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小說邪龍戲鳳是大神“坪中俠隱”的代表作,曾良鈺鳳九蓮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一個三十幾歲的精瘦男人走過來,他摸了一下鐵柱的額頭,感覺體溫正常,說道:“醒啦?起來喝點(diǎn)粥”說完,打了個嗝,冒出一嘴的酒氣這是有貴叔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到家的記憶中有貴叔是鐵柱唯一的親人他中等身材,精精瘦瘦的,只是面皮發(fā)紅,雙目赤黃,大約是長期酗酒的緣故“孩子,這兩天嚇壞了吧叔叔出去忙點(diǎn)事,也不知怎的,野豬嶺的土匪居然跑到村里來了”有貴叔嘮嘮叨叨的說,嘴里還有酒氣:“一早剛回來,知...
邪龍戲鳳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yuǎn)及近,一個黑衣壯漢騎馬跑到了近前。
土匪們卻不緊張,看來是他們自己人。
幾個土匪站起來,嘴里稀稀拉拉的喊著:“三當(dāng)家!三當(dāng)家來了!”
來人一張四方臉,黑紅的臉堂,騎著一匹大馬,手里拿著一個酒囊,腰里掛著刀。那馬明顯比其他駑馬高大得多。
三當(dāng)家黑著一張臉,微微的哼了一聲。他走到檻車前,一股酒氣飄過來。
只聽他問道:“哪里的貨色?”
田老六小跑過來,殷勤的說道:“三當(dāng)家,這兩個姑娘是黃花村的,老疙瘩贏了一個潑皮的錢,那潑皮也沒有錢還賬,就指了這條路子,說本來是他的相好,如今跟了別人,就約了老疙瘩去干一票。家里都是些不相干的人,劫了也沒什么后患。”
黑臉大漢又指著鐵柱問道:“這小子是干什么的?死了沒有?”
田老六說:“這是個鐵匠,在鋪?zhàn)永锼X呢,就敲了一棒帶來了。大當(dāng)家的不是說山里趁手的兵器太少了,要找個鐵匠來修補(bǔ)修補(bǔ)嘛。也不知道死了沒有,等會兒下車的時候要是還不醒,就把他丟山里喂狼算了?!?br>
那黑臉大漢視線離開鐵柱,在兩個姑娘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嘴里嘖嘖連聲,說道:“貨色不錯啊。老疙瘩有眼光。老子好久沒有嘗鮮了,今天遇到了,就先快活快活!”
那老疙瘩說了一句:“三當(dāng)家……”,然后停住不說了。
田老六說道:“三當(dāng)家,線是老疙瘩踩的,老規(guī)矩,這個大的先給老疙瘩享用,這個小的,大家說等大當(dāng)家的先開葷!”
黑大漢舉起酒囊又灌了一口酒,抬腿給了田老六一腳,嘴里罵罵咧咧的說:“滾開,田老六,大當(dāng)家不在,我三當(dāng)家的就得吃素???回去你跟大當(dāng)家的說,下次我老三給他抓個好的,今天老子高興,先到這快活林里快活快活!”
田老六似乎有點(diǎn)怕這黑大漢,慢慢的溜開了。
那黑臉大漢走到籠子前面,雙眼放光的看看引娣,又把眼光移到金丫身上。
兩人像受驚的兔子,渾身顫抖,眼里滿是恐懼,身子蜷縮得更緊了。
鐵柱剛剛落下的心又懸起來了。
他閉著眼睛,聽他們的對話,就知道這些土匪窮兇極惡,殺人就像殺雞似的。
他表面裝死,心里卻在翻江倒海,怎么辦?怎么辦?總不能為了自保,眼睜睜看著兩個女子遭殃吧?
他的這趟穿越,真是背到家了,一穿過來,生命和人性就要接受雙重的考驗(yàn)。
這是拿的什么狗屁劇本??!
三當(dāng)家拿起酒囊,咕嘟嘟的喝掉了最后一口酒,把酒囊隨手一丟,拉起馬韁,引著馬車向樹林的深處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老疙瘩,你的大白馬老子先不動,道上的規(guī)矩我懂!大當(dāng)家那里,以后我再找一個給他就是了!”
兩個姑娘驚恐的瞪著眼睛,吚吚嗚嗚的扭動著身體,想掙脫身上的繩子。
那三當(dāng)家回頭看著二人驚恐的表情和扭動的軀體,笑的更加得意了,嘴里說道:“小妞,別急,大爺?shù)认潞湍愫煤猛嫱?,保證玩得你開心!老子要離這幫猴兒遠(yuǎn)一點(diǎn),免得掃老子的興!”
有土匪遠(yuǎn)遠(yuǎn)的起哄:
“三當(dāng)家,悠著點(diǎn),小肉馬才剛出欄??!”
