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顏朗朗陳靜的奇幻玄幻小說《超級異能》,文章正在積極地連載中,小說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顏朗朗”,故事無刪減版本非常適合品讀,文章精彩片段如下:雖然不知道后面有兩個吊死鬼跟著,但是顏朗朗做人行事的一個最基本的原則是讓自己遠離危險,遠離麻煩,一想到爺爺臨死前對自己說的話語,顏朗朗就一陣心悸,他可不想招惹上一些糾纏不清的麻煩?!安灰獊y動?!鳖伬世食榭战o了一直在他胸口亂蹭的小男孩一個暴栗,也算是為他現(xiàn)在這幅豬頭樣,和剛才讓他差點變成軟腳蝦的報復。...

《超級異能》免費試讀第四章 追蹤 試讀章節(jié)


月黑雁飛高,單于夜遁逃。

雖然沒有雁飛高,但是對于顏朗朗來說,現(xiàn)在確實是夜遁逃,只不過他不是單于,在顏朗朗的心中,那兩個人才是壞人,才是敵人,他只是選擇戰(zhàn)略性撤退,雖然這撤退有點匆忙,有點狼狽,但是如果逃跑能逃避不必要的麻煩,那么他肯定會選擇逃跑,要知道,他明天還要去打工,那可是跟自己肚子有關的事情,不容忽視,再說,那兩個怪人的怪異行為,讓顏朗朗感覺到了危險。

顏朗朗懷抱著小男孩,快速地朝著家的方向快跑去,即便是有個小男孩的重量加在身上,但是顏朗朗逃跑的速度可不慢,這也全靠那個討厭他的教練,要不是那個教練魔鬼一般的訓練,每日讓他加餐加料,他還真沒有這體力和耐力,要知道,從客車被劫的地方到他的家里可是足足有二十里路,也就是有一萬米左右,普通人一想想就會腿軟,但是對于每天要在課業(yè)結束后跑上萬把米的顏朗朗來說,實在是小CASE。

但是顏朗朗不知道,那對詭異的男女正吊在他幾百米后,那對男女已經很努力地在追逐顏朗朗,但沒有速度型異能的他們,想要追上顏朗朗還是有點困難,如果是有點攻擊力的異能者或許還能用攻擊來阻延顏朗朗的逃遁,偏偏兩個人一個是念力異能者,一個是預知異能者,他們的攻擊通常都是需要一點時間發(fā)動,而且是重在攻擊人的內心,現(xiàn)在兩人雖然能隱約看見顏朗朗的身形,但是根本就沒有媒介讓他們發(fā)動攻勢,再說,剛才羅剎已經失手過一次,相信顏朗朗的心智非常堅定,兩人也沒有十足的信心,在一瞬間就讓顏朗朗失去戰(zhàn)斗力。

雖然不知道后面有兩個吊死鬼跟著,但是顏朗朗做人行事的一個最基本的原則是讓自己遠離危險,遠離麻煩,一想到爺爺臨死前對自己說的話語,顏朗朗就一陣心悸,他可不想招惹上一些糾纏不清的麻煩。

“不要亂動?!鳖伬世食榭战o了一直在他胸口亂蹭的小男孩一個暴栗,也算是為他現(xiàn)在這幅豬頭樣,和剛才讓他差點變成軟腳蝦的報復。

“哦?!?/p>

小男孩委屈地看著顏朗朗,他只是很喜歡‘爸爸’的味道,很高興能躲在‘爸爸’的懷里,但是爸爸為什么要打他呢?是不是爸爸不喜歡小鷹。

一想到這里,小男孩清澈,純潔的大眼睛頓時蒙上了一層水霧。

“小祖宗,我們現(xiàn)在可是在逃命,不要哭?!鳖伬世蕜偛沤o了小男孩一個暴栗,就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過分,都二十幾歲的人了,怎么還和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一般見識,自己自詡的豁達,寬廣的胸膛都去哪了。

