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被刺死后,她虐渣打臉做禍國妖妃》,現(xiàn)已完結(jié),主要人物是冷蟬衣穆容與,文章的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玲瓏風(fēng)鈴草”,非常的有看點(diǎn),小說精彩劇情講述的是:前世,他救她出苦海,她助他登帝位;他為她鋪就十里紅妝,她為他苦練醫(yī)毒功法。 奈何薄情總是多情累, 她本以為,她曉他慣是冷情自持,胸中有丘壑,心中有宏圖,自是不會被兒女情長所羈絆; 她本以為,他待她自是有情,卻不想他竟連同自己最寵愛的妹妹將她逼入絕境! 暗夜幽幽,冷風(fēng)瑟瑟。長劍入體,一尸兩命! 她終是癡心錯付。 一朝重生,她含恨歸來! 面對昔日那些偽善面孔,她不再軟弱可欺。無人知她醫(yī)毒雙絕,有些人,要一個一個除!有些仇,要一個一個報! 姨娘偽善,庶妹狠毒,還有那個曾欺她辱她,負(fù)她殺她之人,這一次,一個也別想逃! 誰說與天斗是以卵擊石?她偏要勝天半子! 卻不曾想,在不知不覺中,一個人的身影已漸漸入了她的心。 他知她懂她,助她護(hù)她。 “這一次,你不再是一個人?!?……

被刺死后,她虐渣打臉做禍國妖妃 免費(fèi)試讀 試讀章節(jié)

冷蟬衣的嗅覺向來十分靈敏,那人身上傳來一陣淡淡的竹葉冷香。正是那日冷蟬衣教訓(xùn)下人時,躲在汀蘭苑樹上的二人之一。

這人竟然是永定侯世子。

宴席就在百花山莊的花園之中,高位上的主角互相寒暄了幾句,宴席便開始了。

所謂秋菊宴,無非就是京中才子貴女,以菊為題,賦詩作畫,并無什么新意。冷蟬衣不感興趣,便一面吃著點(diǎn)心,一面和白笙歌說話。

“蟬衣,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dāng)然可以?!?/p>

這位將軍府的白小姐,看著就是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直性子,心里藏不住話的那種,有事定會當(dāng)面說出來,這樣的性格還真是令冷蟬衣羨慕??磥戆讓④姸ㄊ鞘痔蹛圻@個女兒,才會將她的性子養(yǎng)的這么直爽。

“近來,國事平穩(wěn),爹爹也不用在外打仗,我便和爹爹一起回到了陵安城。這陵安城哪都好,就是這里的人,說話彎彎繞繞,暗里藏刀的,我不喜歡。

不過,不知為什么,我就看你順眼。我對這陵安城也不熟,以后我可以去國公府找你玩嗎?”

“當(dāng)然可以了。平素里,我也很少出門,沒什么朋友,你能來當(dāng)然好了。”

“蟬衣,你發(fā)沒發(fā)現(xiàn),冷溪月身旁的那位夫人,總是朝我們這個方向看,也不知是在看什么。蟬衣你認(rèn)得她嗎?”

那道若有若無的目光,冷蟬衣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很久了。沒想到的是,白笙歌竟然也能發(fā)現(xiàn),看來她也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大大咧咧。

注意到那道目光的,還有永定侯世子穆容與。

整場宴會,他都在悄悄關(guān)注著冷蟬衣的方向,自然也注意到了那道并不友善的目光。于是,穆容與便吩咐身旁的天影,盯著冷溪月和那婦人有什么異動。

“那位是我們府上的二姨娘,也是冷溪月的姨娘?!?/p>

想必是自己今日并沒有如安秀鳶所愿,想再另尋他法罷了。不過,她沒有這個機(jī)會了,留給冷溪月的時間,好像不多了呢。

這時,也不知是誰,突然開口說道:

“這樣飲酒作詩,也沒什么有趣的。不如,我們來玩?zhèn)€有意思的吧!”說話這人,與冷溪月的表姐安柔嘉有幾分相似,看來也是安家的人了。

不出所料,應(yīng)是安柔嘉的哥哥安席玉。

這個安席玉,自小便喜歡冷溪月,聽說時不時便往國公府跑。如今看他的樣子,不是想要在冷溪月的面前賣弄一番文采,便是要在眾人面前,為冷溪月博得個才女的名聲。

“哦?你且說說看?”見六公主發(fā)了話,眾人也都一副十分好奇的樣子。

“我這里有一段彩綢,一會我們選一個人擊鼓。鼓聲停,彩綢在誰的手里,誰就要在兩炷香的時間內(nèi),以菊為題,賦詩一首。如何?”

“我還當(dāng)是什么?原來是擊鼓作詩啊!”

“就是,還以為是什么多有趣的呢,也不過如此……”

眾人的聲音雖不大,卻也讓提議之人有些面紅耳赤。

“話不能這樣說。今日乃是公主辦的秋菊宴,陵安城內(nèi)的才子貴女皆齊聚一堂。面對這樣的滿園秋景,或許哪位真能做出首絕妙好詩呢!”

冷溪月溫溫柔柔的聲音響起,既緩解了此刻的尷尬,又為安席玉解了圍。

“冷四小姐可是咱們陵安城有名的才女,若論賦詩,何人能比得過呢?”蘇簡兮微笑著看了一眼冷溪月,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蘇姐姐過獎了。今日,諸位才子貴女齊聚,溪月可不敢當(dāng)才女二字呢!”

“好了,既然如此,選何人擊鼓呢?”

“回公主,此事既是在下提出,那便由在下來擊鼓吧?!?/p>

“好。既然是比賽,總該有獎有罰。若是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作不出詩來,該如何?”

