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心頭肉》是大神“談棲”的代表作,林與幼程京宴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林與幼被他那個帶著審判和鄙夷的眼神看久了,突然覺得沒意思極了,剛要走,程京宴就說:“我每個月給你的錢,加到五倍,只要你能把程斯以勾到手”“?”林與幼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回頭看他,如墜冰窖,“你說什么?”程京宴雙手插在口袋:“雖然他不一定看得上你這樣的,不過可以試試”他居然真的想讓她去勾引程斯以!他居然真的想把她給別人!林與幼還以為他那么用力將她從程斯以身上拽開,是介意別的男人碰了他的女人...

第19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那八家想投資你們的公司里,有兩家以前從未涉足服裝行業(yè),是純粹的投機者,開的價格就算很高,不會運營,最后只會把你們賠在手里——除非你是打算撈一筆就跑,否則,選擇他們,就是你最錯誤的決定?!?br>
林與幼一愣,???

程京宴神色不變,繼續(xù)說:“還有兩家,雖然涉足過服裝行業(yè),但他們旗下已經(jīng)有成名的婚紗品牌,你們?nèi)チ?,資源一定不會傾向你們,你們的高度,也只會和那個品牌差不多——你甘心只做一個二線?”

林與幼下意識接話:“然后呢?”

“還有兩家,雖然是行業(yè)頭部,有成熟的運作模式,但就是因為他們手里牌太多,你們只能算鳳尾,想出頭,必須付出更多的努力——你愿意長期在高壓下工作?”

林與幼被他一通剖析,竟然覺得很有道理。

“剩下兩家,是程氏與碧云集團,應(yīng)該是你們現(xiàn)在的首選,投資也好,發(fā)展也好,各方面都無可挑剔,有這兩家在,你完全不用考慮別的。”

話說完,程京宴對她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輪到她做決定了。

林與幼眨了眨眼,等一下……

他說這么多,其實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最后這句話吧?他想讓她在這八家公司里,選擇程氏,選擇他。

這個人,以前對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居然有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的時候,人紅就是好啊,連狗都會說人話了。

此等機會千載難逢,林與幼當然要拿喬了:“就算你說的都有道理,那我也還有碧云集團可以選擇,你們跟他們不相上下,你們有的優(yōu)勢他們也有,我還可以選他們?!?br>
餐桌上有一盞水晶燈,照著程京宴俊美的容貌極具吸引力:“錯。程氏有的優(yōu)勢,碧云集團不一定有?!?br>
林與幼挑眉:“比如?”

程京宴聲音很低:“他們有我跟你這么熟?”

林與幼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宴總這是在跟我打感情牌嗎?”

程京宴淡道:“我是在教你,現(xiàn)在這個社會,有熟人好辦事。”

兩人對視著,林與幼本想從他那雙從容微涼的眼睛里找到點別的意思,奈何程京宴向來深藏不露,無論心里想什么,面上都看不出來,看久了,反而被他那雙無底洞似的眼睛吸進去。

直到服務(wù)生來上菜,她才匆匆收回目光,拿起檸檬水,掩飾地喝一口,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有一個小蛋糕。

林與幼愣住,菜都是程京宴點的,所以這個蛋糕……她看向他:“宴總,這是,你點給我的?”

程京宴反問:“難道我們?nèi)酥?,還有另一個是今天生日?”

林與幼承認自己在這一刻沒出息地動心了。

他居然會特意為她點蛋糕。

“……謝謝?!?br>
程京宴挑眉:“要點蠟燭許愿嗎?”

“不用了?!痹谒媲白鲞@種事有點兒傻,林與幼直接拿起蛋糕刀,先切一小塊給丟丟,又切了一大塊給程京宴。

程京宴:“我不吃甜?!?br>
“我生日,你賞臉吃一口蛋糕怎么了?”

