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生平第一次開房

按照我當(dāng)下的想法，我覺得我會跟任何一個人處對象，我也覺得我有愛的能力去愛上任何一個有鼻子有眼的女生，只不過，我似乎不喜歡一個比我大的女生像照顧弟弟一樣照顧我。方可怡沒拿我當(dāng)男生看，她拿我當(dāng)少不更事的弟弟一樣看待，我有些不高興。

她將一次性筷子拆開，然后還將買來的不知道什么菜湯攪勻。我沉著臉說：“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不是你弟弟，你覺得我今天受了委屈想像照顧弟弟一樣給我溫暖，你大可不必，真的。”

方可怡頭都不回地說：“你本來比我小呀，我給你一些工作之外的照顧沒什么不好吧？”

我不愿多費唇舌，悶著頭喝了一碗蛋湯。方可怡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說：“被人胖揍成這慫樣，只能吃流食了？”

“我的鼻子有些歪了，但我的牙齒是好的?！蔽覜]好氣地說。

不知道是因為霧霾的關(guān)系還是月亮沒有來上班，天黑得異常厲害。草草將晚餐進行完畢后，方可怡將用完的塑料盒一并納入垃圾桶，隔間再次恢復(fù)到原樣。我提不起絲毫的心情再去經(jīng)營這個爛攤子，跟方可怡說：“你家在哪里，遠(yuǎn)不遠(yuǎn)，我們該回家睡覺了?！?/p>

“我家蠻遠(yuǎn)的，要好幾公里呢！”方可怡一邊整理吧臺，一邊看了看時間說，“還真不早了，第一次回家這么晚?！?/p>

“你一個人怕不怕走夜路，要不我替你叫計程車吧？”我完全是出于對同事的關(guān)心，不由地多說了幾句。方可怡也沒當(dāng)回事，漫不經(jīng)心地說：“沒事，我還好，習(xí)慣了一個人走夜路。”

門外川流不息的汽車呼嘯而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問說：“這么晚了，一個人也不安全，要不就別回去了?！?/p>

“再不安全，也比和你在一起要安全很多?！狈娇赦耘f是那副渾不在意的表情和語氣。

“你真拿我當(dāng)流氓還是對我有意見，我只是嘴欠而已，我非禮你了么，我好心關(guān)心你，你非要拿我當(dāng)流氓看么？”我提高嗓門，沖著方可怡吼說。

方可怡已經(jīng)在整理自己的衣衫了，她將頭發(fā)向后挽了挽，又沖我笑了笑說：“你怎樣自己清楚，不用我多說?！?/p>

“好吧，既然你執(zhí)意這樣認(rèn)為，我也無話可說。明天晚上你不用等我關(guān)門了，我會跟大姐說一聲，讓你倆一起下班?；厝ズ笞⒁庑菹?，我也回去了?！蔽壹傺b強壓制著心中的惱怒說，“我想說，你不用拿我當(dāng)?shù)艿芸?，我比你想象中要堅強了很多?！?/p>

“你真的生氣了？”方可怡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說，“這么大的孩子了還生氣，你羞不羞呀你？好了，不要這樣，我聽你的，不回去了……”

天降福利于我！我險些因為高興跳了起來，都聽得見自己心臟跳動的頻率了，內(nèi)心一陣驚濤駭浪，但不能表現(xiàn)出來，我說：“不回去了給你父母打個電話吧，免得他們擔(dān)心?！?/p>

方可怡嬌羞地說：“要你管！”

我當(dāng)然不管，我只管將你留下。這是我說不出嘴的內(nèi)心獨白，說得出嘴的是：“那好，我不管，我們走吧！”

“我們?nèi)ツ睦镅剑俊狈娇赦轿腋?，顯出小女生的調(diào)皮說。

“去開房呀！”我之前的掃興已經(jīng)被突如其來的喜悅所取代，臉上終于綻開了如蓮般的笑容。

街燈映襯下的馬路上鮮有人蹤。方可怡似有不悅地問：“不是去你家么？”

“誰跟你說要去我的家的？這么快就想見我媽了呀！再說，我這個樣子回家還不得給她老人家添堵，不回家的好?！蔽以谇懊鏆g快地跑著說。

方可怡停下腳步，陰聲怪氣地說：“你騙我！”

“我什么時候騙你了？我有說什么嗎？”我調(diào)轉(zhuǎn)車頭折回去哄說，“好了，是我沒說清楚，快走吧，等會兒沒房了，這年頭一房難求呀。”

方可怡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的說服下終于妥協(xié)了，半推半就地朝前面的酒店走去。我說：“我們要個大床房還是雙人間？

“我不想跟你說話?！狈娇赦つ蟮?fù)u晃著身子，將我的搭上她肩膀的手掌震開。

我們所下榻的這家酒店條件相當(dāng)可以，桌子上還有三盒避孕套，我心想，誰一晚能用這么多呀，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已經(jīng)是牛逼地不行不行的人了，我想我是不行的。方可怡最終還是選擇和我同床共眠，只不過她顯得比我含蓄了很多，扭扭捏捏的，老是不肯去洗澡。

