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玄幻小說《醉寒煙》是大神“文藝小楊”的代表作,楚寒煙楚寒煙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楚寒煙吃過晚飯后,李掌柜貼心的為楚寒煙備好了洗澡水和新衣服,正準備過去邀功,說不定楚寒煙心情一好,再給自己三次免死的機會想到這里,李掌柜走路的步子更加歡快了,但很快,李掌柜就知道樂極生悲這四個字的含義了夢歡山莊的四長老發(fā)來信件,內容大意是聽說楚寒煙住進錦城寒煙居,讓李掌柜務必保護好楚寒煙,再把楚寒煙的每日日常都用信鴿傳遞給他李掌柜苦著張臉,心想:“這不就是道送命題嘛?選長老他得被主上弄死;選...
醉寒煙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楚寒煙向眾人作了一揖,轉過身向那個女弟子說:“煩請這位姑娘為在下帶路?!蹦莻€女弟子不耐煩的說:“掌門只說見你,跟在你身邊的不能去。還有我叫秦念疏,那邊那個是我們門派的大師兄叫沈詩酒。別這位那位的,聽著心煩?!迸茏舆€在為剛才楚寒煙差點刺到她而生氣,說話的語氣不太好。
楚寒煙看不出情緒,轉頭發(fā)現(xiàn)篤竹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自己身邊,他只得讓篤竹先回寒煙居等他。
篤竹也聽到了女弟子的話,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楚寒煙一說讓他先回寒煙居,他應了一聲,就施展輕功離開了。楚寒煙望著篤竹離開的背影,確認篤竹安全下山了,才讓女弟子帶路。
路上,沈詩酒,秦念疏呈包夾之勢,把楚寒煙夾在中間,不像是去商議事情的,像是帶去墨池派掌門那里審問的罪人。楚寒煙發(fā)現(xiàn)了倒也沒說什么,依舊邁著悠閑的步伐走著。在路上,一會看看花,一會看看樹。秦念疏有好幾次都想開口,被沈詩酒攔了下來。
就在快到掌門殿的時候,楚寒煙又在盯著路邊的杜鵑,那樣子像要把杜鵑花深深刻在自己腦海里。秦念疏本就是個藏不住事的性子,又三番五次被自家大師兄攔著不讓說,心里一波怒氣未平,一波又起。秦念疏早就忍不住了,開口:“喂,楚前川,你這人好奇怪?。咳氯轮娬崎T的是你,現(xiàn)在在路上磨磨蹭蹭的也是你?!?br>
秦念疏把自己想說的都說了,心情變好不少,完全沒看到自家大師兄那比鍋底還黑的臉色,沈詩酒沒攔住秦念疏,只得在旁邊和稀泥?!扒按ㄐ治鸸郑业倪@個師妹啊,從小到大被寵壞了,脾氣不大好?!?br>
秦念疏還憤憤不平的想說什么,被楚寒煙打斷了:“詩酒兄,是前川有錯在先,姑娘說的對。只是在下從沒見過風景如此優(yōu)美的地方,故而腳步拖沓了,在下先給秦姑娘賠個不是?!?br>
秦念疏也沒說什么,只是心里覺得自己是不是過分了。最后還是沈詩酒這個老好人出來打圓場:“快走吧,別讓掌門等急了?!?br>
這次楚寒煙沒在邁著悠閑的步子,而是調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向著掌門殿走去。
掌門殿前,楚寒煙抬頭看著殿門上的牌匾,秋風殿?!叭松糁蝗绯跻姡问虑镲L悲……”楚寒煙正感慨這個殿的名字起的可真有詩意,聽到這兩句詩的沈詩酒第一反應就是捂楚寒煙的嘴。秦念疏已經(jīng)被嚇呆了,她沒想到這人這么勇。沈詩酒低聲說:“前川兄,這句詩在墨池派是萬萬念不得的,是掌門最大的禁忌?!?br>
楚寒煙不懂但尊重墨池派,在沈詩酒捂住他嘴的一瞬間就閉嘴了。
突然,秋風殿的殿門開了,里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詩酒,帶著念疏去練功,本座和這位公子有些話說?!?br>
沈詩酒和秦念疏向秋風殿里的人行了禮,就走了。楚寒煙努力想往殿內走,卻無法再向前走一步?!皼]有內力原來這么不方便啊,別人用內力就可以把我阻攔在這里!反正也邁不動,不如不走了。”楚寒煙在心里想著,停下腳步。就在他坐下的同時,那股內力也消失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大步走進去。
進入殿內,楚寒煙警惕的打量四周,宮殿沒有多大,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前的女人,女人長得很美麗,楚寒煙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墒敲利惖幕ǘ?,有時也可能是致命的毒藥。楚寒煙調動著為數(shù)不多的內力,隨時準備出手。
女人看著楚寒煙提防自己的樣子,覺得有趣,就想逗弄一下他。女人魅惑的嗓音響起:“楚寒煙公子,來找我作甚?”楚寒煙驚訝她一眼看穿了自己的身份,索性也不裝了,直接把面具摘了下來,坐在顏初畫對面:“顏掌門,我聽聞你曾經(jīng)帶著一個小男孩去過我?guī)煾改骨埃愫臀規(guī)煾甘鞘裁搓P系?為何要年年祭拜他?”
