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父親的教誨


電視機(jī)的聲音蓋過了我們兩人的交流。

方可怡被我死死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她眼含淚水,似乎想用這種悲憫的情緒感化我的禽獸行為,可,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好幾年了,怎么會放開她。我身體的某些部位有了反應(yīng),頂著她的腹部,她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說:“我不想我們這樣,我也不愿這樣潦草地交付我的第一次,請你理解?!?/p>

我真的理解不了——都在一張床上了,還不讓我干點(diǎn)啥,這不是耍流氓么?我沒有回答。

我試探著將手伸進(jìn)她的衣褲,誰料這女人突然之間爆發(fā)了,竟然將我的手拿了出來!我再接再厲,連嘴巴都用上了——先將她的嘴用我的嘴堵上,不讓她發(fā)聲,再將她的一只手用我的大腿壓住,剩下的一只手由我的手來看管,這樣,我就空出了一只手來。

她被我吻地入了情,但終歸是沒放下警戒,我的手始終未能越雷池半步。索性,我放棄,改由自外而內(nèi)的攻破,于是,我將手抽了出來,摸她的屁股,摸她的背。

方可怡似乎是放松了對我的警戒,用力地環(huán)抱著我的脖子,拼了命地親吻著我的臉頰。我一陣情急火燎,想撕開她的外衣看看她這些年究竟發(fā)育地怎樣,還是沒有成功,我終于放棄了。

我從她的身上滾下來,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久久地,我連呼吸的頻率都沒有加促。方可怡可能見我沒有一點(diǎn)動作了,主動騎到我的身上,附下身來,先給了我一個火辣辣的吻,說:“你怎么了,不高興了?”

“哪對男女開房什么事都不干?”我略有情緒地說,“我們睡吧,我什么事也不干了,讓你繼續(xù)做你的黃花大姑娘,我不會讓你這樣太過潦草地終結(jié)你的處女之身,行不行?”

方可怡努著嘴,趴在我身上沒有動彈。我卻被她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推開她說:“我們好好睡吧?!?/p>

她沒有說話,扯過一條被子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我還是沒能忍得住男人的沖動,鉆進(jìn)她的被窩,用手盡情地?fù)崦拿恳淮缂∧w,不過始終是隔著外套。她很配合地符應(yīng)著我,不安地蠕動著,焦躁地回應(yīng)著。

“你把外面的衣服脫了,我保證什么都不敢干,好不好?”我像個大叔叔一樣哄著方可怡說。

“我真的不想僭越這層關(guān)系?!狈娇赦^身來,托著我的半邊臉說,“你能理解么?”

我心里是不能理解的,嘴上卻能理解,說:“我能,我懂?!?/p>

她這才翻起身將最外面的一層披衣退了去。我垂涎欲滴,猛地沖了上去,用情地親吻著她的脖子,從脖子再蔓延到她的胸膛,手是脫韁的野馬,跑得很歡快,這兒摸一下,那兒摸一下。她身體柔滑地像一顆有溫度的玻璃球,她處女的清香像世間最美味的馥香。

這樣不能升至云端的激情持續(xù)了好一會兒,我在醫(yī)院沒躺夠,居然睡著了。

次日的陽光格外的溫暖,透過窗簾撒了滿地的金光。我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方可怡不在我枕邊,我趕忙起身叫了聲:“可怡姐姐?”

“干什么?”從廁所傳來一一聲大吼。我這才放下心來。

細(xì)想昨夜的經(jīng)過,我氣得牙根都疼——真是禽獸都不如,到手的鴨子都能飛了。事已至此,我還能怎樣呢,白天還有別的事要忙。我穿好衣服,將凌亂的床單整理了一下,方可怡也從廁所出來了,她顯得滿面紅光的樣子,好像吃足了我豆腐一樣,對我說了句“你醒了”,便再次埋頭整理她的衣衫。

我恨不能將她給活剮了,害得我將精射到了褲襠里。

洗漱完畢后,我說:“我不陪你吃早飯了,你自己去吃一點(diǎn)吧?!?/p>

“你要去哪里?”方可怡好像舍不得我走的樣子,忙問,“你要把我拋棄么,男人都這樣,沒一個好東西?!?/p>

我解釋說:“沒有啦,我怎么會拋棄你,雖然你昨晚真的比我還過分,浪費(fèi)了一夜好時光,但我覺得我們來日方長,我還有機(jī)會將你干了,不過今天我真是有事,不能陪你去吃早飯了,你自己去吃吧,晚上我回來了再開房,好不好?”

