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羅之其實(shí)我才是主角》免費(fèi)試讀 免費(fèi)試讀

“既然藏兒決定要拜寧宗主為師,不知道寧宗主怎么看?”

雪夜好整以暇的看著寧風(fēng)致,想知道他會如何回答。

寧風(fēng)致見這個皮球踢來踢去又到了自己的這邊,只恨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但面上依舊掛著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

“既然三皇子殿下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那微臣自當(dāng)擔(dān)起重任盡我綿薄之力輔導(dǎo)殿下?!?/p>

說罷,還對著雪海藏展顏一笑,盡顯大家風(fēng)范。

雪夜自是高興不已,今日雪海藏?zé)o論拜誰為師都能達(dá)成他的心中所想,此刻自然是欣喜出聲。

“好!那擇日不如撞日,就借著今日宴會之便完成拜師的禮儀如何?”

既然結(jié)局已定,那寧風(fēng)致自是不可,笑道:“善,全憑陛下做主?!?/p>

“兒臣也全憑父皇做主?!?/p>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宴會上的美酒佳肴齊全,雪夜只是讓人過來簡單布置了一下場地,本著兵貴神速的處事原則快速的完成了拜師的一切相關(guān)事宜。

。。。。。。

宴會結(jié)束,時間也已經(jīng)來到了晚上。

前來參加宴會的各方之人也在宴席結(jié)束之后獻(xiàn)上祝賀禮便告辭離去。

原本熱鬧的宮殿轉(zhuǎn)眼間就變得冷清起來。

當(dāng)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像雪海藏、寧風(fēng)致就還是留在自己的席位上沒有要走的意思。

雪海藏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這才起身來到雪夜大帝的面前小聲說道:“父皇,兒臣想隨老師一同前往七寶琉璃宗。”

“哦?”

雪夜眉頭一皺,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小兒子:“這是為何?是不想和你的老師分別嗎?”

雪海藏又湊近了一點(diǎn)悄聲說道:“父皇是想讓孩兒成為天斗帝國的守護(hù)者,卻無心傳給孩兒帝位對嗎?”

“你小子!”

雪夜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驚愕,轉(zhuǎn)而又消失不見,半晌才出聲問道:“這些話是誰告訴你的,為父可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些話?!?/p>

雪海藏?fù)u頭:“是父皇太小看孩兒了,這些事情其實(shí)很容易想到。

就比如天斗帝國史書上從未記載過有天資高絕的皇帝,又如修行資質(zhì)超過父皇的雪星皇叔?!?/p>

雪夜這才第一次正視雪海贊,目光中不無贊賞:“既然你能想到這些,那你可埋怨過父皇?!?/p>

雪夜的雙眼直直的盯著雪海藏的眼睛,一個孩童可沒有那么深的城府將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部隱藏起來,他自信可以通過眼睛看到雪海藏的想法。

“沒有?!?/p>

雪海藏回答的很干脆,他確實(shí)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所謂的皇位。

這個皇位就是個食人的巨坑,沒點(diǎn)實(shí)力的人只要稍稍靠近就會被吃的渣都不剩。

“孩兒一心只想提升魂力等級,早日登頂那名為封號斗羅的山巔。”

“好!”

雪夜猛地一拍掌,高聲道:“既然我兒有如此鴻鵠之志,為父自當(dāng)全力支持,明日你便隨寧宗主一同去吧?!?/p>

雪海藏大喜,短時間內(nèi)他算是脫離天斗皇室這潭泥潭了。

雪海藏打定主意,在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之前他是不會再回來的。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為父還要和寧宗主說一些話?!?/p>

雪夜見雪海藏已經(jīng)說完了要說的話,就直接揮手驅(qū)趕其離開。

“是,父皇,孩兒告退?!?/p>

走下臺來對著寧風(fēng)致又是一禮:“老師,徒兒告退?!?/p>

言罷,這才轉(zhuǎn)身走出了宮殿,徑直向自己院落的方向走去。

。。。。。。

時間轉(zhuǎn)眼便來到了第二日。

“三弟,你可記得時?;貋砜次覀儼??!?/p>

雪清河和雪洛川各自拉著雪海藏的一只手,就差把鼻涕眼淚一起抹上去了。

雪海藏掙脫不開兩個哥哥的手,只能任由二人拉著自己哭哭唧唧。

“二位哥哥哭什么,小弟這一次出去只是跟隨老師修行,又不是不回來了?!?/p>

雪海藏卯足了勁才把雙手抽了出來,又拍著兩人的肩膀?qū)捨康溃骸岸桓绺缛羰窍胛伊?,完全可以寫信給我啊,且七寶琉璃宗所在的地方離天斗城也不遠(yuǎn),如果想讓我回來也很簡單啊。”

“不,我們不是擔(dān)心這個?!?/p>

年齡較小的雪洛川吸了一下鼻子,哽咽的道:“我們是一想到你走后授課老師的板子就要輪到我們來受了,我們就忍不住傷心?!?/p>

“。。。。。?!?/p>

雪海藏嫌棄的收回自己的手,是他想多了。

沒等三兄弟再多說些什么,兩輛華貴的馬車停在了幾人面前。

“二位哥哥,多保重。”

雪海藏也不啰嗦,一禮之后直接鉆上了后面的那輛馬車,閉目靜等馬車啟程。

該說的話在剛剛就已經(jīng)全部說過了,若不是雪清河二人一直拉著不讓走,此時應(yīng)該早就啟程了。

閉眼假寐的雪海藏慢慢的回憶起了自己穿越過來后的一些事情:

作為一只剛破殼而出的魂獸降臨在了這個陌生的世界,然后一直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這個時候他的威脅主要來自其他的魂獸,畢竟人類魂師中稍有眼界的都不會選一只十年都不到的魂獸當(dāng)魂環(huán)。

好不容易將修為熬到了千年,東躲西藏的日子還是沒有結(jié)束,但好在有了變化,千年的年限讓他的獸體開始發(fā)生變化,那一刻他只覺得自己就是書中那類大器晚成的主角。

事實(shí)證明他想多了,他還是被其他魂獸和人類魂師攆雞一樣趕著滿森林的到處跑。

等修為突破萬年的時候,他也從最初難以描述的模樣變成了類人的模樣,各種稀奇古怪的能力也被挖掘出來,那時的他才算真正站了起來。

他也時常會在森林附近的人類聚集地內(nèi)游蕩,然后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將修為提升到了接近十萬年。

然后他就開始慌了,那流傳在血液里的記憶很清楚的告訴他,他這一族的魂獸即便渡過了天劫也終究會被殺死。

從本族第一只魂獸開始,期間不是沒有修為突破十萬年的,甚至二十、三十萬年的也不在少數(shù),可卻無一例外的都被斬殺。

就好像他們這一個種族的魂獸是被人圈養(yǎng)的籠中鳥,被撈上岸的網(wǎng)中魚。

一種名為“命運(yùn)”的規(guī)則束縛死了一切。

“咯吱~”

馬車搖晃著駛出了皇宮,駛離了天斗城,

雪海藏挑起車窗的簾子,探頭看向窗外:

此一行當(dāng)如鳥上青天,魚入大海,再不受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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