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書《不敗神帝》邏輯發(fā)展順暢,作者是“亂雨飄香”,主角性格討喜,情節(jié)引人入勝,非常推薦。主要講的是:?“你……你怎么知道?”那老者頓時瞪大眼珠,仿佛想到了什么,厲聲的質(zhì)問道:“欣桐!你雙手失去知覺的根本原因,是不是這樣?”“我……我……”剛才還心高氣傲的欣桐,這時面色間的傲氣全無,花容漸漸垂下,支支吾吾,顯然是默認(rèn)。她驚慌的看著張痕,道:“你到底是誰?我偷學(xué)的事,你是如何得知的?”《奪星擒拿掌》是她...

第6章 試讀章節(jié)

此時,紅衣女子也知道來人不簡單,但她一想她的身份背景,便覺得沒什么可怕的。

她仍舊硬氣的哼道:“就算你隱藏了實力又怎樣,你剛才不敢殺熊安,就證明你畏懼我身后的背景,你敢動我試試?”

一邊說,紅衣女子一邊將別在身后的雙手慢慢運(yùn)轉(zhuǎn)玄氣,火云與火雨在掌心交錯,她準(zhǔn)備趁張痕防備放松,便一掌拍暈張痕。

“呵呵呵……”

她這種明里一套,暗地一套的做法,張痕又如何看不穿,搖頭輕輕一笑。

紅衣女子怒道:“你笑什么?”

張痕淡淡的說道:“為何要用你家傳的《火云雨手》?為什么不用你偷學(xué)的《奪星擒拿掌》呢?”

砰!

這句話就像一記重錘,轟然錘擊紅衣女子的心神,只讓她連連退步,看向張痕的眼神,已然全是恐怖。

“你……你怎么知道?”

那老者頓時瞪大眼珠,仿佛想到了什么,厲聲的質(zhì)問道:“欣桐!你雙手失去知覺的根本原因,是不是這樣?”

“我……我……”

剛才還心高氣傲的欣桐,這時面色間的傲氣全無,花容漸漸垂下,支支吾吾,顯然是默認(rèn)。

她驚慌的看著張痕,道:“你到底是誰?我偷學(xué)的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奪星擒拿掌》是她在坊市中淘寶而得,就連賣給她的商人都不知道,因為這武技的內(nèi)容,刻在一片生銹的鐵片上,加上她本身性格好戰(zhàn),這武技又是頂級,世所罕見,便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修煉起來,這事除她之外,絕無第二人知曉。

“如何得知?”張痕冷笑一聲。

“《奪星擒拿掌》屬金,勁氣鋒利,長期修煉,連指甲也會化為精鋼,我觀你指甲上的金紋,已有九圈,應(yīng)該是偷學(xué)了九年吧?”

“金紋九圈以后,奪星擒拿掌便可入門,可你卻遲遲不能成功,明顯是受到了你家傳《火云雨手》的影響,你出生煉丹世家,這火云雨手,不僅可以當(dāng)做武技,也可用于煉丹,但缺陷就是未達(dá)大成之前,不得修行其他武技?!?/p>

“你自以為天賦絕倫,強(qiáng)行修煉《奪星擒拿掌》,殊不知‘金遇火化,雨固不通’,九年的時間,你體內(nèi)的血液已經(jīng)堵塞大半,雙手失去知覺只是開始,要不是你爺爺長久用丹藥滋養(yǎng),你早就渾身氣血凝固,石化而亡!”

這番話語仿若驚雷降世,只讓欣桐俏臉慘白一片。

那老者原本就是丹師,此前只因為欣桐隱瞞偷學(xué)《奪星擒拿掌》,才讓他的判斷失誤,時日一久,欣桐的惡疾,他已然束手無策。

聽著張痕的言語,再看欣桐花容間的慌亂,老者如何不知此事的真假。

老者雙手抱拳,對張痕問道:“小友既然看出了老夫?qū)O女的惡疾,應(yīng)該有辦法醫(yī)治吧?”

張痕直視著老者的目光,又將這三人掃視一圈,冷冷一笑。

“救?”

“從一開始,你手下的黑大個一直對我釋放殺意,你孫女多次對我語出不遜?!?/p>

“而你,一直冷眼旁觀,我為何要救?”

雖說一開始,老者言語上認(rèn)定張痕來歷的不凡,身后必定有位煉丹大師,但那只是長久作為丹師的下意識反應(yīng)。

畢竟張痕的實力太低,他心里也有疑慮,想一探虛實,因此之前才稍微攔了欣桐一下,并未全力阻止。

這老者也深知人情世故,便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他挺了挺腰桿,頗有些傲氣的說道:“小友,我看你控火之道非比尋常,身后應(yīng)該有位丹道大師在教授吧?不知姓甚名誰,隸屬于哪個丹師分部?”

嘴角噙著一絲冰冷的寒意,張痕淡淡的一瞥。

那老者立刻道:“小友不要誤會,老夫乃云安城煉丹師公會會長,程軒,或許與你師父也認(rèn)識?!?/p>

他想著張痕少年沖動,之前的事還有怨氣,便搬出他的背景身份,就算張痕心有不滿,但也該三思而后行。

而張痕心里卻想著,“若非實力不足,我何以用言語震懾?”

