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中的主人公是主角宋清霜付胭,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九醉”。更多精彩閱讀:付胭捏著手機(jī)不說話啪的一聲,打火機(jī)的蓋子甩上霍銘征的目光從亮著光的手機(jī)屏幕上掃過,“傅景?”他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手握上門把“不是”付胭立馬轉(zhuǎn)身抓住他的衣袖,急聲道,“不是傅景,你別找他麻煩”霍銘征松開門把,啪嗒一聲,她這才意識到他只是把掩著的門關(guān)上男人低頭看著她的手,她抓得緊,下意識緊張的程度,手指都捏白了為了傅景腦海里依稀是那天傅景堅定的語氣——我喜歡她“我為什么找他麻煩?”霍...

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平常沒事,傅景很少到擊劍俱樂部,這里平時有人幫他打理。
他大部分時間在場館里幫教練指導(dǎo)師弟師妹。
他今天剛到,聽見有客人指明了要他陪練。
“不是說過了,我不陪練?!备稻懊摿送馓?,拿出手機(jī)點開微信。
付胭沒回他。
“傅哥,那邊人說是霍家的,南城霍家的家主,霍銘征?!?br>傅景滑動手機(jī)的手一頓,想起季臨跟他說過付胭的身份,不過他不知道霍銘征和付胭的另一層關(guān)系。
他回頭,“可以,我換個衣服?!?br>秦恒本來想叫霍銘征出去喝酒的,聽他說來了擊劍俱樂部,他在的地方離這里很近,開車五分鐘就到。
“手怎么了?”他是醫(yī)生,專業(yè)敏感度高。
霍銘征一邊換上擊劍服,一邊不以為意地掃了手背一眼,腦海里是女人嬌媚含淚模樣,怕出聲咬著唇,那雙含情眼看著他乞求他。
大概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個樣子其實一點都不可憐,像只動情的貓。
他漫不經(jīng)心道:“貓撓的?!?br>“喲,哪來的貓敢撓霍家太子爺???”秦恒幸災(zāi)樂禍。
“野貓?!?br>“那還不趕緊去打狂犬疫苗?”
秦恒是真心提醒他,被野貓撓了可不是小事,霍家太子爺金尊玉貴的,可不能有半點閃失。
誰知霍銘征聞言睇了他一眼,他莫名其妙,但又莫名心里發(fā)毛。
他說錯什么了嗎?
霍銘征提著頭盔往外走,“撓多了,有抗體了?!?br>秦恒:“……?”
傅景換好衣服來到擊劍館,助手跟在他一旁。
走進(jìn)門內(nèi),傅景還在拿著手機(jī)看,他調(diào)侃:“傅哥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快了?!备稻岸核?。
助手驚呆了,“你終于鐵樹開花了???”
兩人的對話聲不大不小,場地空曠安靜,隔著老遠(yuǎn)都能聽見。
“?!钡囊宦暋?br>傅景對這聲音太熟悉了,他停下腳步看向臺階之上。
穿著擊劍服的男人高大英偉,戴著頭盔看不見容貌,但那一身與生俱來的尊貴感強(qiáng)烈得不容忽視。
男人握著一把長劍,動作專業(yè)一看就是訓(xùn)練過的,剛才的聲音是劍刃發(fā)出來的脆響。
“霍先生,這是傅景?!敝稚锨敖榻B。
霍銘征隔著頭盔,眼眸銳利冷漠,“我知道。”
傅景將右手的頭盔放到左邊,主動伸出手,“霍先生?!?br>氣氛停滯了兩秒。
霍銘征伸手握了一下。
秦恒站在一旁心里犯嘀咕,這氣氛怎么有點怪怪的?
……
第一回合,傅景的長劍直接被霍銘征打落。
“這就是你的專業(yè)水平?”霍銘征語氣冷漠。
而傅景也著實是沒想到,霍銘征的擊劍水平這么高,可以媲美專業(yè)選手了。
他是放水了,而霍銘征也看穿。
他是值得全力以赴的對手。
傅景重新?lián)炱饎?,“抱歉?!?br>秦恒對擊劍沒興趣,不過這不影響他緊張的心態(tài),尤其是臺上的兩人攻防實力相當(dāng),誰也找不出對方的破綻。
有一劍,霍銘征差點攻擊到傅景,可傅景劍端一頂,堪堪躲了過去,秦恒緊張地站起來,緊接著霍銘征也同樣險些被刺中,他差點叫出聲來。
他給病人做手術(shù)都沒這么緊張!