“你去洗澡吧，我不看你，好不好？”我本無心撒謊，可這個年紀(jì)的小女生不用謊言這一招是搞不定的，我也很無奈。

方可怡坐在床邊，拿一塊靠枕放在腿上，低著頭，囁嚅地說：“我不洗，就這樣睡了……”

“那怎么行，累了一天了，天氣又這樣熱，明天還要上班，你不洗一下放松放松，明天還怎么好好工作，快去吧，要不我出去了你再去洗澡？”我打開桌上的一瓶水，潤了潤嘴，正打算再次發(fā)揮我的優(yōu)勢之時，方可怡悶聲悶氣地說：“那你不許看——”

“小明對天起誓，決不看可怡姐姐洗澡！”我心想，小明多了去了，我算哪個小明呀！

空調(diào)開的很低，電視聲音交織著偏房里淋浴的聲音，像這個世間最美妙的琴聲。我泡了一杯茶水，美滋滋地坐在沙發(fā)上一邊切換著頻道，一邊時刻關(guān)注著浴房里的方可怡。

透過黑壓壓的夜色，依稀看得見那躲藏在黑云背后的新月，想必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春宵一刻了。我換了拖鞋打算來個鴛鴦淋浴的，誰想方可怡竟然反鎖了浴房，這讓我有些抓狂了——破門而入可不好，還是聽從前輩的教誨——改用迂回戰(zhàn)術(shù)。

我用力連拍了幾下廁所的門，裝作很著急的樣子說：“哎呀，我鬧肚子了，快拉褲襠里了，你先停一下，讓我先解決一下?！?/p>

方可怡隔著門板喊話說：“你不要跟我裝，我知道你的心思，姐姐很快的，你這招不管用，當(dāng)我是上幼兒園的小妹妹么？”

我還沒放棄掙扎，更加賣力地表演說：“真的嘞，我沒騙你，我腸胃不好，真的鬧肚子了?！?/p>

“那你去外面的公廁吧?！狈娇赦@話竟讓我無言以對。我放狠話說：“你就別出來，看我怎么修理你。”

中央一套正在播放黃金檔的電視劇，是一部關(guān)于戰(zhàn)爭年代的愛情片。提到愛情，我就想起那句至理名言——這世上哪有什么愛情，純粹是生殖器的沖動。可能到了一定年紀(jì)就不會相信那神乎其神的愛情了，但十六七歲的我還是相信，這世上有大波大波的美女等著我征服，必須是大波，還有大波。前者指借代，后者是形容，有著天差地別。

猜想方可怡半年沒洗澡了，這么久還沒出來，也可能是我操之過急了，這個“操”字是動詞！

“你好了沒有啊，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快點嘛！”我在外頭要死要活地央求說。方可怡好像不夠純潔，以為我的受不了是生理方面的受不了，其實，我真的是尿急！我感覺快失禁了，更像是遺精了一樣，總感覺褲襠里黏糊糊的，像把一管子膠水倒到了里面一樣的粘稠！

“你別跟我耍賤。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此時，水流的聲音已經(jīng)停掉，隔著厚厚的木板都聽得出方可怡語氣間的竊喜。又過了約有一刻鐘，她終于穿好衣服，優(yōu)哉游哉地打開了門。

她的頭發(fā)尚在滴著水珠，衣服卻穿得像要出門一樣，我不禁好奇地問：‘你晚上睡覺不脫衣服么，穿得這么嚴(yán)實，等會讓小明給你寬衣吧，好不好，我的乖姐姐？”

方可怡抬腳甩過來一只拖鞋說：“你不是要上廁所么，你去呀！”說完，她玩味地看著我。

“我憋回去了，不上了。”我坐在床頭從上到下從前到后打量著此時洗得白白凈凈的方可怡，發(fā)現(xiàn)她比平時漂亮了一大截，我坐起身說，“我去洗澡了，等我，不要跑！”

男人與女人，除了生理結(jié)構(gòu)的區(qū)別，還有性格的區(qū)別——方可怡洗個澡花了半小時，我洗澡連十分鐘都沒用到。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平角褲衩，方可怡大驚失色，怒斥道：“你什么人你，快穿好衣服！”

“要睡覺了我穿什么衣服！”我拿毛巾擦著頭發(fā)道，“寶貝，我來了?！?/p>

“你走開……”方可怡躲開我的俯沖。我不依不饒，再次撲了上去，說：“你躲得了么，就這么一張床！”

雖然她比我長兩歲，但終歸是女生，力氣不及我，終于被我按在床上。

“之前沒有機會完成更早之前的夙愿，現(xiàn)在總該完成了吧?！蔽覍⒎娇赦鶋涸谏硐拢屗齽訌棽坏?。

方可怡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說：“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以為你還是以前的那個小明，誰想到竟變成了這樣?！闭f著，她眼睛似乎有液體在蓄勢待發(fā)中。我心中一驚，但身體的姿勢沒變，撩開她的頭發(fā)，吻了吻她的額頭，說：“我沒變，只是所有的男人都這樣?！?/p> 點擊進入整本閱讀《我的輝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