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我們可以離婚


咔嚓——

門聲響了,顧清歌有一種想要挖一條地縫鉆進(jìn)去的沖動,最終只能起身在床上收拾著。

她準(zhǔn)備今天晚上去沙發(fā)上睡。

傅斯寒進(jìn)門以后根本不理她,直接就進(jìn)了浴室去洗澡。

顧清歌聽著浴室傳來的嘩啦啦水聲,說不清心里是何等滋味。

把自己當(dāng)成透明的更好,這樣她今天晚上就可以安全地度過一晚了,顧清歌將被子蓋好,然后靠在沙發(fā)上閉起眼睛。

在這里過的每一分每一秒于她而言幾乎都是煎熬。

浴室的水聲停止了,傅斯寒打開門走出來,一邊擦拭著頭發(fā)一邊打開燈往屋內(nèi)走,當(dāng)看到那個縮在沙發(fā)的嬌小身影時(shí),他的步子猛地一頓。

半晌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今天自己跑到沙發(fā)上去睡了么?她這是在跟自己賭氣?

賭氣?

傅斯寒微瞇起眸子,不過是一個耍心機(jī),又貪慕虛榮的女人而已,有什么氣好賭的?

不過她知道自己收拾被子去沙發(fā)上睡,倒是還有幾分自知之明。

只不過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找她。

傅斯寒走過去,猛地將內(nèi)室頭頂上的水晶吊燈給打開,刺目光芒讓顧清歌再也無法緊閉雙眼。

她掀開被子坐起身來,一雙清澈的眸子不解地看著傅斯寒。

傅斯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讓你吃的東西吃了嗎?”

果然!

顧清歌心中一陣咯噔,他果然還記著這事呢,“我……吃了。”

說完她立即低下頭,因?yàn)楹苄奶摗?/p>

傅斯寒擦著頭發(fā)的動作猛然一頓,修長的腿邁開朝她逼近,手直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將頭抬起來。

“女人,你知道欺騙我會有什么下場嗎?”

顧清歌心中一片驚愕,回避他那冷傲的眼神,“我沒有騙你?!?/p>

“是嗎?”傅斯寒冷笑一聲:“藥呢?當(dāng)著我的面再吃一次。”

聽言,顧清歌瞪大眸子,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拿來?!?/p>

傅斯寒面色陰沉像極了一只兇獸,顧清歌沒有辦法,只能伸手從睡衣口袋里將藥瓶子拿了出來。

“我真的有吃過了,我……”

藥突然被他奪了過去,然后他當(dāng)著顧清歌的面倒了一顆出來遞給她。

“吞下去?!?/p>

顧清歌不斷地?fù)u頭:“我真的已經(jīng)吃過了,你為什么不信我?你不能這樣!”

傅斯寒眸色一冽,突然掐住她的下巴,臉色陰郁,像是無情冷血的帝王。

“不是什么人都配懷上我傅斯寒的孩子!”

“啊——唔。”

傅斯寒強(qiáng)迫她張開嘴巴,然后將藥片塞進(jìn)了她嘴里,雙眸如電?!把氏氯??!?/p>

“唔?!鳖櫱甯柙谒你Q制下用力地掙扎著,忽然轉(zhuǎn)過頭直接對著他的手指頭咬了下去。

傅斯寒痛得悶哼出聲,甩手退了幾步,同時(shí)顧清歌也被他甩了出去,嬌小的身子無力地跌倒在地沙發(fā)上。

可是她很快又爬起來,將自己嘴里的藥片給吐掉,因?yàn)閽暝?,所以眼淚從眼眶里溢出。

這一幕讓傅斯寒蹙起了眉。

那雙純凈的眼睛……

“你用不著擔(dān)心我會懷上你的孩子,然后用孩子來威脅你,因?yàn)槲覍δ阋矝]有好感。我們可以各過各的,如果你實(shí)在忍受不了,那么我可以從這個房間里搬出去,或者我們離婚?!?/p>

“離婚?”傅斯寒冷笑出聲,“你說離就離?”

顧清歌咬住下唇,抬起頭倔強(qiáng)地同他對視,那雙眸子清澈如洗。

“對我沒好感?”傅斯寒扯唇冷笑:“你是對我們傅家的錢和地位有好感嗎?”

“……”

望著他嘴角惡劣的笑意,顧清歌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招惹了一頭惡魔,她憤憤地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你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我也不稀罕懷上你的孩子,對你們傅家的財(cái)產(chǎn)更是不感興趣!”

“是嗎?那是最好不過了,記住你的身份。如果不是因?yàn)槲夷棠痰牟∏椋腋静粫湍氵@種女人結(jié)婚?!?/p>

顧清歌垂下眸子,睫毛上還夾著淚珠,“我不是自愿嫁過來的,如果你想離婚,我也可以答應(yīng)你?!?/p>

“呵,現(xiàn)在談離婚尚早,不過……”

傅斯寒突然折出去,過了一會就回來了,將一個牛皮紙袋扔在她面前。

顧清歌咬著下唇坐起身,打開袋子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等我奶奶病情穩(wěn)定,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就奏效,到時(shí)候你自己離開傅家。女人,敢不敢簽?”

他的話,顧清歌記在心底。

而傅斯寒也不會知道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會給他日后帶來多大的痛苦和悔意。

顧清歌抬眸看了他一眼,最終咬下唇拿起筆,翻到簽名字簽下自己的名字,沒有一絲停頓和猶豫。

傅斯寒忍不住蹙起眉,“不把合同看一遍?”

顧清歌將筆擱下,面色淡淡的。

“不管我看還是不看,結(jié)果都是要簽。”

“哼。”傅斯寒冷哼一聲:“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彼焓謱⒑贤闷饋恚瑨吡艘谎酆灻?。

突然加了一句:“離婚以后你是凈身出戶,什么也得不到,這樣也不后悔?”

顧清歌抬了一下眼皮,然后朝傅斯寒看來。

“我有個條件。”

聽言,傅斯寒眼神冷了幾分,“說。”

果然是愛慕虛榮的女人。

“在我們沒有離婚之前,你不許再強(qiáng)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p>

傅斯寒以為自己聽錯了,原以為她提的會是關(guān)于錢的要求,沒想到她提的居然是……

“不管任何事情,只要我不愿意,你都不能強(qiáng)迫我?!?/p>

顧清歌望著他,再重復(fù)了一遍,而且加重了語氣。

傅斯寒同她對望半晌,忽而冷笑一聲:“怎么?難不成你以為像昨天晚上那種事情還會繼續(xù)發(fā)生?”

他這語氣明顯就是chiluoluo的羞辱,顧清歌白凈的小臉一陣青一陣白。

“不干凈的女人,我不會碰第二次,明白么?”

聽到這個詞,顧清歌覺得心里憋屈得很,她挺直自己的腰桿:“好,這是你自己說過的。”

“我說過?!?/p>

“那你就是答應(yīng)以后不再強(qiáng)迫我了?!?/p>

“嗤?!备邓购湫σ宦?,然后拿著合同揚(yáng)長而去。

顧清歌見狀,急急忙忙地從沙發(fā)上跳下來跟上去:“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你……”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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