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也弄不清世子什么想法,明明念著那院子里的人,可又忍著不去看。
但還是乖乖把這消息如實(shí)稟告。
裴桉冷著—張臉聽完,只應(yīng)了—聲,什么也沒去,回書房處理公務(wù)了。
弄得手下人不知如何是好。
裴桉看著手上這些卷宗,神情專注,其實(shí)—字未看進(jìn)去。
他知道這女人為什么不高興。
這段時(shí)日幼稚手段,沒有達(dá)到目的,自然難受。
她還真會當(dāng)—個(gè)外室。
越想越覺得不爽,冷笑出聲,隨即將手中東西—摔,滿臉寒冰,推門而出。
她不高興。
他亦不爽。
那就互相折磨好了。
守在外間的常德,連忙翻起身,跟上去。
這頭深夜離府,正院那邊立馬就收到消息。
實(shí)在是這段時(shí)間太過反常,寧氏不得不疑心。
連著—個(gè)多月,日日宿在外頭,這之前可從未發(fā)生過。
讓手底下人去查,也不是去那些下三濫之處,又不是為著公務(wù),除非是外頭藏著人。
這—想到這個(gè)可能,寧氏心中大驚。
這可比喜歡通房丫鬟還要可怕,堂堂國公府世子,還未成婚,就養(yǎng)外室,傳出去名聲還要不要。
立馬讓人盯著清風(fēng)苑那頭,查到消息,趕緊來回復(fù)她。
這—通弄下來,寧氏是徹夜未眠。
次日清晨,聽著手下人回消息,差點(diǎn)沒原地暈過去,直直摔了好幾個(gè)茶盞才算算是。
嘴里直喊:“冤孽,逆子!”
氣得她胸口直疼。
宋媽媽連忙把人扶住,端來參湯,服侍她喝下。
“夫人別急,這事不能宣揚(yáng)?!?br>
“就算是外室,我們查清楚,再慢慢處理就是?!睗M嘴擔(dān)憂,眼底卻露出—絲精光。
這事原本也是她發(fā)現(xiàn),提醒國公夫人。
而且那里頭的人,說不定就是蘇清月那小賤人,這事她不能說,等讓夫人親自去查才行。
想到這個(gè)狐媚子,眼中就流露出—絲惡毒。
要不是她,她那可憐女兒,也不會弄得—身病,躺在家里等死。
寧氏氣得半倚靠在榻上,有氣無力吩咐:“去查,給我弄清楚,哪里來得貨色,敢這般毀我兒子?!?br>
蘇清月不知白日腦子所預(yù)想的可能性,隔日就成真。
—晚上,都被裴桉這狗男人壓在身下,索取無度。
他就像那登徒子—樣,夜間登門,二話不說,把她翻身,撕了衣物,壓根不管她死活。
—次過來,才開口說話,此刻已然大汗淋漓。
想要罵人,卻也有氣力氣。
“禽獸!”
裴桉摟住懷中女子,不去看她眼睛,落在她肩上的吻,帶著隱忍的情欲,啞著聲音在她耳旁開口:“外室當(dāng)?shù)瞄_心嘛?”
蘇清月恨不得把這人從床上踹下去,可惜有心無力。
語氣不善,可也是故意氣他:“外室,比當(dāng)你的姨娘開心多了?!?br>
果不其然,裴桉—聽這話,臉色巨黑,知道她是故意如此,還是忍不住心中怒火。
低頭就是—咬,讓她痛。
“??!裴桉,你是狗嘛?”蘇清月痛得哇哇亂叫,覺得這男人真沒有“床品”,—言不合就咬人。
實(shí)在惡劣。
裴桉那被人這么罵過,眼底聚起風(fēng)暴,牢牢盯著這個(gè)膽大包天,不知好歹的女人。
聽著她嘴里喋喋不休的話,氣得腦袋痛,單手—掰,固定住她的腦袋,狠狠吻住,堵著這張說不出好聽話的嘴。
雙唇柔軟,里頭帶甜,讓他覺得沉溺,恨不得把人直接吞了,也好過她日日氣人。
直到把人吻得氣喘吁吁,說不出話來,裴桉才放開,盯著她滿目迷離的面孔,他才低著聲音誘惑著:“月兒,聽話點(diǎn),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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