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凌晨四點的姑娘》中的主人公是主角浩子柳夢,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適閑客”。更多精彩閱讀:人證死了,確鑿的證據(jù)一個也沒有拿到,檢察院作出了不予起訴的決定,正式宣告了丁所長扳倒花姐和黑彪子的計劃煙消云散了緊接著需要考慮的問題便是,第一究竟是誰泄密了?第二花姐和黑彪子會不會即刻展開報復?我和丁所長的天空仿佛一瞬間變得黑暗起來,縱使清晨的太陽已經(jīng)高高升起,也終究不能驅(qū)散滿臉上和滿心里的陰霾丁所長抽完了一包香煙,咬牙切齒在那里罵道:“三個兄弟,上有老下有小的,全他媽被害死了!操!三個人命啊...

第38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尤俊龍,男,漢族,34歲,涉嫌故意傷害罪,強奸罪,綁架罪,數(shù)罪并罰的話,判決坐個無期徒刑已經(jīng)夠了。不過,游龍終于是招供了全部的犯罪內(nèi)容,有坦白情節(jié),并且以后如果能夠持續(xù)提供一些有利的線索幫助抓捕、控告花姐和黑彪子的話,可以認定是有立功表現(xiàn),法院綜合予以考量的話,大概會給一個有期徒刑吧。也許,還可以獲得假釋。

但是我并不能這樣告訴上官律師,我不信任他。

上官律師是接受了花姐的委托才成了游龍的律師的,他一開始并不上心,只讓我去處理。直到丁所長突然向檢察院提出了偵查完畢、移送起訴的結果,檢察院同意接受,并開始準備起訴了,上官律師才忽然緊張起來,問我:“游龍的案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回答道:“丁所長給我說,游龍自己把自己的罪行都坦白了。自認了?!?br>
上官律師眉頭緊皺,說道:“怎么忽然就坦白了呢?”

上官律師的這個說法讓我有些吃驚。他就何以斷定游龍一定不會坦白的呢?又或者說,花姐是如何斷定游龍一定不會坦白的呢?難道,游龍一早就被花姐給洗腦了,敢說出來的話,就會弄死他?

我想了想,對上官律師說道:“做賊心虛,只要犯了罪,心理上早晚有一天都會崩潰的,這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上官律師眉毛一挑,笑道:“怎么感覺你這是話里有話呢?”

我笑道:“哪個罪犯不都是這樣的?你想多了。這個案子怎么辦?”

上官律師坐在椅子上,盯著我看了很久,說道:“我出差那幾天,你去哪里了?”

我笑道:“家里,寫材料。”

上官律師說道:“那為什么隔壁城市會有你的身影?”

我心里一咯噔,仿佛忽然失落了一塊心臟,上官律師怎么知道的?我去了隔壁城市,究竟是誰給通風報信了?如果有人知道了我去過隔壁城市,會不會是花姐?如果是花姐他們,那就知道了柳夢被我給救出來了,會不會也知道了丁所長跟我一塊去過。

我忽然有些毛骨悚然,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忽然覺得柳夢和我,還有丁所長,很可能將面對著一場難以預料的報復。

我看著上官律師,他還是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谝巫由衔⑽⒌霓D(zhuǎn)動著,等待我的答案。

我笑著問道:“你從哪里聽來的消息?”

上官律師卻忽然坐了起來,把雙手靠在桌子上,說道:“聽我說,你是律師,不是公安,不是法官了。有些事情,你要注意保護好你自己。這個事情,我不會多說,你也不要多問。做完了這個案子,你盡快離開律所吧?!?br>
我一愣,問道:“開除我?”

上官律師笑道:“你要執(zhí)意玩火,我也幫不了你。人都是要優(yōu)先考慮自己的利益的。如果未來的走勢跟你想的一樣,我隨時歡迎你回來。如果不是,你還是另謀高就吧。這是你最好的選擇?!?br>
我一笑,也不打含糊了,問道:“花姐交代你的?你不怕弄臟了鞋子?”

上官律師笑了笑,說道:“你根本不知道,律師是怎么辦案的。出去吧,準備寫辭職信、找其他律所吧?!?br>
我走出辦公室,心里卻在想,這是花姐的地盤,假如花姐執(zhí)意要害我,還有哪一家律所敢要我?

我甚至懷疑,如果不把花姐扳倒的話,我甚至可能無法在這個城市里立足。當然了,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花姐人家根本瞧不上我這樣的小螞蟻,人家在忙著賺大錢。

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丁所長。

我走出律所,鉆到了樓梯里,接通了電話,“丁所長,又有什么新的進展了?”