程京宴略微停頓一下,到底是拿起小叉子,嘗了一小口。

只吃一口,他就將餐盤推遠,仿佛讓他吃的不是蛋糕,而是什么黑暗料理。

林與幼忍不住笑了起來,眼睛彎彎的。

程京宴看著她,拿起餐前酒:“生日快樂?!?br>
林與幼也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謝謝?!?br>
她突然覺得,這個生日,是她最近幾年來的生日里,過得最有意義的一個,丟丟……還有他,都陪著她。

林與幼正想要說什么,鈴聲突然響起。

準確來說是兩道鈴聲——她和程京宴的手機都響了。

兩人看向?qū)Ψ?,然后拿起手機,打給林與幼的是謝淵,打給程京宴的是他秘書。

那邊的兩人異口同聲:“宴總/與幼,不好了,出事了,秀場的香檳塔突然倒下來,砸到了許小姐!”

程京宴幾乎是立刻離開座位,連跟林與幼說一聲都沒有,就大步走出餐廳。

林與幼愣愣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雖然不知道他那通電話講了什么,但也挺顯而易見的。

她抿唇,對謝淵說:“你先去處理,我等一下就過去,有什么事你再給我打電話?!?br>
她讓服務(wù)生將菜都打包,然后將丟丟送回醫(yī)院交給護工。

并且對護工說:“這是丟丟第二次一個人離開醫(yī)院,我雇你,是24小時照顧他,你再這么玩忽職守,我就向你的公司投訴?!?br>
護工扭扭捏捏還想辯解,林與幼懶得聽狡辯,直接走。

要不是因為這個護工照顧了丟丟好幾年,熟悉丟丟的各種生活習(xí)慣,她早就換掉她了。

她出了醫(yī)院,在醫(yī)院附近的水果店買個果籃,同時給謝淵打電話,得知他們現(xiàn)在就在圣彼得醫(yī)院急診,便拎著果籃直接過去。

急診室里,林與幼看到小腿和手臂都貼了紗布的許枝梨,而許枝梨身邊,除了跟左右護法似的程京宴和程斯以,還有程夫人,以及一對有些眼熟的夫婦。

林與幼想了一下,想起來了——是許枝梨的父母。

夫家娘家都驚動了???

她將果籃放下,去看許枝梨的傷,誠懇道歉:“嫂子,不好意思,出了這種事,影響大家的心情不說,還傷到了你,這個傷嚴重嗎?”

謝淵對她使眼色,意思是皮外傷,但他不敢直接說,畢竟被砸的是滬城第一豪門的二少夫人,再輕的傷,那也是嚴重的事……沒看到許家父母都來了嗎?

一看到主要負責(zé)人來了,許夫人橫眉冷對,剛要說話,只是話還沒出口,就被程京宴搶先。

“草臺班子,你們是在過家家嗎,安保不行,設(shè)施也不行,真出了嚴重的事故,你擔(dān)得起責(zé)任嗎?”

林與幼說:“這件事我會負責(zé)到底,醫(yī)藥費,營養(yǎng)費,誤工費,我都可以承擔(dān)?!?br>
程京宴俊眉擰緊:“她是芭蕾舞者,雙腿最重要,你承擔(dān)什么?你承擔(dān)得起嗎?”

林與幼抿唇,轉(zhuǎn)身,直視他:“出了這種事,我們作為主辦方,肯定會負責(zé)任,該道歉該賠償,我們都不會推諉?!?br>
“但是,我也想知道,好好的香檳塔擺在那里,前幾個小時什么事都沒有,怎么會突然倒下?一件事的發(fā)生總要有個起因經(jīng)過,再追究主次責(zé)任劃分吧?”

“什么主次責(zé)任?難道她會故意去撞那個塔?”程京宴聲線低沉,“少為你的管理不善推卸責(zé)任?!?br>
“……”

林與幼左看右看,看到護士的托盤里有把小刀子,直接拿起來,抵著自己的手臂,“那行,一報還一報,我把我的手賠給她,她跳舞靠的是腿,我畫稿靠的是手,很公平了吧,你說,是從小臂砍下去,還是整條胳膊卸給你,盡管說?!?br>
程京宴:“……”

沒話說就閉嘴,狗男人!

身為許枝梨名正言順的丈夫的程斯以一句話都沒有,你個小叔子出什么頭?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覬覦親嫂子是吧?

林與幼氣得心臟隱隱作痛,半個小時前才跟她說“生日快樂”的人,現(xiàn)在就對她咄咄相逼,川劇變臉都沒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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