“我不是小祖宗,我是爸爸的兒子。”小男孩在顏朗朗懷中掙扎了一下,似在抗議,為什么‘爸爸’一直不承認他是他兒子,不認他。

“是,是,是,你是我兒子?!?/p>

小男孩一掙扎起來,顏朗朗就得用大力抱住他,不然根據地心引力的作用,這個小男孩的屁股可是很有可能變成兩瓣,雖然他嘴上說小男孩是他兒子,但是他在心中卻在說,我寧愿我是你兒子。

“爸爸終于認小鷹咯?!?/p>

聽到顏朗朗終于承認自己是他兒子,小男孩高興地歡呼了一聲,而且還做著蹦跳的動作,嚇得顏朗朗立馬緊了緊懷抱,他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去揀掉在地上的小家伙,他現(xiàn)在最想的是,快點逃回家去,睡個好覺,然后,就可以把今天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而且根據他野獸般的直覺,他知道那對怪異的男女就在身后不遠處,隨時有追上自己的可能。

“小鬼,不要再大吼大叫了?!?/p>

顏朗朗對著小男孩大聲吼了一句,隨即加快自己的腳步。

“獨狼,你確定那個小鬼有上古血統(tǒng)?”

羅剎快速的奔跑,引得胸前一對絕世大木瓜晃晃蕩蕩起來,而隨著風的作用,也讓羅剎凹凸有致的身形整個呈現(xiàn)出來,但是此時的英俊男子,也就是羅剎口中獨狼對這優(yōu)美的風景可是沒有半點興致,他現(xiàn)在只是在責備自己當時為什么不盯緊一點那小鬼,為什么要為了那么點的積分卻讓到嘴的鴨子飛走,同時也對裝死的顏朗朗充滿了怨恨,心中更是開始計劃抓到顏朗朗之后,要怎么折磨顏朗朗。

“雖然沒有十成把握,但是八成能確定。”獨狼緊盯著前方,不讓前方若隱若現(xiàn)的身形消失在自己眼中,因為前面這個身影,是他上位的唯一機會,也是他功成名就的唯一利器。

“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是不是想獨吞?!苯涍^這一路奔跑,本來焦急地羅剎也緩過神來,她也猜到了獨狼不在第一時間告訴她那小鬼有上古血統(tǒng)的原因。

“當時,還不是很確定,但是后來一想到老師以前和我說的,我才覺察到?!?/p>

獨狼只能這么解釋道,雖然他知道,即便他再解釋,還是不能掩蓋他隱瞞了真相的事實,但是有的時候,就需要這么一層似有若無的解釋,來給快要冰封的關系做一些緩沖,來讓兩個必定要起沖突的人,有一絲回旋的余地。

“哼?!?/p>

羅剎冷哼了一聲,她之所以問出來,只是要告訴獨狼,一切她心中都明了,以后不要把她當作白癡,當然如果是在平時,羅剎肯定會和獨狼分道揚鑣,但是現(xiàn)在他們有著共同的目標,雖然很不屑和這種自私的人為伍,但是為了光明的前途,她還是不得不壓下心中的不滿。

“能看出什么來嗎?”

追了十幾分鐘,還是沒能追上顏朗朗,羅剎雖然有著比常人高一點的體力,但是這么長時間快速的奔馳,還是有點吃不消,并且心情也煩悶起來,所以氣喘地問獨狼。

“沒有媒介,看不出什么?!?/p>

獨狼心中也生出了一絲不耐,但是沒有任何媒介的他,根本就不能預測顏朗朗的目的地是哪。

“那個臭小子,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惹惱我羅剎的下場?!绷_剎嗜血地舔了舔舌頭,臉上更是布滿了陰狠,如果現(xiàn)在顏朗朗看到這個表情,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的腳步加快十倍,即便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在兩人前面的顏朗朗,也微微有點氣喘,雖然平時受過高強度的訓練,但是那時候可不似現(xiàn)在這樣不要命的跑,那時候的教練雖然*得緊,但是也不會讓他有生命受到威脅的感覺,但是現(xiàn)在他卻能感受到身后不遠處,有著兩個人散發(fā)著強大的殺氣,隨時想要他的小命。