丁所長在電話那頭,說道:“進展個啥啊,你老鄉(xiāng),在我這住了好幾天了,說什么也不想繼續(xù)住下去了,說打擾我。丫頭片子就是愛亂想。我也勸不了她,要不你來一趟吧,我把她接到我辦公室了。你看看,要不就接你那里去。”

掛斷電話,我直接從樓梯走下了樓,16樓,走的我腿都酸了。

柳夢卸去了花花綠綠、亮亮閃閃的衣服后,完全就只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女孩了。穿著簡單的外套加針織衫,一條普通的運動褲,腳上是白色的板鞋,頭發(fā)扎了起來,正靠在辦公桌上來回在那里踢腿。丁所長坐在一邊,抽著煙,寫著什么材料。

抬頭看見我,丁所長把煙從嘴里拽出來,笑道:“可以啊,小伙子,來挺快!”

柳夢也是抬頭看了我一眼,卻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我問道:“咋了,不想在那住了?”

柳夢點點頭,說道:“怪難為情的。”

丁所長在后頭笑道:“你們這些丫頭,就是這樣成天瞎琢磨。你嫂子說了,愛住多久住多久,非得要走。正好有個跟她說話的呢。丫頭,還能幫著做家務,好像還給我閨女輔導作業(yè)了呢。初中的題目,我現(xiàn)在都看不懂了,真虧丫頭你還弄得明白?!?br>
我一笑,柳夢要是弄不明白,那才是我比較吃驚的。這個人,畢竟是贏了我整整一年的人。

我問道:“那就跟我回去吧?!?br>
柳夢看了我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我看向丁所長,問道:“那個事情怎么樣了?”

丁所長示意我把門關上,然后才說到:“已經(jīng)報給了局里了。局里擔心黑彪子會在看守所對游龍下黑手,到時候死無對證,只憑一個訊問筆錄,根本沒有什么作用。先把游龍秘密轉(zhuǎn)到其他看守所,保護起來再說。然后咱們在順藤摸瓜,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證據(jù)?,F(xiàn)在還不好動手抓人?!?br>
我點點頭,說道:“這個事情我也幫不了你們了。接下來就靠你自己了?!?br>
丁所長看了看我,問道:“你跟上官雷有多熟?”

我苦笑道:“已經(jīng)馬上就要成為路人了。上官律師已經(jīng)給我下了逐客令,我要另尋出路了。”

丁所長有些詫異,自己個在那里眨巴著眼睛,思考了好一會,說道:“看來,這上官雷和黑彪子走的挺近。算了,你既然要換地方了,所幸就換個城市吧。依我看,帶著丫頭,去南方好了??嗍强嘁稽c,但是你們年輕嘛,總能奮斗出來的?!?br>
我點點頭,瞟了一眼柳夢,柳夢的臉上卻也閃過了一絲笑容。

回到家里,我問柳夢:“在我這里住,你不怕打擾我嗎?”

柳夢卻不回答我這個問題,坐在床邊問我:“你又失業(yè)了?”

我笑道:“還沒到那個時候呢。做律師,全中國哪兒都能做,又不是非得在這里做。我還真的琢磨著,想要去南方呢。那里經(jīng)濟好很多,市場也大。咱們這,都被黑社會籠罩著了,干什么也干不起來。”

柳夢忽然就仰倒在床上,閉著眼睛,說道:“是不是我又害了你?從公務員變成律師,成律師又成了無業(yè)人員了?”

我效仿她的模樣,也躺在床上,說道:“律師可并不是比公務員就差的,所以你這個邏輯就不對。做律師,能有機會賺到更多的錢,這是一件好事情。賺錢多了,就可以養(yǎng)活你了?!?br>
柳夢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問道:“你現(xiàn)在呢,能養(yǎng)活我么?”

我問道:“那要看你飯量怎么樣了?”

柳夢忽而笑了,說道:“我可以少吃一點的?!?br>
我的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興奮,仿佛整個世界忽然變得甜蜜起來,每一口呼吸都有愉悅的芳香,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柳夢卻忽然翻過身來,騎在我的身上,問我:“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想住在丁所長家里了么?”

我問道:“難道是想我了?”

柳夢撲哧一笑,緩緩低下頭,把嘴巴靠在我的耳邊,輕輕說道:“我想跟你......”

