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推薦,甜寵:綁定系統(tǒng)后我靠孕氣多子多福是涼月夜創(chuàng)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講述的是姜晚凝裴言澈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她想說些什么,他抬頭吻住她的唇,氣息粗重地將她禁錮在懷中,火熱的舌滑入口中,霸道地探索每一個角落,貪婪地汲取她的味道,她被吻得全身發(fā)麻,暈乎乎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完全依附著他天色昏暗,窗外疏影橫斜,隱約能聽見下人們經(jīng)過的聲音晚凝清醒了一瞬,“……有人……”不知言澈動了什么機(jī)關(guān),房門窗戶齊齊關(guān)閉,書房中霎時暗了下來四下終于安靜,晚凝在黑暗中變得肆無忌憚,纖細(xì)的腿勾住了他的腰,兩人面對面貼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晚凝舌尖上挑出了幾個字,后目光上下打量了白祁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如今考狀元的門檻這么低嗎?看來大景科舉制度還有待完善。”
聞言,白祁的胸膛劇烈起伏,臉漲得通紅,再也無法保持儒雅風(fēng)度,目光越過她,對著她身后之人,回?fù)舻溃?br>
“洞房花燭夜就被趕出婚房,怕不是大景第一人?”
晚凝回頭,言澈已經(jīng)跟南風(fēng)下完命令,走到了她的身邊,她沖他歉然一笑,繼而對白祁道,
“夫妻情趣罷了,你這種薄情寡義的人自然不懂?!?br>
白祁在朝堂舌戰(zhàn)群儒,如今被晚凝懟得啞口無言,連告辭的話都說不出口,像只戰(zhàn)敗的公雞,臉紅脖子粗,鎩羽而去。
言澈垂眸,寵溺地看著她,勾了勾唇,“多謝公主殿下抬愛。”
“鴉窩里飛不出鳳凰,這白祁果真是登不上大雅之堂?!蓖砟虏鄣溃暗虏慌湮?!”
言澈瞇眼看著前方,輕蔑道,“崔景煜近日得到了一些消息,這個白祁的確是有點(diǎn)問題,他家鄉(xiāng)的那個未婚妻,是個富商千金,早在三年前就跟他育有一子,如今卻被退了婚?!?br>
“育有一子?難怪他明里暗里地諷刺你。”
老天無眼,這種人豈配為人父。
“無妨,畢竟他說的都是事實(shí)?!毖猿赫Z氣平淡,“只是委屈你了。”
晚凝搖頭,心中正忿忿不平,666慵懶的聲音響起,“宿主,昨夜辛苦了,有需要請及時兌換藥丸,效果加倍?!?br>
她心中一喜,兌換了一顆富貴子,“這個名字吉利,我喜歡?!?br>
低頭迅速將手中的紅色小藥丸塞進(jìn)嘴里,一秒切換休息模式,松懈了肩膀,不著痕跡地倚著言澈。
言澈自然地?fù)纤难?,攬著她往前走,“三公主在阿史那天牧的房中又砸又打,場面很是混亂?!?br>
“發(fā)瘋?這不像她的風(fēng)格啊?!蓖砟悬c(diǎn)好奇。
“南風(fēng)說,三公主晨起發(fā)現(xiàn)自己在阿史那天牧的床上,原本想悄悄走掉,結(jié)果剛出房門就遇上了突厥使團(tuán)和大景的官員。事情敗露,她惱羞成怒?!?br>
兩人行至回廊處,就聽見了瓷器破碎的聲音。
昨夜被打昏的兩個宮女,頭上頂著幾片草葉,正惶恐不安地立在旁門兩側(cè)。
“讓我和親,你休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br>
“哈,我休想?你也不過是個我玩爛了的女人,你有什么資格說這些?”
“我要?dú)⒘四?!就算我真的和親,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br>
“那就走著瞧。我們突厥男人最是會疼女人的?!?br>
一個花瓶飛了出來,言澈飛快地轉(zhuǎn)身,攬著晚凝避開,“嘭”一聲,花瓶摔碎在他們腳邊。
三公主珠釵歪斜,衣衫凌亂,瞋目切齒,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優(yōu)雅高貴。
她一抬眼就看到,言澈蹙著眉,不滿地看著腳下的碎片,又俯身仔細(xì)地檢查著晚凝有沒有受傷。
一個姿容絕代,一個豐神俊逸,相互凝望,宛如一對璧人。
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莫大的嫉恨如浪潮席卷了她的理智。
她從發(fā)間取下一根珠釵握在手中,猛地?fù)淞诉^來。
晚凝本能地察覺到危險,下意識回望過去。
入眼的便是三公主癲狂的臉,以及她手里的利器。
“姜晚凝,都是你害的,我變成現(xiàn)在這樣,都是拜你所賜!”