直到叮的兩聲,兩人身上同時亮起了紅燈。
雙方打成平手。
傅景率先摘下頭盔,邁開長腿走向霍銘征,而霍銘征也摘下頭盔。
不同的是傅景頭發(fā)被汗水濡濕了,而霍銘征只是額頭布了一層細(xì)細(xì)的汗珠。
“霍先生水平很高,我為之前的怠慢說聲抱歉?!备稻吧焓?,這才看清霍銘征的樣貌,難怪外界那樣評價他。
是霍躲不過。
霍銘征握了一下他的手,“彼此?!?br>走下臺,秦恒給霍銘征遞水,“我以為你會贏他?!?br>霍銘征仰頭喝水,喉結(jié)一起一落,緊實的肌膚蒙上一層汗,僨張的荷爾蒙氣息濃烈沸騰。
他口中呼出熱氣,擰上瓶蓋兒,“他是奧運冠軍,我隨隨便便贏他,你當(dāng)我是什么?”
秦恒拱火,“那是,你是比他差了點?!?br>霍銘征冷眼掃他,將水瓶往他身上一丟,秦恒雙手接過,看他走上臺的背影,樂了。
一直到深夜,兩人一直都是打成平手的狀態(tài),誰也贏不了誰。
傅景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酣暢淋漓地和人比試過了。
霍銘征不光水平高,體力也驚人。
比試了五場,他的心跳明顯加速得厲害,可他靠近霍銘征的時候,竟發(fā)覺他的氣息還很穩(wěn),如果在賽場上是個可怕的對手。
叮叮兩聲,兩人身上先后亮起紅燈。
霍銘征贏了。
傅景摘下頭盔,他已經(jīng)全力以赴了,胸腔急劇起伏,他喘著氣,走向霍銘征,但這一次,是霍銘征先伸的手。
傅景伸出手握住。
霍銘征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提醒他:“你的確很優(yōu)秀,不過在你的專業(yè)領(lǐng)域上發(fā)展就好了。不該碰的人別招惹。”
傅景神情微頓,但也不糊涂,“霍先生說的是誰?”
“你不清楚?”男人的聲線裹挾著絲絲入扣的壓迫。
傅景被汗?jié)竦哪樚固故幨帲叭绻f的是付胭,那抱歉,我喜歡她?!?br>男人的眼底迸射出危險的冷芒,唇邊漾起一抹諷意,“你了解她嗎?就說喜歡她?!?br>傅景一愣,旋即微笑道:“只要她給我機(jī)會,我可以慢慢了解她?!?br>“那你試試?!?br>……
秦恒陪霍銘征去換衣服,他靠在柜門邊,看著沖完澡神清氣爽的男人,“你們臺上嘀咕什么呢?”
霍銘征沒說話。
倒是秦恒瞥了一眼他的手心,嘶,都磨出血泡了,干嘛這么拼啊,他又不拿金牌!
“我以前怎么沒覺得你對擊劍這么有興趣?你和傅景棋逢對手,覺得難得是吧?”
霍銘征穿衣服的手一頓。
隨后手臂穿過,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他還不是我的對手?!?br>“你差點就輸了?!鼻睾悴灰靥嵝阉?。
“你也說差點,但結(jié)果就是我贏了?!?br>秦恒見不得他這個傲嬌樣,又找不到話反擊,想起什么,他激動道:“我想起來了,難怪看傅景眼熟,他不就是和你家天仙堂妹相親的那個人嗎?”
霍銘征理好襯衣的領(lǐng)子,穿上西裝,手里拎著深灰色大衣大步往外走,刮帶而過的風(fēng)寒意森森,秦恒一個哆嗦。
“去哪?。俊?br>霍銘征頭也不回,“不是要喝酒?”
秦恒快步跟上去,他怎么覺得今晚霍銘征的心情很差呢?
誰惹他了?
誰敢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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