三當(dāng)家嘟囔了幾句,又拉著馬車走了好遠(yuǎn),直到根本聽不見土匪們的聲音了,才停下來。
他大喇喇走到籠子前,鐵柱都能感覺到他渾身的酒氣和粗重的呼吸。
他閉著眼,大氣都不敢出,要是現(xiàn)在三當(dāng)家知道他這個最大的燈泡醒了,多半會一刀劈了他!
他的穿越生涯也就結(jié)束,領(lǐng)盒飯劇終了!
三當(dāng)家一把拉開了門欄,一根長長的鐵門栓掙脫了一邊的門環(huán),倒掛在門欄上。
那黑大漢把引娣往旁邊一推,說道:“老疙瘩贏來的女人,老子先放過你?!?br>
然后一手托起金丫的脖子,一手抄起金丫的腿彎,像拎小雞一樣,抱著金丫,轉(zhuǎn)身就向一個大石頭走去。
金丫手腳都被綁住了,拼命的掙扎,可是哪里掙脫得開?
她嘴里嗚嗚的叫著,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下來。
車上,引娣也嗚嗚的抗議著,拼命的扭動身體,想掙脫繩子。
她用腳蹬鐵柱,心里大約知道他醒著的,想要他趕緊想辦法!
鐵柱的腦袋也在飛速的運(yùn)轉(zhuǎn)。他如果貿(mào)然出頭,多半是找死,外面還有七八個土匪,不可能有辦法把他們都干掉。
自己好不容易穿越一回,不能貿(mào)貿(mào)然的就領(lǐng)盒飯了吧。
但是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少女在自己眼前被糟蹋?。?br>
那樣他能心安理得的在山寨里面打鐵,再伺機(jī)逃跑,開啟自己的穿越生涯嗎?
引娣還在用腳拼命的蹬他。
鐵柱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睜開眼睛盯著她,沖她搖了搖頭。
引娣會錯意了,以為他是為了自保,裝死不管了,又使勁蹬他。
鐵柱又使了個眼色,對著她噓了一聲,引娣停止了動作,瞪著眼睛看著他。
黑大漢現(xiàn)在注意力完全不在這邊,金丫的掙扎更加讓他獸性大發(fā),不能自已。
鐵柱挪動了一下身子,使勁向后縮,由于他是被打暈扔上車的,土匪把他的手綁在身后并不是很緊,他使勁扭了幾下,竟將雙手從屁股下面挪到了前面。
引娣蜷起身子,順勢擋住了鐵柱的手。
好在那邊金丫在拼命的掙扎,三當(dāng)家的根本無暇顧及這邊的情況。
鐵柱手嘴并用,努力的解著手上的繩子。動作一緊張,把嘴唇都磕破了。
另外一邊,三當(dāng)家已經(jīng)抱著金丫轉(zhuǎn)到了大石頭的后面,那邊傳來了金丫拼命踢打的聲音,還有三當(dāng)家不斷淫笑的聲音。
鐵柱好不容易解開了手上的繩子,又著急忙慌的解著腳上的繩子。
大石頭后面,金丫踢打的聲音越來越急,嗚嗚的叫聲也越來凄厲,似乎聽到了衣衫撕爛的聲音。
好不容易解開了腳踝的繩子,鐵柱一下子站起來,由于綁的太久了,他晃了一下,差點(diǎn)跌倒。連忙抓住籠子,穩(wěn)住了身形。
他踢動了兩下腿,順手抽出了門欄上懸吊著的鐵門栓,輕輕一躍到了地上。
腳上沒有鞋子,腳底板一陣生疼。還好,走路的聲音小了。
他抄起門栓,一路小跑到了大石頭邊。
金丫還在不停掙扎,搞出很大的動靜,所以三當(dāng)家的根本沒有注意到鐵柱這邊的情況。
他已經(jīng)脫了上衣,自己光著膀子,一手叉在金丫的脖子上,一手撕扯金丫的上衣。
本來就是粗布衣衫,哪里禁得住這樣的大力撕扯,早就衣服洞開,露出里面的兜布和部分雪白了。
也不知什么時候,綁在金丫腳上的繩子也已經(jīng)解開了,褲腿被扯斷了半幅,露出兩條白花花的玉腿。
金丫早就不顧一切,拼命掙扎,蜷起兩條光腿,沒頭沒腦的往三當(dāng)家身上蹬。
三當(dāng)家也不氣惱,貓玩老鼠般的享受著這個過程,正在得意的時刻,突然只聽見“嘭”的一聲,自己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正是鐵柱抄起鐵門栓,狠狠的砸在他的后腦勺上。這一下鐵柱差不多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三當(dāng)家悶哼一聲,軟軟栽倒在地,后腦勺汩汩流出一灘血。
金丫還在嗚嗚嗚的閉著眼亂蹬呢。鐵柱低喝一聲:“好啦,沒事啦!”金丫方睜開眼睛。
