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快穿慘烈修羅場,渣女她是真不慌》是“寒什么心”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臣罪該萬死,請皇上處置?!焙偷厣瞎蛑慕獣痰男乃疾煌瑴夭浑x此時(shí)看著她,目光帶著審視。不過是這兩年才官至五品的姜書嫣,在京城之中毫無根基,又如何來的底氣,那樣挑釁一個(gè)大部分臣子都要面上禮讓幾分的的孟永清?答案很明顯,他的背后還有勢力,有靠山。姜書嫣,就像是一把刀...

第3章 臣愿為佳麗之一 試讀章節(jié)

姜書嫣低頭躬身,語氣恭敬:“罪臣姜書嫣,參見皇上?!?/p>

溫不離目光深邃,視線從姜書嫣的身上掃過,最終停留在了腰間。

“想不到姜大人這么讓朕刮目相看?!?/p>

如此一句話,聽起來沒有半分情緒,但是姜書嫣腦海中卻“嗡”的一聲。

“臣罪該萬死,請皇上處置?!?/p>

和地上跪著的姜書嫣的心思不同,溫不離此時(shí)看著她,目光帶著審視。

不過是這兩年才官至五品的姜書嫣,在京城之中毫無根基,又如何來的底氣,那樣挑釁一個(gè)大部分臣子都要面上禮讓幾分的的孟永清?

答案很明顯,他的背后還有勢力,有靠山。

姜書嫣,就像是一把刀。

這是姜書嫣帶給溫不離的最直觀的感受。

只是不知這把刀是誰的。

想到這里,溫不離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情緒。

溫不離看著跪的利落的姜書嫣,不悅皺眉:“你站起來?!?/p>

姜書嫣起身,站的端正,千算萬算,還是沒有算到這件事情會(huì)敗露出去,而且正撞上了溫不離。

草率了。

“不過姜卿求人辦事的態(tài)度,也真是讓朕刮目相看了?!睖夭浑x死死盯著姜書嫣的眼睛,不漏掉她半分的情緒。

哪知道,姜書嫣笑的一臉謙虛:“皇上謬贊?!?/p>

不過雖然姜書嫣不知道溫不離讓自己站起來是什么用意,但這至少說明了,今天她不會(huì)被交代在這里。

因而她話里行間也有了些底氣。

“既然你知道罪該萬死,且說說看,朕該如何處置你?!?/p>

姜書嫣紅唇輕抿,然后一字一句,說的板正:“罪臣但憑皇上處置?!?/p>

說完這句話之后,空氣有了幾秒鐘的寂靜。

姜書嫣將一個(gè)這樣的問題拋給了溫不離。

“你好大的膽子!”

“微臣不敢?!?/p>

孟永清的父親倚老賣老,就像是這偌大王朝枯枝爛葉上面的殘?jiān)酃浮?/p>

要想王朝興盛,便容不得這些藏污納垢的地方。從這方面來講,她今天也算是幫了溫不離。

那姜書嫣便不妨趁機(jī)一搏。

于是她正了神色,重新躬身作揖:“皇上,微臣今日所作所為,絕不是因?yàn)閭€(gè)人私心,微臣不過是試探孟大人對于皇上的忠貞程度。孟大人平日里的狂放程度遠(yuǎn)遠(yuǎn)不止于此。臣本來便想這事之后,就寫了奏折揭露孟大人,沒成想,今日被皇上發(fā)現(xiàn)了臣的拙劣手段。”

