華年聽,一邊講,一邊用牙緊緊咬住下唇,看起來楚楚可憐,受盡了委屈陳華年攥緊拳頭,眸子冰冷,狠狠道:“宸王他配不上你,他既然不喜你,如此羞辱你,瑾兒,你何不讓令尊...
慕廷鈺若有所思道:“既然你愿意為本王療毒,為何不從昨日開始?”
白疏香正色道:“殿下,昨日我就已經(jīng)開始治療了!”
“昨日你施針是為本王療毒,而非壓制毒性?”
“正是?!?br>
長風興高采烈道:“屬下去跟大家伙說一聲,再往宮里遞個消息,讓陛下放心?!?br>
說完,拔腿就跑。
“回來,先別說!”慕廷鈺和白疏香異口同聲道。
“為什么?”長風這才回頭,一臉懵。
慕廷鈺狐疑地看了白疏香一眼,白疏香看向長風道:“你現(xiàn)在把殿下已經(jīng)復明的消息散播出去,不就打草驚蛇了嗎?”
慕廷鈺緊接著說:“現(xiàn)在敵在暗我在明,如果先不說出去,對方的防范一定會降低,那本王就可以趁機看看,到底是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鬼?!?br>
長風這才豁然開朗,可卻坐立不安。
“只許告訴福喜一人?!蹦酵⑩曇婇L風都快憋不住了,便開口說。
長風一聽,仿佛解了韁繩的野馬,風一般地往外跑。
白疏香一邊攤開銀針,一邊說:“殿下暴盲,其根源在毒,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將每日為殿下施針,請殿下褪下衣衫。”
室中只余二人,昨日看不見也便罷了,如今眼睛好了,叫他慕廷鈺在女孩子面前脫衣,實在讓人有些發(fā)窘。
慕廷鈺的臉一直微微發(fā)熱,紅到了耳尖,心中萬分懊悔,剛剛他為什么要同意長風去找福喜?
慕廷鈺褪下衣衫后,閉著眼睛,白疏香便開始施針。
女孩微涼的手指輕輕觸碰肌膚,針扎入肉的感覺酥酥麻麻,慕廷鈺又是一陣臉熱,只覺一顆心撲騰得愈發(fā)厲害。
針已扎好,需要留針一盞茶的時間,室中靜默,兩人面面相覷,都不約而同地別開了臉。
為了緩解尷尬,白疏香正色道:“殿下,此次施針后,你可能有嗜睡、雙手麻木等癥狀,是正常的,不要擔心。殿下要安心調(diào)理,每日午時要進行小憩,夜間子時前就要入睡?!?br>
“另外,殿下每日需用湯藥,我等會兒寫個滋養(yǎng)氣血、寧心安神、疏肝解郁的方子,記得一定要……”
慕廷鈺的臉色也恢復如常,見白疏香欲言又止,問道:“一定要什么?”
“要在小廚房里煎藥,讓信得過的人親自煎,不要在大廚房里煎,不要假手他人?!?br>
“你擔心有人在藥里下毒?”慕廷鈺肅然道。
“是,殿下這毒,至少半年前就開始下了,應(yīng)該是下在飲食里,一次下一點,日久天長,毒性累積,如今下毒的人還在不在府上,我不得而知?!?br>
白疏香坦坦蕩蕩道:“我只擔心,到時候我的好方子,被人加了料,我倒成了那個背黑鍋的?!?br>
慕廷鈺沉思片刻,頷首道:“本王會讓長風和福喜注意的。”
“還有……”白疏香收好了銀針,看著慕廷鈺,欲言又止,臉上緋紅一片,像是做了什么錯事一樣的。
慕廷鈺等著她出聲,卻見她紅了臉,也疑惑地盯著她。
“還有,我剛剛讓殿下?lián)崆?,也不全是為了惹殿下生氣,撫琴的確靜心凝氣,于殿下的恢復,也是有莫大好處的?!?br>
白疏香這才鼓起勇氣說出來,悄悄去看慕廷鈺的臉色,心里只祈求,宸王別因為她剛剛的囂張而記恨她、折騰她。
卻見慕廷鈺的神色沒有半分變化,只是很認真地請教道:“自己撫琴,與聽旁人撫琴,都可以嗎?”
“自然都可以,重點在于凝神靜氣聽琴?!卑资柘泓c點頭,沒有一絲絲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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