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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她今天穿了一身這樣顯身段的旗袍,整個藥材基地男人的目光幾乎都有意無意的落在她身上好多次。
他眉心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語氣極淡,“為什么會來學(xué)校做這種工作?”
溫菱沒敢抬頭看他,低頭小聲道:“實習(xí)生都是這些工作?!?br>她沒告訴他,想要保研,就得服從學(xué)校安排的所有任務(wù),今天她不僅要講解,還要拿下一張簽單。
顧晏橋收回了目光,淡淡的道:“實習(xí)可以去我的公司,明天就去報道?!?br>溫菱沒打算忤逆他,順著他的意思乖巧的點頭,“好,謝謝小叔?!?br>顧晏橋似乎很滿意她的表現(xiàn),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休息室。
他一走,溫菱立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她摸了摸燙得發(fā)紅的耳朵,真是危險!
這個顧晏橋,真的太難對付了。
剛才的話,也不知道他信了幾分。
不過,信不信都沒有關(guān)系,他那樣高高在上又日理萬機的人,哪有時間管她這樣一個和顧家?guī)缀鯖]什么關(guān)系的透明人。
想到這里,她松了一口氣。
簡單的用過午餐,下午更忙了,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晚上。
晚餐時間,包廂內(nèi)。
顧晏橋冷淡而又不失禮貌的應(yīng)對著這些對他來說可有可無的交際,一直到李楠進(jìn)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他一直面無表情的臉有了一絲絲變化。
他放下酒杯,站起來說了聲抱歉,便直接出了包廂。
李楠跟在他身后,低聲道:“好像是學(xué)校安排的任務(wù),溫小姐要拿到許總的簽單才有機會被保送研究生,許總拿這個做要挾,灌了溫小姐不少酒,現(xiàn)在情況有些糟糕。”
顧晏橋腳步一頓,語氣極冷:“什么許總?”
“就是許家的大公子許召南,華誠藥業(yè)的董事,也是這次的投資方之一?!?br>顧晏橋眼神凌厲,“他算什么東西?”
說話間,到了一個包廂門口,李楠推開了門。
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地上撒著不少酒和玻璃碎片,連下腳的地方也沒有。
一片廢墟中,許召南摟著溫菱坐在沙發(fā)上,他手中的酒瓶明顯晃的直照人眼睛。
他把酒瓶塞入溫菱手中,笑容猙獰,“喝啊,喝了我就簽?!?br>溫菱小臉煞白,嘴唇卻紅得像滴血一樣,那樣子,一看就喝了不少,而且已經(jīng)非常難受。
的確,她喝了起碼一斤以上的白酒,這會已經(jīng)開始看不清許召南的面容。
“許,許總,求你放過我們……”
許召南哈哈大笑,指著椅子上已經(jīng)喝趴下的兩個女生,“這兩個是菜雞,就你能喝,你不喝誰喝?你要是不喝,她們也完不成任務(wù)?!?br>他突然捏住溫菱的下巴,惡狠狠的道:“你以為我沒認(rèn)出你嗎?你叫溫菱是吧,在夜色酒吧的時候我點了三瓶上百萬的酒讓你陪我,結(jié)果你當(dāng)著那么多兄弟的面不給我面子,我現(xiàn)在還被人嘲笑泡不到一個酒吧妹。”
他嘖了一聲,“結(jié)果,竟然是北師大大學(xué)生,聽說還是?;?,裝什么純呢,不還是出來賣的嗎?”
說著,他拿起酒瓶就把酒往溫菱嘴里灌。
突然,他的手被人大力捏住了。
“哪里來的狗東西,也敢管小爺?shù)氖聝海俊?br>許召南大怒,想要抽手,哪料那手卻像鐵鉗子一樣捏著他動彈不得。
許召南平時是蠻橫霸道慣了的,哪受過這種氣,頓時大罵:“滾開,老子廢了你!”
他猛的抬頭想要打人,卻不料看到了一張有些熟悉的臉。
矜貴無比的男人,神色冷淡,一雙深邃的眸子帶著凜冽的寒意,身上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壓得許召南幾乎不敢和他直視。
許召南愣了一下,頭皮一炸,酒立馬醒了三分,說話舌頭都開始打結(jié)了:“小,小三爺……”
天殺的,是誰把這尊活閻王引到這里來的?
要知道,這京市的太子.黨也分三六九等,很明顯,顧晏橋是這個圈子里金字塔頂端的那幾個,而這個許召南,不過是剛剛夠格入圈,他根本就惹不起顧晏橋。
關(guān)于顧晏橋的種種傳聞在他腦海里過了一遍。
尤其是前幾天,圈子里有個人在顧家說話放肆了點,竟然被顧晏橋直接砸破了腦袋,聽說縫了三十多針,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而且,那人的老子莫名的被降了好幾級,已經(jīng)調(diào)出京市外任去了。
想到這些,許召南嚇得舌頭都挼不直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小,小,小三爺……什,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到這里來了?”
顧晏橋沒說話,只是冷冰冰的看著他。
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許召南心里更是沒底了,他身子哆嗦了一下,剛要說話,顧晏橋突然握住了他的五根手指,瞇了瞇眼,手上用力,啪啪幾聲脆響后,直接將他的五根指頭給折斷了。
許召南疼得悶叫一聲,雙眼翻白,生生就往地上栽。
但就是疼成這樣,許召南也沒敢大叫,只是忍著劇痛和冷汗,驚恐的看著顧晏橋。
顧晏橋冰冷的目光像冰塊一樣刮過許召南的臉,“滾!”
許召南像得了赦令一般,站起來就跑,剛跑到門口,就聽到顧晏橋冷得像殺神一樣的聲音響起:“站住!”
許召南嚇得渾身顫抖,驚懼的立在門口不敢回頭。
顧晏橋瞇了瞇眼,轉(zhuǎn)了轉(zhuǎn)指上的銀色戒指,吐出幾個字:“到明早之前,不準(zhǔn)看醫(yī)生!”
短短的幾個字,像刀子一樣砸在許召南身上,許召南疼得幾乎快要失.禁了,卻不敢忤逆他,顫抖著道:“是,小三爺!”
“滾!”
這時,伏在沙發(fā)上的溫菱動了動,小聲的嚶嚀了一聲,抬頭茫然的看向顧晏橋,眼里幾乎沒有什么焦距。
顧晏橋目光沉沉盯著她,眼里的風(fēng)暴越積越深。
溫菱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嘴唇卻越發(fā)的瀲滟紅潤,勾人得不得了。
顧晏橋的目光在她水光瀲滟的唇上停了幾秒,幽暗的目光下一寸一寸的下移。
本就貼身的旗袍因為沾上了酒,薄薄的面料被打濕,若有若無的露出一片又一片玉色的肌膚。
每移一寸,顧晏橋的目光就深沉一分,里面凝聚的風(fēng)暴也越發(fā)的厚重。
她喝了酒就是這個鬼樣子?
顧晏橋眸色越發(fā)陰暗,他上前把她從沙發(fā)上拎了起來,哪料溫菱根本站不穩(wěn),直接就往他懷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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