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斗:拒絕做妾,娘娘她威名遠(yuǎn)揚》男女主角姜芙晏時越,是小說寫手雨泠所寫。精彩內(nèi)容:因為宮里夭折了兩個皇嗣之故,晏時越就沒給其他皇嗣取名,直言稍大些能走路時才取,畢竟還在襁褓里的孩子能不能活著長得大還是個問題,怕取好名字,皇嗣太小恐壓不住晏時越對自己這些皇子皇女也只是象征性抱一下,并不會抱太久,因而只是稍稍抱了一下四公主便還給了蘇美人,蘇美人倒是想讓皇上多抱抱她的四公主,但皇上應(yīng)該是礙于姜小儀在這兒,不好抱太久四公主吧,這般想著面上笑意便淡了些“淑妃近來身子可好?”蘇美人原本...
宮斗:拒絕做妾,娘娘她威名遠(yuǎn)揚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一聲女子慘叫響徹屋外。
不一會兒廖宛韻身邊服侍的婢女柳兒一臉驚慌地推開門,步履匆忙往院外方向跑去。
聽到動靜,姜芙隔著門縫悄悄打量了一眼柳兒離去的背影,隨即便裝作一臉詫異地走到隔壁門前,輕輕叩了叩門。
“廖姐姐,你怎么了?沒事兒吧?我剛剛聽到一聲慘叫,似乎是姐姐這邊傳來的,所以才來問問。”
隔了一會兒才聽到門里邊一陣虛弱無力聲音傳來:“姜妹妹,我沒事兒,你先回去吧,我就是剛剛看到一只碩鼠跑出來,被嚇到了?!?br>
姜芙一臉憂心道:“沒事兒就好,沒想到這地方居然也有碩鼠,一定是下人打掃時的疏忽,那姐姐先好好休息,壓壓驚,妹妹我就不打擾了?!?br>
“嗯?!?br>
姜芙這才轉(zhuǎn)身往自己屋里走去,眼簾低垂,掩蓋眸中情緒,想著廖宛韻應(yīng)該是中招了,只是她現(xiàn)在明顯不想暴露此事,不過卻由不得她了。
屋內(nèi),廖宛韻疼得原本姣好面容有些扭曲,她此刻側(cè)躺在榻上,左邊一條腿觸地,右邊另一條腿無力耷拉在榻上,這般姿勢雖略有些不雅,但卻是最能緩解她右邊腳心疼痛的法子。
只見其套著松松垮垮足衣的右腳掌底下,一根寸長有余的銀針正扎進(jìn)足心位置,殷紅的血珠正從足心位置滲出來。
廖宛韻十指緊緊掐入掌心,她要是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就是真的成了齊惜歡那樣的傻子了,偏偏在最后一日宮規(guī)考核時出這樣事,不就是想讓她沒法正常行走,進(jìn)而導(dǎo)致宮規(guī)考核不合格,最后被刷下去。
這算計之人也是夠了解她,廖宛韻因為自己個兒不高,向來愛穿塞滿厚厚棉花的千層底軟鞋,這算計她的人正是把銀針插進(jìn)了千層底棉花下,待她腳踩進(jìn)去,便扎了個底穿足心,
廖宛韻恨極了算計她的人,此次上京采選臨行前,祖母一直叮囑她小心宮里女人的算計,沒想到還沒進(jìn)宮,她就被人算計傷了腳,這銀針扎到肉里那么深,她自己也不敢拔出來。
她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憤怒,原本豐潤的唇瓣也失了血色,蒼白的臉龐便淌了清淚,說到底也只是個深閨里嬌養(yǎng)長大的十幾來歲小姑娘,哪里真的見過血。
哭過一場后,廖宛韻情緒緩過來便想著是誰想害她?她腦子里閃過不少人名單,其中幾個在她重點懷疑名單里,姜芙就在其中,誰叫姜芙就住在她隔壁,下手最容易不過了。
不過這里面她最拿不準(zhǔn)姜芙,姜芙如果是下手害她之人,為什么剛剛還跑來問她怎么了,換做是她避嫌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干了壞事還上趕著湊,不過也不懷疑是她故意為了洗干凈自覺嫌疑才如此。
柳兒出去一會兒便著急忙慌回來了,連禮都忘了行,大口喘了喘氣,朝著榻上廖宛韻道:“主子,你別著急,奴婢去請示了王姑姑,王姑姑說了她馬上帶醫(yī)女過來?!?br>
“什么?你把此事告訴了王姑姑,我不是讓你去想辦法給我拿點藥過來,誰讓你自作主張的?嘶?!?br>
廖宛韻一時情緒激動又不小心扯到痛腳,不免更加惱怒這蠢笨的丫頭,到底不是自己家里帶來的丫鬟,真是愚笨不堪,不甚得用。
柳兒忙跪下嗚嗚哭了起來,直說自己也沒法子,秀女玉體有損這種大事如果不稟報上去,到時候東窗事發(fā),她們這些服侍秀女的婢女會跟著受罰的。
事到如今,廖宛韻也懶得聽她哭哭啼啼,將人轟走后,廖宛韻亂糟糟的心里這才舒了一口氣,她想著不能讓王姑姑看到她的腳,她可聽說過秀女玉體有損,少不得被送回家中。
廖宛韻心里一橫,閉上了眼,一只手捏著足心的銀針利索一拔,銀針一落地,廖宛韻這個自小嬌養(yǎng)長大的人那是疼得直打哆嗦,忍不住又哀嚎了一聲。