鐵柱一把扯下她嘴里的布團(tuán),金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雙驚魂未定的眼睛還瞪得大大的。
鐵柱撿起三當(dāng)家丟在地上的短刀,拉著金丫站起來,割掉她手上的繩子,說道:“快去幫引娣嫂子解繩子!”說完把刀遞給她。
金丫拿著刀就跑。剛跑了兩步,又折回來,在地上撿起自己的鞋子穿上,看著一雙光腿,窘迫得不得了,急急忙忙的跑了。
鐵柱看那三當(dāng)家一動不動的躺地上,眼看是死翹翹了。
他眼睛移到了他的腳上,是一雙上好的布鞋。
鐵柱三下五除二脫下他的鞋,自己穿上。
他來到馬車邊,金丫已經(jīng)割開了引娣嫂子的繩子,二人站在馬車邊,兀自還在瑟瑟發(fā)抖。
金丫衣裳破碎,用手使勁的拉著,也是到處都走光,下面一截小腿也光溜溜的,更是又羞又急。
鐵柱四下一望,撿起黑大漢脫下的衣服,扔給金丫。
衣服很寬大,套在金丫嬌小的身軀上,頓時如穿了長袍一般。
鐵柱小聲說:“他們堵在外面大路上,我們沖不出去,這邊又沒有別的路。剛才來的路上聽他們說起神堂灣,似乎挺害怕的。我準(zhǔn)備往那里跑。你們兩個找地方躲起來,我想法引開他們!”
二女對看了一眼,都搖了搖頭。
鐵柱說:“不用擔(dān)心我,他們抓住了我,也不會殺我的,最多到山寨給他們打鐵。你們必須逃,被抓到山寨就麻煩了?!?br>
二女還是搖頭,引娣嫂子說:“鐵柱,你殺了他們?nèi)?dāng)家,他們……他們會殺了你,再說我們……我們……在森林里也很怕……”
金丫渾身還在顫抖,話都說不出來。
鐵柱知道沒時間猶豫了,他決然的說:“那就一起跑吧,朝神堂灣的方向跑,跑掉一個算一個!”
三人立即深一腳淺一腳的朝森林中走去。剛走出去沒多遠(yuǎn),就聽見遠(yuǎn)處傳來了田老六的聲音:“咦,三當(dāng)家,你怎么啦?快來人啦,三當(dāng)家出事啦!”
接著,就聽見土匪那邊傳來此起彼伏的哨子聲,顯然,他們發(fā)現(xiàn)三當(dāng)家出事了,正在上馬的上馬,上山的上山,朝這邊包抄過來。
鐵柱拿過短刀,在前邊開路,好在灌木稀疏,地上落葉很厚,三人都走得很快。
鐵柱依稀記得,剛剛經(jīng)過神堂灣峽谷口的時候,看到谷口有十分高大尖銳的石頭山峰,他走到一個森林的縫隙,爬上一堵巖石,看到了那座石頭山的位置,說道:“神堂灣就在那邊,我們向那邊摸過去?!?br>
其實(shí)鐵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他隱約聽到后面有土匪追來的聲音,在離得不遠(yuǎn)的官道上,也聽到馬蹄的聲音,那是一部分土匪騎馬包抄過來了。
鐵柱一邊走,一邊對兩個女孩子說:“引娣嫂子,金丫,無論出現(xiàn)什么情況,都要拼命活著,一定要活著,知道嗎?活著才有希望!”
其實(shí)他知道,如果土匪追上來了,他多半是活不成了。兩個姑娘只要不怕屈辱,活命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引娣嫂子卻是滿臉悲憤,說道:“我不怕死,他們殺了我當(dāng)家的,我要和他們拼命!”
鐵柱嘆了口氣,說道:“還是先逃命吧!”
加把勁,也許能跑到神堂灣。剛才那幾個土匪提到神堂灣,明顯有點(diǎn)畏懼,沒辦法了,只能賭一把了。
鐵柱又不可能撇開兩個姑娘獨(dú)自逃命。
在這個古代,兩個姑娘落到土匪手中,那和死去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后面已經(jīng)有土匪追來了,只聽得有人吆喝道:“兩個肉馬子跑了,大家抓活的,回頭老子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那個男的抓住就一刀砍了!”
另一個土匪說:“田老六,一刀砍哪里啊,砍成太監(jiān)還是砍成兩截?”
引娣和金丫聽了,都驚恐起來。引娣說:“鐵柱,你快跑吧,別管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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