她一邊叫喊,一邊將那珠釵對準(zhǔn)了晚凝的臉。
言澈一揮袖,毫不費(fèi)力地將她擋在幾米開外,她如一塊破布,輕飄飄地跌坐在地。
碧玉釵子落地,碎成幾段。
言澈的手掌被劃傷,一道細(xì)細(xì)的傷痕正慢慢滲出血跡。
“你的手受傷了。”
晚凝托起他的手,拿絲帕為他擦拭。
看著她認(rèn)真的樣子,言澈嘴唇動了一下,沒說什么,任由她將自己的手裹了起來。
南風(fēng)聞聲趕來,眼睛在言澈身上掃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他的手上,雪白的絲帕上,有不甚明顯的血絲。眼皮子一抽,有媳婦就是了不起,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大將軍,如今這點(diǎn)皮外傷都包扎上了。
他靜立在一旁沒有吱聲。
晚凝打好了結(jié),才放開他的手,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三公主披散著頭發(fā),面目猙獰,開口道,“三皇姐,多行不義必自斃,你今日這樣,怪不得別人,完全是你咎由自取?!?br>
“不,是你奪走了父皇的寵愛,奪走了裴言澈,如果不是因為你,他們怎么會無視我,我又怎么會去和親?”
三公主倒在地上大聲控訴著,將一切罪責(zé)都定在晚凝頭上。
“三皇姐?!蓖砟嵝阎?,“父皇向來注重皇家顏面,今日你大鬧四方館,想必父皇已經(jīng)聽到風(fēng)聲,若不想被責(zé)罰,你最好乖乖回你的公主府,規(guī)規(guī)矩矩做個待嫁新娘?!?br>
三公主的身形明顯一僵,那兩個宮女過去扶她,被一把推開了,“滾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狗奴才?!?br>
阿史那天牧走出房間,看向晚凝,兩手相合,夸張地拍了兩下。
“這才是大景公主該有的風(fēng)度,可惜啊,我來晚了,否則,將你娶回突厥,為我生一群孩子,肯定各個都像你這樣美麗聰慧。”
“不過,若是南康公主愿意跟我走,我也不介意你嫁過人?!?br>
他話音未落,言澈一個箭步上前,出手凌厲,一拳打在他臉上,而后完全不給對方反應(yīng)時間,飛身一腳,阿史那天牧被踢進(jìn)了房間,重重地跌在了那一堆碎瓷爛片上,發(fā)出一聲悶哼。
“裴言澈,你找死!”
這一腳,言澈沒有絲毫收斂,幾乎是用了十成的力道,阿史那天牧怒吼一聲,吐了一口血,啐出一顆牙,半天爬不起來。
言澈的聲音冷如冰渣,“今日先給你點(diǎn)教訓(xùn),以后若是嘴巴還是不干凈,本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br>
突厥使團(tuán)派人來請阿史那天牧,見此情景,心中大駭,趕忙進(jìn)屋將他扶坐起來。
轉(zhuǎn)頭對言澈咬牙切齒道,“裴將軍,你們中原人不是最講究禮儀嗎,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言澈撩了撩眼皮子,不甚在意道,“既是客,那便端正自己的位置,別四處亂吠,沖撞了主人。本將今日教你們王子如何做人,下次就沒這么客氣了?!?br>
兩相對峙著,身后一隊人馬匆匆趕來。
“皇上有召,請諸位立刻進(jìn)宮。”
是皇帝身邊的公公,他傳完皇上口諭,不動聲色打量四周,將每個人的神色盡收眼底。
“諸位,莫要皇上等急了,請吧!”
公公拉長了語調(diào),眼皮子耷拉著,一甩拂塵,走在最前面,仿若沒有看到突厥王子和三公主的狼狽與窘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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