“今晚我要回家,明天還要上學(xué)呢?!狈娇赦鶝]有我想象中的惱羞成怒,反倒是嬌羞地說。

“那也好,我也受不了你的欲擒故縱,晚上我照常來店里。我先走了?!辈坏确娇赦卮?,我徑直出了門,只聽見身后傳來一聲嬌嗔的謾罵——“死鬼”。

每隔半個月左右,我都會去收押我父親的監(jiān)獄去探監(jiān),這似乎成了我的一項(xiàng)習(xí)慣。今天又到了該去看望他的時間。

父親被判處有期徒刑九年零八個月。他在牢里再接受黨的思想教育,每次去的時候,他都會跟我講很多他的一些悔過的想法,但他的表現(xiàn)并沒有給他絲毫的減刑。

所看押父親的監(jiān)獄比較偏遠(yuǎn),我要先坐兩小時的公交車,再乘半小時的計(jì)程車才能到東城監(jiān)獄。東城監(jiān)獄在本市可謂是聲名顯赫,幾乎無人不知其大名,里面還有好幾位大佬同我父親一樣,在接受著黨的思想教育和勞改。每次去探望父親,母親都會準(zhǔn)備一些衣物什么的,這次由于時間的關(guān)系,主要是我的關(guān)系,我是空手去的。

監(jiān)獄的探監(jiān)的時間也比較靈活,因人而異了。我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網(wǎng)開一面,不一定非得是監(jiān)獄規(guī)定的時間。我是未成年的學(xué)生嘛!

探監(jiān)室里只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中間隔了一道鐵柵欄,這純粹是多此一舉——我父親還會把我怎么樣么?不多久,我看到父親在一名獄警的陪同下進(jìn)了這間房間,我跟獄警說了聲:“謝謝警察叔叔?!?/p>

那個獄警對我還蠻客氣的,說:“只有半小時,抓緊時間,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門口?!闭f完,那個獄警就出去了。

父親坐在對面的木凳上看著我,只是看著我,并沒有說話,像看他的兒子一樣——本來是他的兒子!

我叫了聲“爸”,眼眶竟有些濕潤,“你在這里缺什么么,我下次給你帶來?!?/p>

“我不缺,你不用擔(dān)心,我在這里很好?!备赣H伸長了雙手想摸摸我的臉,可隔了一道鐵柵欄,他未能如愿。我將手伸了過去,讓他握著。

他看了看我消腫的臉說:“小明,你這么小,不要跟人打架,我在這里不能給你什么,但你要聽話,一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知道嗎?”

我哽咽著說:“我知道了,爸!”

父親的手掌很粗糙,我知道他要在這里干活,以得到一些所謂的獎勵。他問我母親怎樣,我說都好,他又問了我的學(xué)習(xí)成績,我理直氣壯地說還在上升。

他問了很多,我也說了很多,像往常一樣的聊一些里里外外的瑣事,我耐心地回答他的每一個問題,他死死地握著我的手不放。

“小明,你要好好學(xué)習(xí),一定要記住,不能干違法亂紀(jì)的事,跟同學(xué)打架也不行,你記下了沒有?”父親語重心長地說。

“我記下了,爸!”我不敢抬頭看他,我怕看到他額頭上的皺紋。

“你還小,很多事情你還不懂,等你大了你就明白了,是爸爸無能,不能陪你長大。”父親好像心里憋了很多話,意味深長地說,“殺一人是賊,屠萬人是雄,我們到不了那個境界,所以我們像個小偷一樣抬不起頭,你只需要好好學(xué)習(xí),這個世界會給你成長,長成什么樣要看你的個人天賦和運(yùn)氣,但你同時也要記住,心狠手辣沒錯,違法亂紀(jì)是大錯!”

父親越說越起勁,我卻沒怎么聽進(jìn)去。我只記下了一句話:“要么你站的足夠高,要么,就不要往上爬,還有,寧為雞頭,不為牛后?!?/p>

他在最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里面的情緒跟雜亂,我有些看不懂,父親似是有話要對我說,但最后只化作一聲深深的嘆息跟一句“以后你會明白的?!?/p>

探監(jiān)回來后,我想了好久,父親最后看我的那一眼到底什么意思,他想跟我說什么?思來想去不得其解,最后干脆不想了。這次探監(jiān)父親說的話對我觸動極大,我不應(yīng)該再這樣下去了,一方面不能耽誤了學(xué)業(yè),一方面要在這座城市立足,就該有自己的事業(yè)。

我在心里跟自己許下一個愿望——站不到頂端我寧愿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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