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還是不是朋友了,這么慫?!崩渥鹦靶表怂麄円谎?,便就目視前方。

“是朋友,但命更重要,話說,你老婆她是干什么的?。 绷鑹m對這事,有著幾分好奇。

不過,直接把冷尊邪給問倒了。

“我若是說不知道,會不會太扯了點(diǎn)。”

該死的,怎么就沒有想過,要互相之間,溝通溝通呢?

現(xiàn)在好了,一問三不知。

“那她家是干什么的,你肯定也不知道吧!”陸子昂覺得,他的心可真大。

冷尊邪點(diǎn)頭,“別說,還真不知道?!?/p>

“那你就不擔(dān)心,會娶回來一個黑社會頭子?”凌塵詫異。

“你見過像她那樣漂亮的黑社會老大嗎?”冷尊邪都不稀罕給他白眼的,問題是他問了一個特腦殘的問題。

凌塵搖頭,“沒有,但你不覺得,這樣漂亮的老大,更有魅力嗎?”

“我看你這是瘋了?!崩渥鹦皯械么罾硭?。

“瘋了的那一個人是你,什么都不了解,就敢把人娶回家,難道說你不知道,自己在冷家處于一種怎樣的境地嗎?這又多了一個累贅,以后有得你受的。”凌塵心疼他的處境,才會這樣說。

但冷尊邪并不領(lǐng)情,反問了他一句,“你又怎么知道,不會成為幫手呢?”

“你還真的是,迷之自信,一個輕易便同意跟你結(jié)婚的女人,肯定是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企圖,你就等著被坑吧!反正這一點(diǎn),我跟凌塵同樣的想法?!标懽影哼€真的是,典型一墻頭草,昨晚可是還因?yàn)闆]有跟白沐煙握上手在那吃醋來著,今晚就直接嫌棄上了。

肯定是屬狗的,這么易變。

“沒故事的女人,也不見得會跟我結(jié)婚?。〖?xì)數(shù)一下,這都被吹了第幾個了。”冷尊邪嘲弄一笑,每一個悔婚的理由,都是因?yàn)樗麤]本事。

問題是,真正有本事的他,也得想娶她們才行。

“感覺快要十根手指數(shù)不過來了,你老實(shí)說,這其中,是不是有你的功勞在?!标懽影涸趺炊加X得不對,雖然說他的風(fēng)評不好,但再不好,冷家也是有錢人家,而他冷尊邪,更是外貌無可挑剔,洛城里他要是屈居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這樣的一個優(yōu)品,怎么就沒有富家千金肯嫁呢?

冷尊邪挑了挑眉,“你覺得呢?”

“靠,果真如此?。∧沁@一個呢?是什么沖動,讓你拉她去結(jié)婚的??!”陸子昂覺得,這個男人太恐怖了,主導(dǎo)了一切,卻讓人毫無所察。

“沖動?!?冷尊邪唯一能給他的答案,就只有這兩個字。

因?yàn)閷τ谒足鍩焷碚f,只有這兩個字,才能解釋得清楚,這一閃婚的真正主由。

“唉!已經(jīng)預(yù)知到你的未來了,傻了吧!沖動是魔鬼。”凌塵搖頭,感覺他并不是太看好,他們的這一段婚姻。

“人生難得沖動,或許,我真撿到寶也說不定?!崩渥鹦靶α诵?,反正到目前為止,那女人確實(shí)挺讓他感興趣的。

因?yàn)榫蜎]有人,能對他的外貌視若無睹的,但那個女人,在看到自己的時候,就好像在看隨意一物品般,沒有任何的波瀾起伏。

“希望如你所愿,總之,別讓自己受傷?!边@是凌塵對他的忠告。

身為朋友,一路走來,知道他有多不容易。

冷尊邪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把他的話給聽了進(jìn)去。

甲板上的美女,因?yàn)橛瓮У耐蝗环岛?,而在那吵鬧不停,但對于冷尊邪來說,不會造成一絲一毫的影響,因?yàn)樗齻?,只是屏障,從來不曾發(fā)生過真正的曖昧。

游艇靠岸之后,冷尊邪沖著兩個好友來了句,“這里你們來收拾?!?/p>

完后,便跳下游艇快步離開,把他們的抱怨,給遠(yuǎn)遠(yuǎn)的丟在了身后。

一邊走,一邊掏出了手機(jī),快速撥了組號碼出去。

“喂!少主?!蹦沁?,傳來了一冷冽的嗓音。

“查一下,少夫人的住處?!崩渥鹦白叩阶约旱能囎优裕晕⒌耐nD了下。

“我馬上發(fā)你手機(jī)上。”這回答,特別的果斷。

冷尊邪微微錯愕了下,“你已經(jīng)查過了?”

“以備不時之需?!睂Ψ交卮鸬煤苁强扇牲c(diǎn),沒有特意冒犯的意思。

“下不為例?!崩渥鹦翱丛谒麕土俗约旱姆萆?,沒有追究。

“謝少主,不過,我需要提醒你一下,她在洛城有兩個住處,一個是私人空間,一個是跟爺爺奶奶一塊?!?/p>

“所以,我現(xiàn)在要去哪里找人?”冷尊邪皺眉問,把對方當(dāng)成了萬能的。

“不清楚,還請少主自己判斷,我會把兩個地址,都發(fā)你手機(jī)上?!?/p>

“這次,你倒是很懂得跟自己撇清關(guān)系?!崩渥鹦稗揶砹司?,然后掛掉電話。

信息,很快便就發(fā)了過來,只是,讓他氣惱的是,那混蛋竟然沒有標(biāo)明,哪里是她獨(dú)處的空間,哪里是跟她爺爺奶奶的住處。

不過,幸好他聰明,從地址門牌號上便推敲出了這兩者的分別來,所以,直搗她的私人空間而去,至于她家,這么晚真不好打擾。

等等,為什么是爺爺奶奶,而不是父母?

在準(zhǔn)備啟動車子的時候,冷尊邪有著瞬間的遲疑。

難道說,自己真娶了一個,只會給自己添亂的女人嗎?

這樣的一種思想,一路跟隨著他,演變成了好幾個版本,被無限放大著。

聽到門鈴聲的時候,白沐煙是抗拒去開門的。

所以,盯著房門看了許久,就是沒有行動。

估計是在指望著,對方能識趣一點(diǎn),在發(fā)現(xiàn)沒人之后能乖乖離開。

可問題是,那人執(zhí)著到讓人冒火,所以,她不得不起身沖過去,猛地拉開了房門,大吼了聲。

“誰??!這大晚上的還在擾民?!?/p>

完后,很不合時宜地打了個酒嗝。

“是我,你老公。”冷尊邪其實(shí)都要放棄了,卻因?yàn)樗倪@一大動靜,而起了戲弄之心。

“抱歉,你找錯地了,我沒有老公。”說完,便要一把甩上門。

看得出來,她好像喝多了,所以,意識不算太清醒。

冷尊邪一把擋住了門,然后擠了進(jìn)去,感覺若是讓她把房門給關(guān)上,他今晚就別想再讓她開門了。

問題是,他都還沒有站穩(wěn)呢?

便在毫無防備的狀態(tài)之下,直接被對方來了個過肩摔。

有那么一瞬間的錯愕,定格在冷尊邪的臉上,這是第一次,他被一個女人給揍了,而且是毫不費(fèi)力的那一種。

“起來,再打?!卑足鍩熯@是,把他給當(dāng)作部隊的戰(zhàn)友了嗎?被摔倒了站起來繼續(xù)戰(zhàn)斗。

這酒,看來是有些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