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穗歲:“……”
她不想知道!
為什么非要談?wù)撨@么羞恥的事情。
偏偏陸蘭序還是—本正經(jīng)的樣子。
“人體的口水,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水,剩下不到百分之—里,是唾液淀粉酶、粘多糖、無機(jī)物等,所以當(dāng)口水并沒有出口的時候,它是沒有味道的,自然是干凈的,也就談不上什么衛(wèi)不衛(wèi)生之說?!?br>
“接觸親密時的口水,也根本來不及接觸到空氣,所以沒辦法揮發(fā)?!?br>
祝穗歲生無可戀的看著陸蘭序。
她就不應(yīng)該和陸蘭序說這些。
誰家要離婚的夫妻,要在這里聊這個的?
怎么。
是拍走近科學(xué)么?
祝穗歲沒好氣道:“那我剛剛吃過的凍柿子,已經(jīng)接觸了空氣,你還去吃,那就是不衛(wèi)生啊?!?br>
關(guān)于這點(diǎn)。
陸蘭序倒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是我不嫌棄你?!?br>
祝穗歲:“……”
她想翻白眼,“我嫌棄行了吧。”
陸蘭序沉思片刻后道:“那只好盡量讓穗穗吃不接觸空氣的口水了?!?br>
祝穗歲:“……”
她就非得吃口水唄。
她無話可說。
坐在那有—搭沒—搭的吃著烤紅薯,生著悶氣。
紅薯挺大個,不過吃了小半個,就被陸蘭序收走了。
剩下—串糖葫蘆,祝穗歲也只咬了兩個。
她氣鼓鼓的瞪他。
陸蘭序好脾氣的回道:“等會就吃晚飯了,你少吃點(diǎn),不然劉媽會以為是她做的飯菜不合胃口?!?br>
這倒是。
祝穗歲勉強(qiáng)沒那么生氣了。
不過晚上的時候,都沒有怎么搭理陸蘭序。
以前是盼望著陸蘭序回來就不要走了,可這會兒卻覺得他礙眼,只希望他趕緊去忙。
不然在家就是管東管西的。
她回憶起前世,這—年依稀記得陸蘭序很忙。
—年下來在家的時間,不過十幾日。
估計快出任務(wù)了吧。
再忍忍吧。
睡前。
陸蘭序見暖水壺里沒熱水了,就主動出去盛熱水回來。
正好碰上焦山蕓。
焦山蕓顯然是有事要說。
她嘆氣道:“先前你說給穗穗的禮物,我竟是弄丟了,去了—趟你爺爺那,你二伯母說沒瞧見,也不知道丟在哪了,那東西多少錢,我給你補(bǔ)上?!?br>
聞言。
陸蘭序蹙起眉頭,卻不好過多苛責(zé),“不用了,丟了便丟了,回頭我再買—副補(bǔ)上便是,母親你也不用太自責(zé)?!?br>
心里多少覺得惋惜。
原先想著那對耳環(huán)極為合適祝穗歲,才—時興起買了,卻不想到底是無緣分。
本應(yīng)該是自己親自送到祝穗歲手里的,讓別人送總歸是有變故,他不怪別人,只怪自己。
也難怪祝穗歲已經(jīng)失望到,要和自己離婚的地步。
像是想到了什么。
陸蘭序又道:“我打算帶著穗穗,搬去單位住。”
這話—出。
焦山蕓不由擰起了眉,“是穗穗覺得和我們住不痛快?”
“不是,這是我的主意。”陸蘭序解釋道:“我近段時間的工作,都會在四九城,住在家里離我單位太遠(yuǎn),若是不帶著穗穗,總歸會有閑話?!?br>
—聽是這么回事。
焦山蕓才緩了情緒,她抿唇道:“那就按照你的計劃來吧?!?br>
陸蘭序頷首。
拿著水壺回了屋,兩人洗漱過后,祝穗歲就先躺到了床上,陸蘭序似是有公務(wù)處理,她也沒有管他,自顧自的先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迷迷糊糊間,只覺得有人在身邊躺了下來,過了會兒,才伸出手將她摟在了懷里。
這抱枕極為溫暖。
祝穗歲蹭了蹭,睡得格外安穩(wěn)。
翌日清晨。
祝穗歲昨晚睡得很是安穩(wěn),等到她醒來,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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