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默只覺得全身的血液沖到了頭頂,他一把捏住了邱楊的下巴,“我是不算什么!我也沒想圖于家的什么!我每走一步靠的都是自己!”
由于當(dāng)時太氣憤,他將全身的怒氣都集中到了手腕上,邱楊被捏的無法呼吸,張著嘴,臉都青了。
邱楊伸出雙手使勁的拽他的手臂,可根本拽不開,邱楊又用雙腳不停的踢他,可他憤怒的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最后是于向念重重推了他的胸口一掌,“程景默,你干什么?”
他才倏地清醒,松了手。
邱楊坐在地上又喘又咳的,他沒看一眼,走進了于家。
也是后來,他才想明白,為什么自己那天會那么沖動。
因為邱楊戳到了他內(nèi)心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出身!他配不上于向念!
到了于家后,他沒提剛才的事,只是跟于家順和趙若竹說,他覺得他和于向念不合適。
然后,沒吃那頓飯就走了。
自此,他再也沒有去過于家,甚至連于向陽在宿舍里提起于向念的時候,他都刻意避開。
那年的十二月中旬,于向陽很傷心的跟他說,“我妹妹偷拿了家里的錢,留下一封信,跟著邱楊跑去國外了!”
那時候他想,他倆這種做法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私奔吧。
他想,他跟于向念應(yīng)該再也不會見面了。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澀澀的。
一晃,到了第二年的十月份。
那天他正在訓(xùn)練,一名戰(zhàn)士突然跑來通知他,“程景默,領(lǐng)導(dǎo)找你談話,現(xiàn)在跟我走?!?br>
時隔一年多,他再一次見到了于家順。
辦公室里,就他們倆,兩人面對面的坐著。
于家順先是跟他談了工作,又問了他的家庭情況,然后才說:“程副團長,我很欣賞你。不僅是作為領(lǐng)導(dǎo),也是作為一個長輩的欣賞?!?br>
“我也是后來才知道念念和邱楊跟你鬧了這么一出,真是對不??!但你應(yīng)該看得出,要是我們家看重出身,就不會幾次請你去家里做客。我們更看重的是這個人的品行和能力。”
“就說我,我的父母都是地主家的長工,我從小就是把地主家放牛的,吃不飽穿不暖,扁擔(dān)倒下去都不認識是個什么字!向陽母親呢,是資本家的大小姐,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學(xué)私塾、學(xué)醫(yī),比我有文化有見識。”
“當(dāng)年我是看不上她這個資本家的小姐,嫌她的出身,嫌她嬌氣。后來結(jié)了婚,不也過得好好的。念念和邱楊從小一起長大,把彼此當(dāng)兄妹,不可能喜歡對方的?!?br>
“我今天找你談話更多的是出于私心,一直以來,我和念念的母親都想把念念交付給你??珊竺姘l(fā)生了一些事,這事也就這么擱置了。如今念念回來了,你要是愿意,這個周末跟向陽一起回來,你們再見一面···”
于家順后面說的話,程景默沒注意聽。
他耳旁一直都是那兩句話:念念和邱楊把彼此當(dāng)兄妹,不可能喜歡對方、念念回來了。
他失神了,以至于于家順第二遍問他,“愿不愿意再跟于向念見一面”時,他才回神。
一年多未見,他自然是想看看于向念的。
這一年,他時不時的就會想起于向念。
可他還是很理智的說:“我現(xiàn)在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孩子,我會把他養(yǎng)到長大成人。要是于向念介意,就不用見了?!?br>
于家順說:“這件事我們知道,我們一家人都支持你,也是這件事讓我們更加意識到,你值得我們把念念交付給你。念念那邊的工作我們會做好的,這點你不用擔(dān)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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