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言供養(yǎng)陸箏的事情,整個樓里除了老板月季沒人知道。
陸箏要面子自然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被一個男子供養(yǎng),唐景言口風(fēng)也很嚴(yán)。
有次陸箏急用錢,唐景言找月季支用工錢,才透露了一些。
唐景言也沒想到陸箏要錢是為了跟同窗踏春,后來知道了唐景言還有些傷心。
不過陸箏哄騙唐景言自己也是為了結(jié)交朋友,去趕考的時候也好有個伴。
唐景言知道陸箏是有大才之人,也知道陸箏根本看不上自己,不過唐景言也想的開。
當(dāng)初若不是陸箏自己早就被發(fā)賣了,如今是死是活還不知道,現(xiàn)在能努力養(yǎng)活自己已經(jīng)是不錯的了。
等以后陸箏真的考上了,不需要自己了,自己就存點錢在山邊上買兩畝地,安度余年,若是遇到被拋棄的伶俐小男孩,也可以收養(yǎng)一個。
唐景言趕過來的時候,陸箏已經(jīng)被看熱鬧的百姓圍的水泄不通,陸箏這會撩開袖子雙手叉腰站在人群當(dāng)中,看起來真的不像是個讀書人,更像是潑皮無賴。
“陸、陸秀才?!?/p>
唐景言一著急差點叫了陸箏的名字,好在頓了一下,好歹沒有叫錯,不然陸箏又該不高興了。
陸箏正說的起勁,吐沫橫飛,本來這會四周喧囂,要不是唐景言的聲音過于熟悉,陸箏都沒反應(yīng)過來唐景言出來了,“你怎么來了?!?/p>
還不待唐景言站穩(wěn),就被陸箏拉扯著護(hù)在身后。
對面被氣的面紅耳赤的孟林看見唐景言之后眼睛一亮,“你不跟我走也行,讓他跟我走。”
孟林實在沒想到陸箏一個秀才竟然跟個潑皮無賴一樣,答應(yīng)好的事情說反悔就開始反悔。
硬是說自己是借了五兩銀子給他,絕口不提給自己當(dāng)小侍的事情,還搬出來大辰國的律法說什么有功名在身的人是不能被發(fā)賣的。
孟林一個酒囊飯袋哪里懂這些,不過看見陸箏說的言辭鑿鑿,八成是沒有騙自己的。
不過孟林還是一口氣下不去,這會看見唐景言來了,想著怎么今天也要弄個人回去。
陸箏一聽孟林的話就知道壞了。
這會圍過來不少人,陸箏打的就是這個算盤,將事情鬧大,畢竟原主也就剩個秀才身份還有點用處。
將唐景言死死護(hù)在身后,實在不行就只能動手了。
兩名小廝聽從孟林的指示上前準(zhǔn)備拉扯唐景言,唐景言完全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一個人自然不是兩名小廝的對手。
好在有陸箏護(hù)著,不過唐景言還是很擔(dān)心,不知道陸箏怎么會得罪孟二的,孟二在金鳳鎮(zhèn)是出了名的混,家里是開酒樓的,在金鳳鎮(zhèn)的勢很大。
孟家有個遠(yuǎn)親是舉人老爺,孟林哥哥孟森名氣也很響,跟孟林不同,為人處世做生意都很有一套,在這金鳳鎮(zhèn)很是混的開。
聽說縣太爺都會給幾分薄面,雖說孟二混,但是畢竟沒有分家,孟森平日里沒少給孟林收拾爛攤子。
真要是得罪了孟家,陸箏以后的日子怕是很難過。
一時間兩名小廝有些掙不過陸箏,看這陣仗是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
孟林越發(fā)的生氣,罵了幾句臟話,惡狠狠的沖著小廝罵道,這事要是辦不好,兩人以后也不用回孟家了。
兩名小廝跟了孟林這么久,早就不是清白之軀了,要是不回孟家還有哪里能容身。
當(dāng)下兩人發(fā)了狠,拼盡了力氣去拖拽唐景言。
唐景言當(dāng)然不行,又不好眾目睽睽之下跟兩個男子動手,一時之間幾人竟然膠著了起來。
楠竹園的老板帶著人趕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陸箏被兩個小廝按在了地上。
兩名小廝面面相覷,明明感覺還沒使多大的力氣,怎么將人按住了,明明之前陸箏的力氣還是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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