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趙永安蕭承默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抄家入宮:她廢了皇后成了女將軍,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紫云倒抽一口氣,驚的捂住了嘴,芍藥這會兒也信了幾分,面有詢問的看著春桃永安卻覺得,令婕妤的死訊若是真的,這事似乎與陛下遇刺有關(guān)春桃拿眼掃向窗外,湊近了幾個姐妹,小聲說道:“今兒我去明樂殿給岳貴人送中元節(jié)服飾的花樣子,可巧岳貴人竟病了,打發(fā)了身旁的嬤嬤草草的選了樣子,又讓我送到宮女的耳房去,我剛到那屋子門口,便聽見里面有人小聲哭泣,再不敢進去,便在窗外駐足等著”幾人均提著一顆心,緊張的看著春桃...

抄家入宮:她廢了皇后成了女將軍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姚司衣怎能不恨?這雙手,比她當(dāng)年猶過之而無不及,當(dāng)年那老婦早就被她攆出了宮,今日這女娃娃可還有她當(dāng)年的運道?

若不是疼慘了,她何至于光著腳跑來告狀?

罷了罷了,這也是個苦命的孩子,人也算機靈,至少知道保命的方法,不若,就幫她一把!

能否出人頭地,就看她的造化了!

姚司衣和藹的笑道:“別怕,你這手啊,是洗不得衣裳了,今兒起,你就去尚服局領(lǐng)份差事吧!”

永安愣住,全院子的宮女內(nèi)侍也愣住,包括秦內(nèi)官。

永安仰著頭,眼睛里閃著晶瑩的淚花,一張凍得微紅的小臉看起來格外的惹人憐愛。

姚司衣伸出手,輕輕地抹去她將落的淚滴,嘆了口氣,若不是橫貫鼻子的這道疤痕,這應(yīng)該是個極漂亮的女娃娃,可惜了,能做個繡女,已經(jīng)是她給她最大的幫助了。

永安臉上掛起真誠的笑,屈膝行禮謝過。

浣衣局大大小小的宮女內(nèi)侍,都羨慕的看著永安拎著個小包袱,跟在姚司衣身后的一眾宮女離開了院子。

永安低垂著眸子,默默的跟在隊伍后面,眼角掃過墻邊的一角衣袍,側(cè)目望過去,臉上綻放出一抹大大的笑。

那笑容仿似春日里的盛開的牡丹,光彩奪目。

這一刻,永安臉上的笑容是真誠的,她的心是溫暖的,她轉(zhuǎn)過頭來,心里默念,無論走到哪里,你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玉香淚流滿面,小山子拍拍她道:"該高興才對,她去了個好去處,你再也不必日日挨罵,去幫她洗衣服了。

司衣房在皇宮的東側(cè)角,永安的房間在司衣房的西側(cè)間,離掌制姑姑陳姑姑的住所不遠(yuǎn),也是姚司衣特意交代的,方便照顧永安的傷。

和永安同住的有三個宮女,芍藥最大,今年十九歲了,在司衣房已經(jīng)六年了,父親是禮部的一個七品小官,芍藥是按制進的宮,一直留在司衣房,針線上也是一等一的出挑,陳姑姑有意讓她傳授永安刺繡。

春桃十三歲,個子卻跟芍藥差不多一般高,很健談的樣子,拉著永安問這問那的。

永安以為自己就夠小的了,紫云只比她大一歲,前面兩顆門牙也是空空的,說話和她一樣的跑風(fēng),不過身量卻比永安高出半個頭去!

“侍云,你叫侍云,我叫紫云,我們名字里都有個云字呢!”

永安努力天真的笑笑,甜甜的叫道:“三位姐姐好!”