其實她那么疼原因除了這銀針扎得實在深,還有就是這銀針形制比較特殊,比普通銀針粗了那么幾圈。
王姑姑一進(jìn)門,便聽到一聲哀嚎,連忙讓醫(yī)女先去看看。
“不用,勞煩王姑姑特地來看我,也怪我這粗笨的丫鬟沒把話說清,我只是不小心腳底被銀針扎了一下,不礙事的?!绷瓮痦崗?qiáng)忍著痛意拒絕醫(yī)女為其相看,從榻上勉強(qiáng)坐起來道。
王姑姑心想這姑娘倒真能忍,她都看到那地上血淋淋銀針,再瞧廖宛韻那蒼白的臉蛋,那還有什么不明白。
不管心里如何誹謗,王姑姑還是面上一副憂心忡忡樣:“廖主子這說的什么話,老奴瞧您腳怕是傷得不輕,還是讓醫(yī)女給您看看吧?!?br>
廖宛韻暗地里咬了咬牙,卻也怕那根銀針那么粗扎進(jìn)她肉里,會不會影響以后走路也未可知,終究還是點了點頭讓醫(yī)女給檢查。
“雖然傷口不大,但扎得有點兒深,不過只要每日在傷口處涂抹一些金瘡藥再包扎好,想來休養(yǎng)十來天應(yīng)該就能行走如故,也不會留疤。”一旁醫(yī)女查看過廖宛韻受傷的右足之后,平聲道。
“王姑姑,我真的覺得我這點傷不礙事,不需要包扎,涂涂藥就行了?!绷瓮痦嵓奔遍_口道,她那有時間包扎好傷口慢慢休養(yǎng),明天就是最后一天禮儀考核,她絕不能這個時候掉鏈子。
王姑姑皺了皺眉,方才有些遲疑道:“廖主子,說到底你傷在了腳,這,這怎么能行呢,要不老奴還是讓人送您回家好好休養(yǎng)吧?!?br>
“姑姑,求求你不要讓人送我回去,姑姑,我的傷口說到底只是針眼大小,而且好了以后也不會留疤,明天考核對我真的很重要,而且我這個傷在上京路上也能養(yǎng),哪怕沒好全也不會礙事的,求求你了姑姑。”廖宛韻說著直接從榻上滾下來,一把抱住面前王姑姑的腰哭求道。
王姑姑為難就為難在她這個說是傷口,但其實也就針眼大小,現(xiàn)在血也止住了,本來也沒流多少血,只是扎在肉里那么深,難免不知道會不會參選面圣那日行走不良……
正想開口隨便安慰幾句打發(fā)她回家,王姑姑就察覺自己手上被塞了一塊沉甸甸的東西,她也不敢低下頭仔細(xì)瞧,但憑觸摸感覺應(yīng)該是金錠,這金錠自然是面前這位主兒偷偷塞的,這廖秀女倒是挺會來事兒的。
反正明天還有禮儀考核,她能不能過關(guān),還要看明天她禮儀規(guī)矩這些會不會行走踏錯,到時候蘇老婆子那雙利眼自會分辨,何苦她現(xiàn)在做這個惡人。
這般想著,王姑姑瞇了瞇眼睛,借著長袖掩蓋將金錠揣在了袖籠里,沖著廖宛韻和煦一笑,這到嘴的話就改了口:“哎呀,真是作孽,好端端怎么就那么不小心,行了,廖主子您快起來,老婆子可受不起,左右你這也不過是被銀針那么大點東西扎了一下,想來應(yīng)該也不妨事,只不過明天禮儀考核就看你自個兒造化了。”
廖宛韻見王姑姑收了禮,心里松了一口氣,順勢被丫鬟扶了起來,語氣中帶著誠懇謝意道:“多謝王姑姑,我心里省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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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害我的人是她們?”廖宛韻一臉陰沉盯著面前柳兒。
柳兒一口咬定道:“主子,是真的,你相信我,方才奴婢看見隔壁樓兒一臉失魂落魄,她撞到奴婢時還一臉心虛樣子,說話哆哆嗦嗦不敢正眼看奴婢,還急急忙忙往外跑。
奴婢心生疑慮,悄悄跟上去發(fā)現(xiàn)她居然和李秀女待在一塊兒,一個勁兒說她不敢害姜秀女,還說廖秀女的事本就不干她的事,可恨的是那李秀女居然承認(rèn)了是她和徐秀女的主意,想要……”
“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br>
柳兒本還想問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隔壁姜秀女,但見廖秀女臉色實在陰沉可怕,便沒再說什么,依令退了下去。
“李綰兒,徐秀珠,我自問從未對不起你們二人,且等著瞧。”
廖宛韻十指狠狠掐入掌心,眼底透出露骨的恨意,也怪她自己太大意了。
從來都是她算計別人,沒想到會被人算計吃這樣大的虧,等著瞧好了,她一定要讓徐李二人加倍嘗嘗自己今日所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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