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紈绔世子爺》,此書充滿了勵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別是李壞李長河,也是實力派作者“我的長槍依在”執(zhí)筆書寫的。精彩片段如下:李長河打了判東京國子監(jiān),翰林大學(xué)士,桃李滿天下的陳鈺大人,老大人險些喪命,而李長河只是被皇上斥責了事!皇上愛寵居然到了如此地步,若是他能開口,父親絕對有救!興平當場高興瘋了,恨不能跳起來,她也高興,但喜憂摻半,不過沒有顯露憂情,只是跟著弟弟笑起來。喜的是除了油鹽不進的何昭,救父親有了新的可行出路,憂...

第39章 試讀章節(jié)

魏雨白靜靜站在王府門外,今日跟她來的并非弟弟魏興平,而是從北方帶來的隨從,本不想帶人,又怕弟弟擔心。

她已跟陳大人打聽過了,特意找了不引人注目的早上,趁著老大人出門上朝不能避開的時段等候。

陳大人避不開,只能跟他們說了,事情是真的。

雖然老大人言語搪塞不想再提及,但再三追問確認之下她還是能確定那事是真的。

李長河打了判東京國子監(jiān),翰林大學(xué)士,桃李滿天下的陳鈺大人,老大人險些喪命,而李長河只是被皇上斥責了事!

皇上愛寵居然到了如此地步,若是他能開口,父親絕對有救!

興平當場高興瘋了,恨不能跳起來,她也高興,但喜憂摻半,不過沒有顯露憂情,只是跟著弟弟笑起來。

喜的是除了油鹽不進的何昭,救父親有了新的可行出路,憂的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李長河其人。

對于李長河,最初和唯一的印象就是當初隔壁府中那個囂張的孩子,走路都不穩(wěn)卻囂張得很,每次被她一只手就能制得死死的,若是那時的李長河她并不討厭,不過是小屁孩罷了。

可人總是會變的,這種事她最明白。

長年駐守邊隘,有的不止刀光鐵血,還有人心虛浮,別的地方人心險惡不過傷人,邊關(guān)不管什么總會惡劣十分,在那里人心就能亂國!

若是出賣兄弟性命能換一世榮華你會干嗎?

大家開始都回得斬釘截鐵,不會。

可每年總能揪出幾個為遼人送情報的奸細,也有人真的跑成了,從此榮華富貴。

父親說過,要勝遼人不靠刀劍,而靠人心,同樣刀劍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若有一天遼人能南下,那必定不是用兵之罪,而是人心之禍。

現(xiàn)在的李長河是什么人,一來京中她就聽說了,好酒及色,張揚跋扈,性格驕橫,最惡劣的行徑似乎在他身上能見一二。

這種人是比何昭好說服的,因為他心中沒有底線和道德,可說服這種人付出的代價總是很重的。

來京時帶來的東西都送光了,就連南下的馬也賣了換錢,母親送給興平的玉佩,她的環(huán)佩也都當了。

一直住城邊最便宜的客棧,隨從和興平只能睡馬廄,她要上門求人,至少要干凈體面,所以住在一個小小的閣樓里。

而到此時,全身上下早已沒有能付出之物了,可她心中明白,世上沒有白來的善意,君子圣人只活在在夫子的嘴里。

不一會兒,王府下人出來領(lǐng)路,隨從等在院外,她一人前往,就連領(lǐng)路下人一看就是習(xí)武之人,瀟王府果然非同凡響。

王府很大,穿過正院之后還有很長一段路。

她其實心底明白自己還能付出什么,其實也算投其所好吧,畢竟李長河就是酒色之徒,

所以她故意支開興平,一人獨往。

常年生在邊關(guān),年年刀兵見血她也沒什么看不開的,生生死死都見慣了,這點事又有何懼,只是興平性子還不夠沉穩(wěn),不讓他知道也是為他好。

她今年二十一,已是老姑娘,在雁門也是沒人敢要的,母親愁白了頭。

倒不是她長得丑嚇走了人,而是就如當?shù)匕傩账f,去了邊關(guān)的人只能算半個,因為不知道何時就沒了,又有誰會要她這半個姑娘呢。

想想這并不壞,若是李長河想要其它的,她也給不了。

若他真如傳言所言是沒有頭腦的酒色之徒也好,自己身子就能換父親性命、魏家平安也值得,至于之后的事之后再想。

船到橋頭自然直,她魏雨白從小到大什么樣的風(fēng)浪沒見過,未來如何她都不怕,定能應(yīng)對。

許久之后,終于到了正堂,此時天色黃昏,大戶人家不用節(jié)省火燭,正堂已是燈火通明。

正中等著一人年紀很輕的男人,怪的是他不像其他官員著華服,也并非很多人喜歡自詡風(fēng)雅的文士打扮,是一身簡便武裝。

她一進正堂恭敬報上姓名隨后行禮,出乎意料的是對方?jīng)]有盛氣凌人,而是自然回禮。

他一站起來魏雨白才發(fā)覺李長河不凡之處,他明明才十六卻比自己高上幾寸,脊梁筆挺,肩骨寬實,顯然是經(jīng)常鍛煉之人,

加上他一身簡練武裝,一看之下就像威風(fēng)凜凜的武人,怪不來如此橫行霸道,雖然年紀輕輕,筋骨還未長全,但看這架勢憑蠻力廝打少有人是他對手吧。

“魏雨白?”對方念著她的名字隨即沉思起來,不一會仿佛豁然開朗:

“想起來了,我記得你,你是小時候老欺負我的是吧,你找我何事?”

他這話說得怪異,而且上來就如此直白,不是應(yīng)該先客套一會嗎?

來京中之后她都習(xí)慣了虛偽的客套。

對方能記起她是好事,既已沒東西可做人情,對方又如此直白,她干脆當場跪下,準備直說。

“你別跪,也別說什么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起的話,你坐著說吧,不然我就不聽?!睂Ψ酵蝗坏?。

“誒?”魏雨白一愣,這…

事發(fā)突然,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她從未想過對方會這么說話?。?/p>

“別愣住,坐吧,看你樣子是想讓我?guī)兔Γ词菐兔σ惨牒昧觯?/p>

不管多么不利,你一開始就想的是求我而不是說服我的話,話語動作不由自主就弱勢了,只會讓自己陷入被動,越說越?jīng)]底氣?!?/p>

他一邊說一邊把自己扶起來。

魏雨白愣住了,她這幾日徹夜難眠,心中設(shè)想過無數(shù)面見李長河的情況以及如何應(yīng)對,有好有壞,但絕沒有眼前這種。

即使歷經(jīng)生死的她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應(yīng)對了。

“放松點,慢慢說,反正我現(xiàn)在很閑?!睂Ψ叫Φ溃f著坐下來等她。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傳言終歸是傳言,只可一聽,不可信以為真!

李長河似乎和京中百姓所說的完全不一樣。

連忙整理思緒,很快鎮(zhèn)定下來,對方穩(wěn)坐正中,如同能洞悉她想法一般。

這種情況下她也干脆不繞彎子,直接一五一十說出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