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要進行的前兩天,我突然接到了宋寧依的電話。
她終于不再是往日小白花的人設(shè),開口就是對我怒吼。
“周子諾,你這個賤人!你到底把云錦哥哥藏哪里去了?你快點把他交出來,再這么下去,云景哥哥的公司都要完蛋了,你就是個掃把星?!?br>聽到盛云錦沒有回國,我心下不禁有些擔憂,將這件事告訴了祁禹州。
祁禹州笑著讓我不用擔心,他說既然都這么喜歡湊熱鬧,不如來見證我們的婚禮。
結(jié)果結(jié)婚那天果真在婚禮上看見了盛云景和宋寧依。
兩人被十幾個保鏢團團圍住,絲毫不肯讓二人走出包圍圈。
盛云景紅著眼,全程看著我們交換戒指,說下祝詞,熱烈親吻!
他看的整個人都顫抖,桌上的酒一杯一杯往嗓子里面灌。
婚禮接近尾聲時,我和齊玉洲端著酒杯走到他們面前。
盛云錦早已是淚流滿面,她抬頭看著我,鼻涕不要錢似的往嘴里流?!爸Z諾,如果我早一點跟你求婚,我們是不是不會發(fā)展到這一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br>我卻對著他揚了揚酒杯,“敬你!謝這么多年的不娶之恩。”
盛云景的哭聲更大了。
轉(zhuǎn)向宋寧依時,他的臉色沒比盛云景好多少,臉上還頂著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我十分詫異:“盛云景打你了?”
我敢保證我沒有半分嘲弄的意思,但宋寧依卻是暴跳如雷。
“周子諾你現(xiàn)在很得意,是不是?可我告訴你,人這一輩子不會一直順風(fēng)順水,你也會有倒霉的時候,等著吧?!?br>我撇了撇嘴,感覺跟他實在是聊不到一塊兒。
一個月后,我哥跟我聊起八卦。
說婚禮結(jié)束后盛云景喝多了打宋寧依,結(jié)果把宋寧依打流產(chǎn)了。
之后他又不肯娶宋寧依,宋寧依后來就每天在他的飯菜里下藥。
盛云景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突然有一天就癱了。
宋寧依沒有就此罷休,換了一種藥,又給他毒啞了。
但是這件事被盛家的人發(fā)現(xiàn),調(diào)查下來,就把宋寧依送了進去。
盛家的人不解氣,還買通了人在監(jiān)獄里折磨宋寧依。
可就算這樣,盛云景這輩子也只能是個廢人了。
聽完這些,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便偏頭問祁禹州。
“祁禹州,你覺得我跟宋寧依像嗎?”
祁禹州十分的驚訝,“你們完全沒有一丁點相似的地方啊,怎么會這么問?”
“沒什么。”
我淡淡一笑。
看,其實真正愛你的人,他只會覺得你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
而不愛你的人,總有那么多莞莞類卿的借口!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