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病人年紀較大,又病了這么多年,恢復情況不是很好。
于向念每天都在醫(yī)院觀察病人的恢復情況,忙得連日期都忘記了。
在術后第三天,病人意外發(fā)生心臟血管堵塞,于向念又做了二次手術。
二次手術復雜,于向念整整做了五個小時。
術后,又忙著觀察病人的各項指標,調整用藥和治療,忙得兩天一夜未合過眼。
病人徹底脫離危險時,已經是七月二十一號上午,于向念困得腦子都快不能思考了,她回招待所大睡了一覺。
這一覺睡了一天一夜,醒過來時才猛然想起,今天已經是七月二十二號了。
她不能按時回家,都忘記告訴程景默了。
可她出門的時候,沒要部隊的電話。
她只能先打回了家里,讓保姆打電話到于家順辦公室,問于家順,程景默所在部隊的電話。
程景默一向不表露情緒,可這兩天周身的氣息冷的連于向陽都感覺到了。
于向陽又氣又替他不值,“誰讓你同意她跟邱楊出門的?你要是不敢攔著她,你來告訴我,我攔她!實在不行,我去告訴我爸,這次非得打斷她的腿!”
程景默沒吭聲。
這段時間的相處,于向念的人怎么樣,他是看得出來的。
他當時以為,于向念是不會騙他的,可現在···
于向陽又說:“你還傻得把錢都給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當年就是偷拿了家里的錢,跟邱楊跑了的事!”
程景默不后悔給她錢的事。
如果于向念跟邱楊跑了,那么這點錢至少對她還有些用處。
于向陽說:“她是不是去上海,只有她跟邱楊知道!她說你就信了?現在我們去哪才能找到他們都不知道!萬一又跑去國外了怎么辦?”
程景默也想過這些問題。
可他以為,即便養(yǎng)個小貓小狗一段時間,也會有感情的。
何況,他們三人每天住在一個屋檐下,于向念也該會對他和小杰有一絲不舍的吧!
就這么騙了他們,跟邱楊跑出國外,她心里不會難受嗎?
這時候,值班人員跑到了兩人的面前,敬了一個禮,“報告,程副團長,有你的電話!”
聞言,程景默心跳都加快了,他第一反應就是于向念打來的電話,可他瞬間又將這個想法否決了。
于向念在哪都不知道,哪會給他打電話,再說了,于向念哪會知道部隊的號碼。
程景默去接電話的路上,一路上都在想是于向念打來的電話,一路上又將這個想法壓了下去。
期望,又怕失望!
到了值班室,他拿起電話,“喂,你好,我是程景默。”
等了一會兒,對方沒有回應,程景默又說:“喂,你好,你是哪位?”
于向念在聽到那個“喂”字時,就聽出了程景默的聲音,她的心莫名的跳漏了一拍,握著電話,腦子里忘記了應該講什么。
直到程景默第二次說話,于向念才急忙開口,“程景默,是我?!?br>
程景默聽著聽筒里傳出的聲音,雖然和于向念當面說話的聲音有區(qū)別,可他還是一下子辨別出那個獨特的聲音。
他的心情一下子飛了起來,他自己沒注意,他的嘴角淺淺彎起,連眉梢都揚了起來。
于向念說:“我在上海有事耽誤了,還得過幾天才能回來。”
程景默心跳的厲害,可聲音保持平靜,“嗯,你還好吧?”
“我好好的,你呢?”
“我也很好?!背叹澳D了頓又問,“錢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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