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網(wǎng)友對小說《我當(dāng)神棍那些年》非常感興趣,作者“奶明本尊”側(cè)重講述了主人公倩姐皓月身邊發(fā)生的故事,概述為:“兌不了!sorry!”這下,皮燕子急了,跳上柜臺哭鬧起來?!皯{什么!快兌我現(xiàn)金,否則我電話投訴你。”見她那蠻橫樣,經(jīng)理也不掩飾了,直言道:“你這支票就是假的,二手批發(fā)市場里,一塊能買一沓!”“女士,您最好甭鬧事,這保安可不是吃素的?!苯?jīng)理呸了口痰,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很是無禮...

第8章 試讀章節(jié)

那皮燕子大搖大擺地闖至銀行柜臺,啪啦一聲將支票重拍在玻璃柜上。

“喂!來,幫我把這支票兌了,速度點!”

窗內(nèi)的工作人員夾起支票一瞅,頓時大吃一驚,恭敬道:“尊敬的客人,請稍后!”

“這支票面額過大,我沒權(quán)限!”

解釋一句后,她在柜臺上掛上“暫停服務(wù)”的藍(lán)牌,碎步跑進(jìn)辦公室。

不一會兒,她便領(lǐng)著一位西裝革履的四眼男走出,介紹道:“您好,這是咱銀行的經(jīng)理,很高興為您服務(wù)?!?/p>

那經(jīng)理扶了扶金框眼鏡,拎起支票端詳了半分鐘,才追問道:“小姐,請問這巨額支票是誰批您的?”

皮燕子一愣,催促道:“你管誰批的?快兌現(xiàn)金,墨跡!”

可經(jīng)理卻搖了搖頭,不置可否地笑著。

“兌不了!sorry!”

這下,皮燕子急了,跳上柜臺哭鬧起來。

“憑什么!快兌我現(xiàn)金,否則我電話投訴你?!?/p>

見她那蠻橫樣,經(jīng)理也不掩飾了,直言道:“你這支票就是假的,二手批發(fā)市場里,一塊能買一沓!”

“女士,您最好甭鬧事,這保安可不是吃素的?!?/p>

經(jīng)理呸了口痰,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很是無禮。

但皮燕子卻被驚愣住了,美甲戳進(jìn)掌心肉里,殷紅的鮮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染紅一片。

柜員好歹是做服務(wù)工作的,基本禮貌還是懂的。

只見她伸手遞上一沓衛(wèi)生巾,勸慰道:“女士,現(xiàn)在騙子猖獗,假如您被坑了錢,可直接報警處理!”

報警?

自己都是慣犯,賊喊捉賊嗎?

紅傷,痛得皮燕子回過神來,只是一雙狐媚眼瞪滿蜘蛛網(wǎng)似的血絲,可怕又嚇人。

她搖了搖頭,朝著柜員歉意一笑。

“呵呵!謝謝~~我沒事兒!”

而老大爺和當(dāng)鋪的掌柜早蹲在銀行外,拎著化肥袋準(zhǔn)備分錢,樂呵呵的。

但皮燕子失魂落魄的囧樣,讓他倆心底撲通一涼,忙追上前喝問:“燕姐,咋滴?錢呢?”

“我們的888888塊呢!”

這倆貨可是貪財如命的主,將皮燕子團(tuán)團(tuán)圍住,厲色喝問著。

“沒了!沒了!這就是一場騙局!呵呵!”

“虧我皮燕子縱橫偏門十載,終被鳥琢了眼,水濕了鞋!”

她的可憐樣,根本沒人心疼,一場狼狽的撕打在街頭鬧起。

……

雖這群人“悟”了,但根本不影響別墅區(qū)的我們痛飲狂歡。

秉著送人情的態(tài)度,瞿老攬活道:“魚兒,你們這批貨呀?爺爺幫你們處理唄!”