我一使勁,把她翻過身去,掀起被子蓋在了我倆身上。

夜幕時分,浩子和劉莉關上了理發(fā)鋪,拎著飯菜敲響了我的房門。柳夢過去開門,倒把浩子夫妻倆給定住在了門口。我在里頭笑道:“發(fā)什么呆?進來?!?br>
劉莉一笑,拉起柳夢的手,問道:“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昨天還沒見到你嘛?”倆女孩像久未謀面的姐妹,嘰嘰喳喳起來了。

浩子把飯菜放到桌子上,一屁股坐在馬扎上,說道:“金屋藏嬌啊你,那以后我就不管你的吃喝了。你自己捯飭吧?!?br>
我給了他一個白眼,問道:“怎么樣,生意?”

浩子說道:“還行吧,勉強夠吃夠喝?,F(xiàn)在理發(fā)的人,也是奇怪,不好好剪頭發(fā)。非要做這個造型,做那個造型,染這個顏色,染哪個顏色,這還真是把我累夠嗆。”

剃頭,當然不會是像我們小時候那樣,拿一個手推子嘎吱嘎吱把頭發(fā)剃掉就可以的了?,F(xiàn)在的理發(fā),講究的是范兒,亂七八糟什么樣的造型都可以,主要有范兒。只是,我一直不理解,這個所謂的范兒,跟個雞窩似的,究竟哪里好看了。

吃開了飯,我和浩子喝起了啤酒,說道:“我可能要換工作了?!?br>
浩子問道:“又換哪里去?”

我笑道:“當然還是律師了,就是換一個單位。”

浩子哦了一聲,嘴里嚼著花生米,嘎吱嘎吱響。柳夢卻忽然說道:“我要去找個工作?!?br>
這倒讓我們?nèi)齻€忽然呆住了,劉莉率先說道:“找啥啊?你去我那里好了,我正想找一個幫忙的呢。”

我問道:“你倆這都能招的起工了?看來是賺到錢了啊,不然把我也招了去吧。”

浩子瞅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上一邊去。柳夢,你想找什么樣的工作?”

柳夢想了想,說道:“反正能干就行了,也沒什么在意的??偙纫恢遍e著要好吧?!?br>
我說道:“我慢慢給你看看吧,總能找到的?!?br>
柳夢輕輕嗯了一聲,好一副溫柔似水的模樣。

正吃著呢,手里鈴聲再次響了起來,我拿過來一看時間,晚上九點多了,這么晚,丁所長為什么忽然給我打了電話?

在他們?nèi)齻€面前,我也沒有什么好避諱的,接起電話,問道:“咋了,丁所長,又有什么好消息了?!?br>
電話那頭卻是很久的沉默,我心里忽然有一種很不妙的預感,丁所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被出賣了?!?br>
出賣?什么意思?

我問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丁所長卻說:“你來我辦公室吧,電話里不方便。”

我看著浩子和柳夢,說道:“有要緊事,我得出門了?!?br>
柳夢問道:“什么事?”

我一笑:“丁所長那邊,我要去碰個頭,商量點事。你們先吃吧?!?br>
浩子說道:“那你去忙吧。等你回來了,我們再走?!?br>
我點點頭走出了家門,出了小區(qū)招呼了一輛出租車馬不停蹄趕到了丁所長的辦公室里。

“什么事情?”

丁所長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要把游龍給送到其他地方,還記得吧?”

我點點頭,問道:“難道游龍在看守所里已經(jīng)出事了?”

丁所長搖搖頭,說道:“看守所里倒沒事,不過除了看守所卻出了事。我們派了專車去轉(zhuǎn)移他,結果派出去的警車在路上被大貨車給撞了,三名警察和游龍,一共四個人,當場就死了?!?br>
游龍死了?我一愣,問道:“車禍?這么巧?”

丁所長忽然錘了一下辦公桌,罵道:“車禍個屁!哪有這樣的巧合?那大卡車闖了紅燈,根本就是沖著警車去的。媽的,這樣的手法,絕對是黑彪子干的?!?br>
我有些茫然,游龍死了,證據(jù)還沒有查清,一切的線索都斷了。我把柳夢千辛萬苦從隔壁城市給救出來,是不是反而卻害了她,是不是又再次將她推向了新的火坑?

我問道:“你說出賣,是什么意思?”

丁所長說道:“知道我們轉(zhuǎn)移的人,知道我們警車的人,只有局里的幾個人。我懷疑,我們被局里的人給出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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