“爸爸,你是不是累了?”看著顏朗朗額頭和臉上已經不滿了汗珠,小男孩好奇問道。

“累了又怎么樣,還不是要繼續(xù)跑?!鳖伬世蕸]好氣地答道,被人追了這么久,泥人都會有三分火,何況是顏朗朗這樣的熱血青年。

“我可以背爸爸跑哦?!毙∧泻⑴d奮道,開始掙扎起來,想要掙脫出顏朗朗的懷抱。

雖然在爸爸懷里很舒服,但是爸爸累了,所以我要幫爸爸分擔一點。小男孩心里如是想到。

“你乖乖呆著就可以了?!?/p>

發(fā)現(xiàn)小男孩又開始掙扎,顏朗朗急忙用力抱緊,經過了幾次小男孩的掙扎,顏朗朗已經知道小男孩的力氣可不是五六歲的小孩能擁有的,真不知道這小孩是吃什么長大的。

“哦?!甭犃祟伬世实脑?,小男孩又安靜的躲進了令他親切的懷抱,不發(fā)一言,安靜的看著他的‘爸爸’流汗的認真樣子。

真不知道今天是倒了什么大霉,唉,明天不知道怎么跟阿靜解釋,憑空多出個孩子,大概她不會想要理我了吧。

算了,不想這些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再說,這確確實實不是我的小孩,不然的話,我賣了房子帶著這小鬼去驗DNA。顏朗朗的心里不住的想著心事。

如果,我和阿靜的小孩,也有這么帥就好了。顏朗朗看著小男孩肉嘟嘟的小臉,心下想到。

“爸爸,小心前面?!?/p>

小男孩大聲喊道,還用手蒙住雙眼,不想看到慘劇發(fā)生。

“啊。”

“嘭。”

“哦?!?/p>

隨著一聲慘叫,顏朗朗一頭撞上了路邊的一棵大樹上,而本來已經變成豬頭的頭,又腫了許多,顏朗朗痛苦地按著疼痛無比的頭,心下卻在不斷爆出三字經。

罵的,我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歷嗎?顏朗朗瞇著眼睛,痛苦地想到。

“爸爸,你沒事吧。”被顏朗朗死死抱在懷中,沒有被撞倒絲毫的小男孩,伸出粉嫩嫩的小手,撫摸著顏朗朗已經漸漸紅腫起來的額頭。

“哦?!北恍∧泻⑦@么一按,顏朗朗整個立馬痛得彈了起來。

“小鬼,你下手都不知道輕重的?!?/p>

原來小男孩不是輕輕的撫摸,而是非常大力的撫摸。

聽到顏朗朗罵他,小男孩的嘴頓時扁了起來,馬上要哭出來的樣子。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p>

面對小男孩這無解的招數(shù),顏朗朗不得不甘拜下風,只能和聲安慰,心下卻不住在罵,自己是遭了什么孽,竟然攤上這么個小魔頭。

甩了甩頭之后,顏朗朗抱著小男孩繼續(xù)朝著家的方向跑去。

就在一大一小兩人剛離開不久,羅剎和獨狼也趕到了顏朗朗撞樹的地方,獨狼不經意間瞥到掛在大樹缺口上的小布條,立馬拉住羅剎。

“怎么了?”羅剎語氣不善道。

獨狼指了指樹上的布條,羅剎看到這布條之后,本來陰霾的臉蛋也瞬間轉晴,興奮道:“那小子的衣服。”

獨狼走過去,拿過那塊布條,放在兩手之間,非常虔誠地舉到額頭處,并且嘴上喃喃道:“偉大的先知,您虔誠的子民奧丁,請求您請賜予我預知的能力?!遍]上眼,頓了頓之后,大吼道,“天眼?!?/p>

隨著他大吼完,他本來光潔無暇的前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獨眼,而獨眼中間有著一只血紅色的瞳孔,不斷的冒出紅光,讓獨狼整個人顯得詭異異常。

“怎么樣?看到沒?”羅剎直到獨狼把布條扔在地上之后,才問道。

“看到了,我們走。”獨狼邪邪笑了笑之后,帶著羅剎朝著顏朗朗家的方向走去。

在兩人走后,被獨狼扔在地上的布條,發(fā)出了刺眼的白光,緩緩飄向空中,而后消失在了半空之中,好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