顏初畫沒有急著回答楚寒煙的問題,而是把楚寒煙的手拉過來,把了把脈。“難怪在門口的時候,我用一成功力就能把你攔在門外。
原來你中毒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毒這時應該在你丹田內,用你那雄厚的內力壓制著,這手段一看就是德善那個老禿驢想的。不過他既然幫你把毒壓制住了,你只要不動用內力,就不會有什么危險,我也就放心了?!背疅煵[了瞇眼睛,面上流露出疑惑不解,但實際上楚寒煙的心里已經(jīng)對顏初畫起了殺心。
“掌門學識淵博,在下的毒確為師伯所壓制,可我所修之內力能壓制毒素的事情,世上知道之人鳳毛麟角,你到底是什么人?”楚寒煙把手抽回,防備的看著面前的顏初畫。顏初畫沒有生氣,她把自己的內力向楚寒煙渡了一縷。
真氣一入體,楚寒煙就感覺那縷真氣很熟悉,便問道:“這是半世猖狂?您難道是師娘?”楚寒煙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了,顏初畫也欣慰的點頭,說:“我在你七歲那年,便退出了自在閣,不知你對我還有印象嗎?”
“師娘,你真的是師娘?”楚寒煙不可置信的大聲說著,看著顏初畫點了點頭,楚寒煙眼圈微紅,帶著哭腔說:“師娘,你去哪了?在戰(zhàn)場上好多人都死了,師父和大家為了保護我,也?!背疅煕]有說出那個字,但臉上的自責和失落,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寒煙,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每個人都是拼了命去戰(zhàn)斗的,你師父和自在閣的弟子保護你,也是為了讓你可以為他們報仇。如果你自怨自艾,自暴自棄,才是真正的對不起他們。”
楚寒煙拿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說:“可是師娘,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為師父報仇了。當時師父新喪,昀剎教的教主謝雋用我永不殺昀剎教弟子為條件,和盟主簽下了協(xié)定?!鳖伋醍嬄犃诉@話,只冷哼一聲:“這協(xié)定也就我們這些正道在遵守了。”楚寒煙被顏初畫這句話震驚到了,趕忙說:“師娘,您是怎么知道的?難道師父給您留了什么東西嗎?”
顏初畫走到書柜旁,從一個暗格里拿出一塊不完整的玉佩和一封信,遞給楚寒煙?!翱窗桑@就是你師父的絕筆。”顏初畫的眼淚也順著臉頰滴在了楚寒煙的手背,楚寒煙的目光本來緊緊的看著信和玉佩,因為這滴眼淚,他抬頭看到他永生難忘的一幕。顏初畫眼中滿是悲傷,那張臉和從小照顧自己的那個溫柔的師娘重疊,楚寒煙心中抑制不住的怒火。
顏初畫平復了自己的心情,說:“看見你還好好的,師娘很開心,這些年沒聽到你的消息,我這心里慌啊。你來是為了你師父孩子的事情吧!他叫顏蘭舟,寄養(yǎng)在錦城城主府,養(yǎng)父是顏秦艽。當年因為一些原因,我只能把他交給秦艽撫養(yǎng)。事實證明,我沒看錯人,秦艽是個好城主,更是個好父親。”
顏初畫又恢復了之前平靜清冷的樣子,只有微紅的眼圈和眼角殘留的淚滴證明她剛才哭了。
“師娘別傷心了,師父的仇我是一定會報的。最近我查出來,昀剎教最近開始動用暗樁了,只是他們好像還不知道,那些暗樁暴露的事情?!背疅煹吐曊f:“這件事我沒給任何人提起,那些暗樁還是我在昀剎教老本營找到的一份名單上看到的,這是暗樁名單,麻煩師娘找人盯好這些人。”
楚寒煙把一張紙遞到顏初畫手上,顏初畫接過連看都沒看,隨手放在一邊,沉聲說:“你銷聲匿跡十四年,是被昀剎教抓走了?”
“怎么辦怎么辦,說要讓師娘擔心,不說師娘恐怕不會善罷甘休?!背疅熜睦餆o能咆哮的時候,面上十分平靜,頭低著,腳在踢一顆無形的石頭。
顏初畫看楚寒煙支支吾吾不愿說,直接說:“闖蕩江湖十年,后來被囚禁在昀剎教內囚禁了四年,前段時間逃出,藏身于德善寺?!?br>
楚寒煙沒想到自己還在想怎么蒙混過關,師娘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師娘,我害怕你擔心,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嗎?”楚寒煙企圖以小時候經(jīng)常用的撒嬌蒙混過關,顏初畫滿臉冷漠,一副不吃這套的樣子。
一陣相視無言后,“寒煙,把衣服脫了。”顏初畫開口。楚寒煙弱弱的發(fā)表自己意見:“可以不脫嗎?”顏初畫沒說話,只給楚寒煙一個眼神。
楚寒煙秒懂,只好一邊慢吞吞的脫衣服,一邊思考對策。對策還沒想出來,顏初畫拿出了鞭子,往地上抽了一鞭。楚寒煙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大跳,在看到鞭子的那一刻,他的動作陡然加快。
不多時,楚寒煙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全部暴露在顏初畫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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