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主神后,在盜墓世界做天君》免費試讀 免費試讀

陳玉樓深受打擊,又為自己的面子和野心,強打起精神應(yīng)對鷓鴣哨,他可是留意到,從入瓶山以來,他們卸嶺不停損兵折將,搬山一派別說折損了,就連受傷的都沒有。

聽見開門的聲音,陳玉樓以為進來的是花瑪拐,問道:“來了嗎?”

“陳總把頭?!?/p>

聽見鷓鴣哨的聲音,陳玉樓一愣,當即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道:“兄弟,真不好意思,要知道進來的是你,我就來接你了,來,坐,坐?!?/p>

鷓鴣哨道:“不必客氣?!?/p>

陳玉樓對花瑪拐道:“花瑪拐,要不你出去一下。”

花瑪拐見陳玉樓和鷓鴣哨要單獨談話,躬身行了一禮就退出去,房間里就剩下鷓鴣哨和陳玉樓兩人。

鷓鴣哨揮衣擺在桌前坐下,看著陳玉樓道:“陳兄,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p>

陳玉樓應(yīng)了一聲,神色有些黯淡道:“說來慚愧,我身為卸嶺之首,卻帶著弟兄們陷入甕城,落得鎩羽而歸的下場,顏面盡失,愧對先人啊?!?/p>

說完這些,陳玉樓瞄了瞄鷓鴣哨的神色,看見鷓鴣哨神色不動,正面無表情定定地看著他。

陳玉樓只能強忍著尷尬,接著道:“本來呢,我以為這瓶山元物,以前沒人碰過,挺難的,但我真的沒想到這么難,這還沒看見元物,就折了幾十口進去,傷士氣呀?!?/p>

鷓鴣哨動了動嘴角,他還是沒弄明白陳玉樓找他來有什么事,只能耐著心思聽下去。

接連兩次的試探,見鷓鴣哨還是一副看他表演的模樣,不由有些喪氣,索性直接道:“兄弟,我知道你們搬山一派,有克制地宮的毒物之法,如今我們要再下地宮,還請兄弟能行個方便,不吝指教,我陳玉樓欠你一個人情?!?/p>

鷓鴣哨依舊不搭話,師姐專門配制的克毒藥方肯定不能給,不過藥物成品倒是能賣,他記得師姐手中可是有在全國開起來的藥鋪,名為錦藥房,卸嶺魁首的人情,可不多得。

鷓鴣哨道:“我們搬山一派的克毒藥物出自錦藥房,此處售藥多有奇效,還可以專門定制,你可以去這里看看?!?/p>

陳玉樓聞言,有些不信問道:“此藥出自錦藥房?”

鷓鴣哨道:“確實出自錦藥房,湘西就有錦藥房的分店,總把頭一問便知?!?/p>

錦藥房之名,陳玉樓作為湘西的地頭蛇,自然有所耳聞,據(jù)聞錦藥房剛到此地,就為當?shù)匕傩者M行義診,更是無償教授百姓預防疾病,以及簡單病癥的醫(yī)治之法,博得仁義之名,本以為是在湘西站穩(wěn)腳跟的手段,如今聽鷓鴣哨的意思,這錦藥房應(yīng)當有真材實料。

陳玉樓并不是聽一面之詞就相信的人,這東西是真是假一試便知,這么明顯的謊言,很容易就能拆穿,他并不認為一派魁首會用這種拙劣謊言來欺騙于人。

只是這一來一回就要兩天時間,卸嶺現(xiàn)在士氣低落,被這么一拖,說不定還會生出變故,讓陳玉樓心里不太踏實。

想到此處,陳玉樓問道:“兄弟,除了這些,可否還有其他克毒之法?”

鷓鴣哨有些無語地看著陳玉樓,但陳玉樓神情誠懇,隱含急切,鷓鴣哨道:“我們搬山一派,講究以求尋物,搬山分甲術(shù),不同于世間任何方術(shù),雖是專求生克制化,卻非是從易中五行生克之理而來,世間萬事萬物,有一強則必有一制,弱為強所制,不在形巨細,強弱生克相制,便是搬山之術(shù)?!?/p>

“瓶山毒物兇猛,此地界自會誕生克制之物,需要耐心尋找?!?/p>

陳玉樓疑惑道:“只是這克制之物,究竟是何物?”