芍藥沖她溫柔的一笑,抱起她放在炕上,開始為她換衣服。

春桃打來了熱水,紫云取了干凈的布巾站在一旁看著兩個大的扒著永安的衣服。

換了干凈的衣服,芍藥將永安駭人的小手浸泡在溫?zé)岬乃?,三個女孩看見永安流著膿血的手,不禁抽了抽冷氣。

春桃一看就是個嫉惡如仇的性子,恨恨的道:“真是該千刀萬剮了那老巫婆,竟使得出這樣的狠心,多好的一個孩子,看給糟踐的!”

芍藥皺了皺眉頭,輕聲道:“你小點聲吧,侍云頭一天來,再讓你這火毛子脾氣給嚇到了!”

春桃氣哼哼的嘆了口氣,眼里滿是不忍的看著永安,柔了聲音問道:“疼的厲害嗎?”

永安眨著大眼睛,露出豁牙子,笑嘻嘻的道:“不是很疼,春桃姐不必?fù)?dān)心,一會兒上了藥就好了!”

春桃更是嘆息不止,多懂事的娃娃,手都這樣了,能不疼嗎?還不是沒人疼,才不敢喊疼的?

春桃揉著永安額頭的碎發(fā),溫聲道:“以后在這里,沒人會欺負(fù)你,芍藥姐性子是極隨和的,你要是哪里疼,不必再忍著了,我們幾個做姐姐的會保護你的!”

永安頓時濕了眼眶,她趙永安還真不是個冷情的性子,輕易的就會被感動,看來,還是要多收斂收斂心性,母親的話還猶在耳邊,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侯府千金,由不得她隨著性子來!

紫云也在一旁用力的點頭道:“阿云,放心吧,我是你姐姐,我會保護你的!”

春桃敲了她額頭一記,取笑道:“得了吧你,你不哭鼻子就是阿彌陀佛了!”

紫云摸著被敲痛的額頭,噘著嘴,一臉的委屈,芍藥嗔道:“行了,就你話多,去取了紗布來,一會兒涂了藥得包上!”

春桃答應(yīng)一聲忙去柜子里尋紗布。

永安的凍傷已深,傷口里的腐肉得清理掉,否則會越爛越深,芍藥跟太醫(yī)院的院士學(xué)過些傷口處理包扎,便拿著銀針啐了火,給永安清理起來。

芍藥已經(jīng)很輕很小心了,可是永安還是疼的冒出了冷汗,她只狠狠的咬牙忍著,不發(fā)出一聲痛呼,看得春桃直心疼。

“好妹妹,要是疼就哭出來,別忍著,瞧你臉都白了,一會兒牙都咬出血了!”

芍藥看了一眼永安,歉然道:“怪我了,竟要她咬牙挺著,快把這個咬上,別傷了舌頭!”

芍藥說著塞進永安嘴里一團紗布,永安緊咬著紗布,忍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陳姑姑就是在永安汗流滿面的時候進來的,紫云不知擦了多少回了,可永安的汗還是不停的流。

直至最后一點腐肉清理完,永安已經(jīng)虛倒在春桃身上。

芍藥擦了擦同樣滿是汗的額頭,側(cè)過身給陳姑姑行了一禮,陳姑姑先瞧了瞧永安的臉色,又看了看清理出來的一小撮腐肉,不禁變了變臉色。

陳姑姑拿起凍瘡膏,親自給永安涂上,又纏了紗布,柔聲道:“這幾日就不要動,也別沾水了,那腳也得涂一涂,晚飯叫紫云取來與你同吃,你且安心養(yǎng)著,等徹底好了,再去我那里領(lǐng)差事!”

永安臉色還是慘白,微微晃動著身子謝道:“蒙姑姑厚愛,侍云沒齒難忘,姑姑放心好了,侍云一定會快些好起來的!”

陳姑姑很是滿意的笑笑道:“不急,咱們司衣房還差你一個小丫頭干活不成?你就安心養(yǎng)著,姚司衣特意囑咐,要好生照看你,你就別擔(dān)心差事的事了!”

永安聽話的點點頭,陳姑姑又看著芍藥給永安的腳上也涂了藥,纏上了紗布,才放心的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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