林中多風(fēng),那熊安實力高強(qiáng),剛才張痕屈指彈出的風(fēng)雷劍氣,已經(jīng)用盡全力,再無法使出第二招,所以才對程欣桐言語震懾,以神帝的眼界,看穿旁人功法修煉上的缺陷,也是輕而易舉。

解毒之事迫在眉睫,假若程軒對此前的冒犯道歉,態(tài)度誠懇一點(diǎn),張痕指點(diǎn)幾句也沒什么。

沒想到,這程軒倒是沒完沒了,不僅搬出背景壓人,看樣子,若是不把他孫女治好,是不會讓張痕走了。

“暫且將計就計吧!”

一念至此,張痕便朝四周望了望,仿佛在尋找什么。

“師父,有個叫程軒的找你,他還說認(rèn)識你?!?/p>

程軒的目光,在一瞬間凝重起來,警惕的觀察周圍。

熊安也是全力備戰(zhàn)的姿態(tài),以防不測。

程欣桐目光復(fù)雜的盯著張痕,眼神中更多的,卻是看守張痕,以防張痕溜走的意味,不然張痕跑了,她的惡疾就無法醫(yī)治了。

“呼……呼……”

密林的四周,并未有人影出現(xiàn),只有微風(fēng)徐徐吹拂,樹枝搖曳,柳條隨風(fēng)起舞。

但是,霍然間,微風(fēng)猛地變?yōu)榭耧L(fēng),周遭百米之內(nèi),刮起十?dāng)?shù)道巨型龍卷風(fēng),卷起地上的碎石沙土,風(fēng)塵滾滾。

狂風(fēng)在高速的旋轉(zhuǎn),以至于把卷起的碎石子,都磨起了陣陣火花。

有些弱小的樹木,已然被全部吹倒,所有柳樹的柳條,盡數(shù)被風(fēng)刃切斷。

同一時間,更是有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勢,撲面而來。

那氣勢,好似泰山壓頂,又仿若被巨人的手掌按壓,不禁讓程軒三人連連退步,冷汗齊流,表情之間,全是驚恐。

“這種實力……這種實力,已非我等凡人可以猜度!這少年的師父,該是何種強(qiáng)大的境界!”

在這種磅礴的氣勢下,程軒早已膽喪魂驚,脊背也被壓彎。

熊安已然面無人色,渾身不停的哆嗦,雙膝打顫,下一秒就要跪在地面。

那程欣桐,只覺得有一種天塌地陷的惶恐,她已經(jīng)開始懊惱,為何要惹張痕這種隱世高人的后輩子弟。

就在這三人膽顫心驚之刻。

他們抬頭望去,只見頭頂上空,猛然浮現(xiàn)出一幕宇宙銀河的虛影,好似萬千世界,數(shù)億位面,都被凝縮其中。

那銀河虛影緩緩地旋轉(zhuǎn),每轉(zhuǎn)動一分,他們自身所受到的氣勢威壓,便越來越重。

“砰!”

毛骨聳然的熊安,終于承受不住這種浩瀚的氣勢,猛地跪倒在地,只怕那銀河虛影再轉(zhuǎn)動半分,他就會被壓成一灘肉泥。

“會長!”熊安艱難的咬牙,投來一道求救的眼神。

時至今日,程軒才明白“天外有天”的道理,猛地磕頭跪倒,大呼求饒。

“前輩!”

“晚輩知錯,晚輩知錯!晚輩不該觸怒您的愛徒,求前輩饒恕啊!”

“以后愛徒但凡有要求,晚輩絕對照辦不誤,前輩,求您高抬貴手啊!”程軒磕頭如搗,驚慌失措。

就連那傲慢無比的程欣桐,此時也老實的像鵪鶉一樣,恭恭敬敬的跪在地面,口中的“前輩”,呼喊不停。

漸漸地,這股排山倒海的氣勢威壓,才為之散去。

寂若死灰。

程軒三人已是汗流浹背,彷如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

但是張痕卻在暗地懊惱,“唉!我神帝的氣勢,就這樣消耗殆盡了……”

隨著武道實力的精進(jìn),每個實力境界,都會有匹配的氣勢威壓,張痕以神帝之境重生一回,縱然體內(nèi)仍有神帝的氣勢余留,但因自身實力太低,無法匹配,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會慢慢消逝。

今日,算是一下用完了。

當(dāng)然了,神帝的氣勢,調(diào)集花草碎石,輕而易舉,但若沒有匹配的實力,打人猶如撓癢癢一般,程軒三人受到的壓迫,只是來自靈魂上畏懼神力的驚恐。

說到底,自己嚇自己,把自己嚇?biāo)懒恕?/p>

慢慢的來到程軒三人的身前,張痕道:“程會長,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嗎?”

程軒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但那雙腿卻像灌了鉛似的,無法邁動半步,熊安與程欣桐也是這般。

“當(dāng)……當(dāng)然?!背誊幉亮瞬令~頭冷汗,心有余悸的道。

可沒等張痕離開幾步,程軒突然想起什么。

“先生!先生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