“若是作不出,自當(dāng)罰酒一杯?!?/p>

冷蟬衣雖然不想?yún)⑴c,卻不好當(dāng)眾反駁六公主的面子。只希望,彩綢不要落到自己手里才好。

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后,安席玉便坐在眾人對面,擊起鼓來。

好巧不巧,鼓聲剛停,彩綢正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在冷蟬衣手中。

白笙歌見冷蟬衣一臉憂郁,突然大聲開口,對安席玉說道:

“這不公平!你正對著我們而坐,彩綢到了哪里,你看得一清二楚。若是你有意針對何人,這不是很方便嗎?”

“呦,我當(dāng)是誰,原來這彩綢在冷家三小姐手里呢。”

“也難怪白小姐要站出來為其說話了,不都說,冷家三小姐胸?zé)o點(diǎn)墨么。”

“哎,也別這樣說,或許給她個三日五日的,也能湊出幾句來呢……”

耳邊傳來眾人毫無掩飾的嘲諷聲,可冷蟬衣卻毫不在意,她的名聲本就不太好,大不了就罰酒認(rèn)輸唄。

可此時冷溪月卻緩緩站起身來:

“白小姐說的不錯,表哥,你確實(shí)該蒙上眼睛的。不如,這局不算,我們重新再來一次?!?/p>

“還是冷四小姐知書達(dá)理,人又溫和,這個時候還為三小姐解圍呢?!?/p>

“就是就是?!?/p>

安席玉溫柔地看了一眼冷溪月,又回頭看向冷蟬衣:

“是我疏忽了,那我們就重新再開一局?!?/p>

整個過程,冷蟬衣沒有說一句話。卻在無人看見的角度,瞧見冷溪月微微朝她揚(yáng)了揚(yáng)眉。原來,這個局是為她設(shè)的。

新的一局再次開始,毫無疑問的,又是冷蟬衣。

“看來這是天意了。三姐姐,不如你就作一首吧!”冷溪月微笑著看著冷蟬衣,似是在告訴她,這個丑她出定了。

“冷四小姐這不是為難人么,你倒不如叫三小姐自罰一杯算了,哈哈哈哈……”

“誰說蟬衣作不出的?”白笙歌再一次擋在冷蟬衣的身前,“你們不要小瞧人,一首詩罷了?!?/p>

原本冷蟬衣并不想理會,不就是自罰一杯么。

可看到,今日剛剛認(rèn)識的白笙歌,竟然這樣維護(hù)自己,心下竟微微有些感動。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被人真心實(shí)意地保護(hù)了,既然如此……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你竟然答應(yīng)了?”許久沒有說話的安柔嘉一臉震驚,“冷蟬衣,今日可是公主的秋菊宴,這么多才子貴女在這里,可不要逞能?。?/p>

若是沒有那本事,不如就乖乖認(rèn)罰好了。也免得丟了你們國公府的臉面,哈哈哈……”

“我若作得出,又怎樣呢?”

“就憑你?怎么可能!”

“我若作的出,不如安小姐自罰一杯,就當(dāng)是承認(rèn)自己目中無人,可好???”

“你!”

“安小姐若同意,我可就開始了?!?/p>

“我還就不信,你還真能在兩炷香的時間內(nèi)作出來!我同意了,開始吧!”

冷溪月原本想拉住安柔嘉,沒想到她這么蠢,竟然被冷蟬衣的幾句話就激怒了。若不是自己還有用得著安柔嘉的地方,她還真不想與這樣的人為伍。小門小戶出來的,就是上不得臺面!

“用不上兩炷香,半炷香即可?!?/p>

“還真是能說大話。”

“就是就是?!?/p>

冷禪衣低下頭略略思考,殊不知,太子幾人的目光也正被她吸引。

“有了,

云霧凄清拂曙流,漢家宮闕動高秋。

殘星幾點(diǎn)雁橫塞,長笛一聲人倚樓。

紫艷半開籬菊靜,紅衣落盡渚蓮愁。

鱸魚正美不歸去,空戴南冠學(xué)楚囚。”

一時間,鴉雀無聲。

“好詩!”

一陣掌聲襲來,冷蟬衣回頭,竟然是太子!此刻太子的眼中流露出一種光彩,冷蟬衣心中浮現(xiàn)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太子的為人,千萬不能招惹!

“確實(shí)是好詩,果然耳聽為虛,眼見為實(shí)。三小姐真是文采出眾?!?/p>

“多謝公主夸獎?!?/p>

君宛昭看著眼前神色淡淡的冷蟬衣,這樣不驕不躁,進(jìn)退有度之人還真是少見。但是,她很喜歡。

“安小姐也該按照約定,自罰一杯了吧!”不知是誰,再次提到了之前二人的約定。

安柔嘉此刻面色通紅,一時間羞憤難當(dāng)!這個冷蟬衣!自己絕不會放過她的!

奈何此時卻無人替她解圍,就連冷溪月也勸她,要遵守承諾,誰讓她一時沖動就答應(yīng)冷蟬衣了呢!

看著坐在上首的皇子公主等人,安柔嘉只好不情不愿地喝了一杯。

……

“蟬衣,你好厲害??!竟然在半炷香就作出來了!”

冷蟬衣微微一笑,輕抿杯中的果酒,并沒有說話。卻無意間看到,穆容與正一臉不解地看著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疑惑,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里面還有一絲心疼。

接下來的詩,與冷蟬衣相比,皆不過爾爾。

她的詩里,看似是在思念家鄉(xiāng)??伤募也痪驮诹臧渤菃幔磕撬寄畹牡降资鞘裁?,讓她如此痛苦的,又是什么呢?

穆容與默默端起酒杯,腦海中,是女孩剛剛吟詩時,溫柔而又痛苦的模樣。他不知道,那一刻的情景,已經(jīng)深深印在他的心里,再也不會被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