鷓鴣哨也不隱瞞道:“不知,只有找到才知道是什么?!?/p>

聽聞鷓鴣哨此話,若不是一派魁首的面子撐著,陳玉樓真想當場爆粗口,哪有說出生克制化之道的理論,卻又不知道克制之物是什么的人。

陳玉樓壓了壓自己的情緒,若不是有錦藥房這種明顯能證明的事實打底,他一定會認為鷓鴣哨這是在拿他開刷。

陳玉樓脾氣上來,也不繞彎子了,直接道:“兄弟,一事不勞二主,我對這生克制化之道,實在是一無所知,尋找這克毒之物,還要勞煩兄弟一趟,我愿意和兄弟一起前往。”

鷓鴣哨看著陳玉樓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一板一眼道:“陳兄,我去地宮時,未曾遇見過毒物,不知這毒物有何毒性,不過陳兄放心,今日我會帶師弟下地宮,等我了解地宮毒物毒性后,自會前去尋找克毒之物?!?/p>

陳玉樓一聽,知道有戲,道:“兄弟放心,我既然找兄弟幫忙,自然要跟兄弟一起,不會讓兄弟一個人受累,兄弟也不用拿我當外人,有什么事情吩咐一聲就是?!?/p>

鷓鴣哨見陳玉樓堅持,便應(yīng)了下來,至于兩人是怎么想的,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鷓鴣哨和陳玉樓還在彼此玩心眼的時候,來到義莊的明樓雪,在自己周圍布下陣法警戒,取出一掌厚的書冊,堅硬的外殼上環(huán)繞星辰大海,一顆金色的太陽伴著符紋懸掛正中間,下面端端正正顯現(xiàn)《靈約啟典》四個字。

明樓雪打開書頁,元神出竅,遁入書中,進入全是金色光芒的星辰,在一片溫暖的金色空間中,一位身披金色神衣的女子,典雅高貴地坐在金色的寶座一側(cè)。

明樓雪落在寶座上,看向女子,問道:“太陽神使,你說此界是以墓為基,生成不全規(guī)則,是什么意思?”

太陽神使看向與自己契約的誓約使,道:“誓約使,你對諸天萬界的世界等級和規(guī)則劃分了解多少?”

明樓雪微微一愣,不明白太陽神使為什么會說這個,若說對世界等級和規(guī)則的了解,明樓雪總感覺朦朦朧朧,好似知道,又好似不知道。

太陽神使見明樓雪神情,道:“誓約使,你該解除封印了?!?/p>

太陽神使抬起匯聚金色神力的手指,靠向明樓雪,明樓雪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可感覺上明樓雪又覺得太陽神使不會傷害她,不由自主地去相信她,最終明樓雪穩(wěn)了穩(wěn)心緒,任由神力落在自己身上。

金色的神力在明樓雪眉間蔓延,繁復的符銘碎裂,扎起的高馬尾被體力暴漲的力量沖散,隨即被精美的發(fā)冠束起,華美繁復的宮裝取代原本素凈的衣裙,一雙薄如蟬翼的飄帶,一左一右互相環(huán)繞,將人護在其中后又挽在手臂上,清冷脫俗,高雅尊貴。

解除封印的明樓雪,恢復所有的記憶,在主神違約要抹殺她的時候,她故意自爆重創(chuàng)主神,元神卻利用早就布置好的空間通道,遁入其它世界,轉(zhuǎn)入明家主母的胎腹中,只是她所攜帶封神后的力量和記憶太過龐大,為了讓自己順利出生,只能自我封印。

誰料她才剛出生不過滿月,就遭到滅族之禍,并且被禁地解開封印,龐大的力量讓她有了自保同時,也不得不面臨身體崩潰的危機。

沒想到,引起滅族之禍的禁地傳承,竟然甘愿認她為主,替她穩(wěn)固身體的崩潰,重塑為神體,并封印一部分看起來無關(guān)緊要的記憶,誰又能想到,就是這無關(guān)緊要的記憶,貫穿她現(xiàn)在的生活。

明樓雪有些無奈地看著面前的太陽神使,修行之人的記憶一向很好,修為越高,記憶越清晰,正因為太過清晰,才對現(xiàn)在的處境哭笑不得。

她竟在陰差陽錯下卷入《鬼吹燈》的世界劇情中,雖說和書中的主角沒關(guān)系,但卻和這個時代的主角有關(guān)系,想想自己混成了鷓鴣哨這最后搬山道人的師姐,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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