此時(shí)此刻,姜書嫣垂著腦袋,溫不離也根本看不清楚姜書嫣的神色。

有風(fēng)從窗子經(jīng)過,將姜書嫣額前的碎發(fā)輕輕撩起。

明明是這樣一個(gè)如此油滑的人,一身傲骨如此不馴,溫不離卻并不相信姜書嫣所說的這些,是她今日之事的理由。

“那朕便等你的奏折?!?/p>

說完這句話,溫不離走到姜書嫣跟前,目光卻直直的停留在姜書嫣的腰間。

姜書嫣依舊保持著剛才作揖的姿勢,這么被人盯著看,難免頭皮發(fā)麻。

突然有什么東西碰向了腰間,姜書嫣下意識(shí)的往一旁跳開一步。

“皇……皇上,臣不是有意的?!苯獣陶驹谝徊介_外,艱難的扯動(dòng)嘴角。

此時(shí)溫不離的一只手還停在空中,頗有些尷尬。

姜書嫣尬笑著站回來,讓溫不離的手剛好搭在她腰間。

傳聞當(dāng)今皇上不近女色,唯喜細(xì)腰,這她是知道的。

但是!姜書嫣現(xiàn)在穿的可是一身男裝!

該不會(huì)看上了一個(gè)男人的腰?

一時(shí)間姜書嫣被自己的想法雷的外焦里嫩。

但是這個(gè)人可是天子。

想到這里,姜書嫣靠的溫不離更近一步,輕輕依附于他,雙手也攀附這溫不離的肩膀,頗為矯揉造作的靠在溫不離的胸膛。

聽著對方的心跳,姜書嫣茶氣沖天:“皇上,雖然臣是男兒身,但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姜書嫣咬唇,似有羞赧:“臣……愿充盈后宮,為三千佳麗之一?!?/p>

這話成功讓溫不離一下子推開了姜書嫣。

看著姜書嫣又不疾不徐站穩(wěn)身子,這一張臉美的確實(shí)像個(gè)女人,溫不離被自己的想法感到一陣惡寒。

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姜書嫣站在原地,聲音鏗鏘有力:“謝皇上不殺之恩?!?/p>

片刻之后,世界再度恢復(fù)寧靜。

直到關(guān)門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姜書嫣才抬起頭,臉上有些茫然:“這……就完了?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

然而此間只有她一個(gè)人。

她如獲新生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

整衣服。

紅色的錦衣,細(xì)致的紋路,本是一件華服,但是因?yàn)閯倓偰且还?,讓姜書嫣瞬間嫌棄了起來這身衣服。

姜書嫣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撥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然后走向了窗前。

她靠在窗邊,站到了溫不離剛才一直站著的位置,緩緩?fù)鲁鲆豢跉狻?/p>

其實(shí)在這位記憶中行事風(fēng)格近乎殘暴不仁的皇帝面前,剛剛有那么一瞬間,她的心確實(shí)是揪緊的。

只是不管如何,眼下危機(jī)解除了。

而且那邊孟永清也被帶走了。

總的來說,還是好的更多。

看著窗外,俯視街道,外面已經(jīng)變得熱鬧繁華起來了。

只是只有姜書嫣心里清楚,這太平和樂,終究浮于表面。

原主之前記憶中漫天的黃沙,遍地的哭號(hào),猶在眼前。

是往昔,但絕不可能是未來。

“千帆落盡,星辰皆隕。這王朝若是覆了,我姜書嫣,也絕不茍活。”

“不過這看似殘暴的狗皇帝,其實(shí)有的時(shí)候也像是個(gè)正常人的嘛?!?/p>

姜書嫣捋清楚形勢,嘟囔一句,然后也甩了甩袖子,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醉花樓。

一路到了五香酒樓,在剛到了這個(gè)酒樓,午飯開始之前,姜書嫣第一時(shí)間重新?lián)Q了一身衣服。

“大人,今日這事,大人可還滿意?”

白荊一臉邀功。

不提則矣,一提起來這件事,姜書嫣面色陰沉下來,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面前的侍衛(wèi):“白荊,你做的很好,大理寺的人要是早來一步,老子今天就得吃牢飯住牢房了。”

這話聽著怎么不太對味?白荊看了又看,終于又忍不住辯駁:

“大人,你這么招搖的,簡直就是作死……”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