“總計,10萬吧!嫣兒,去取現(xiàn)金來?!?/p>

他招呼一聲,將孫女吩咐去臥室,將這局的收成兌現(xiàn)了。

就在眾人翹首以盼的時候,我上前一步,掐住假爺爺?shù)牟鳖i,惡狠狠道:

“喲!我的好爺爺?這便宜可占得爽?”

“可劣孫還不曾聽聞您的名聲呢?!”

我這擒拿手,勒得他喘不過氣來,老臉漲得紫紅一片。

但這老貨仍橫得很,自吹自擂道:“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鐘師道也!”

“唉,傻魚兒,放開鐘爺!一場戲嘛!計較啥?”

一旁的剛哥忙打圓場,畢竟這貨是他特邀來的,還是友情出演。

然而,我卻吃了秤砣~~鐵了心,討價還價道:“放?可以!”

“除非這犢子跪下,喚我魚爺!”

“哼!你……你一雛兒,也配!我鐘爺一敬道,二敬財,三敬德!”

這老貨滿臉不屑,不忿反駁著。

此道,大概指撈偏門的道行。

看來,這老東西也是自持肚里有貨的主,挺驕傲的。

于是,我掌拍木桌,約法三章道:“好!有規(guī)矩,這點我服你,但瞿老求寶這局,我設(shè)的妙!你得跪下叫爺!”

“行!一毛頭貨,口氣不??!”

這鐘師道斜剜著我,一臉蔑視的神情,讓人很不爽。

后來,我才曉得這家伙曾是某知名大學(xué)教授,還有資格帶博士生那種。

可惜……唉!一言難盡,淪落到撈偏門的混混。

只能說遇人不淑?

但背運人,總有時來運轉(zhuǎn)的機緣,這犢子巧遇了我,才重?zé)ù禾臁?/p>

因為一天后,他不僅跪下喚爺,還連磕十八次頭,懇求拜我為師。

話不多說,書接上回。

瞿思嫣拎來重重的一皮包,嘩啦摔在我們面前,戲謔道:“小賊,不錯嘛?坑來這么多錢,蠻好玩的!”

總共十沓厚厚的老人頭擺在我們面前,誘得我的鼻息都急促了許多。

但我好歹也享受過滋潤的土豪生活,深吸一口氣,才鎮(zhèn)定道:“這局,我做東,拿五成;剛哥,你導(dǎo)演的,累!拿三成?”

“行!”

剛哥答復(fù)一聲,又猛灌了幾口茅臺,嗆得他直打酒嗝。

或許,酒壯慫人膽,酒釋世間怯吧。

待瓜分完畢,暫被推為頭頭的我,朝著瞿老抱拳致謝道:“老爺子,多謝啦!恩不言謝,那《瑞鶴圖》我們定竭力幫您拿下?!?/p>

瞿老看我的眼神洋溢著異彩,斷言道:“小魚兒,或許十年后撈偏門這行將登基一尊“一言定世家”的天師!”

“或許,日后瞿家請魚小友扶持扶持?!?/p>

他一改待“晚輩”的態(tài)度,抱拳誠摯道。

這時,瞿思嫣這辣妞拽著他的胳膊,央求道:“爺爺,人家也想設(shè)局玩玩?”

“這一出出,蠻有趣的!有樂子,又掙錢,嘿嘿!”

此富家女也來了興致,盼著加入團(tuán)隊。

見孫女的憨樣,瞿老寵溺地摸了摸她的秀發(fā),盯著我不好意思道:“那魚小友,家孫拜托了!”

接著,他冷著臉,瞪著瞿思嫣喝道:“玩,可以!但僅此一次,偏門者,善終者少!”

“好耶!知道啦,爺爺!”

這妮子哪懂世間險惡,泡在蜜罐長大,以為哪里都有糖,是甜的。

曾經(jīng),我也像她般活潑自在,可爸一死,便淪落街頭,無人問津。

但路是自己走的,希望她保持天真!

只是,可能嗎?

終于,一口茅臺斷了我的遐想,將團(tuán)隊聚在一起,嘮嗑嘮嗑著和尚廟這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