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不能再繼續(xù)想夢里的糊涂事了,否則搞不好她也要被氣死,
又緩了好一會,心口的絞痛終于平息。
蘇顏菱回了房間,先將濃茶喝下去,振作了精神,細(xì)細(xì)想了起來——前天本應(yīng)發(fā)生在她和裴二夫人之間的鬧劇,被她避開,沒了那場鬧劇,卻不知裴二夫人會不會繼續(xù)刁難她。
……應(yīng)該會的!
只是不知什么時(shí)候刁難,用什么方式刁難。
夢里的刁難方式,是讓她管鋪?zhàn)樱?br>
卻不知,接下來,是否還讓她管鋪?zhàn)印?br>
如果真讓她管,她肯定是要接的!
畢竟不接的話,被裴二夫人關(guān)門打狗,遭的罪更多。
她雖對眾人愧疚,愿意承受眾人的刁難、報(bào)仇,卻也不是受虐狂,能舒坦一些,定是不想遭罪。
蘇顏菱做下這個決定,下意識點(diǎn)了下頭——那么,接了鋪?zhàn)雍?,該怎么做?br>
夢里,她接了鋪?zhàn)雍?,便想把之前無能的掌柜、廚子和小二都辭掉,重新雇傭一批,卻被制止。
因?yàn)榫茦抢锏娜?,都是裴家受傷的舊部,國公府要對他們負(fù)責(zé)。
她和裴二夫人爭執(zhí)起來,后面又發(fā)生了一些事,她的境遇很慘。
最后,這攤子還是父親幫她接了。
父親出錢,翻修了酒樓,又高價(jià)挖了許多能干的掌柜和小二。
父親所雇的掌柜和小二為了爭權(quán),和裴家舊部的雇員打了起來,這還不算,后來那些人為了禍害裴家舊部,竟然趁裴家廚子燒菜時(shí),在里面投毒,吃死了客人,最后國公府又是一團(tuán)亂……
蘇顏菱將茶碗放在桌上,無語得直搖頭——這都什么跟什么嘛,一個人的人生,怎么能這么糟?她都不想承認(rèn),夢里的那個是她了。
這時(shí), 王嬤嬤匆匆回來。
果然如蘇顏菱預(yù)料,廚房得到通知,不給雁聲院的人供應(yīng)三餐,氣呼呼的玉槐和云舒,跑出府買早膳去了。
……
用過早膳不久。
雁聲院的下人們還在小廚房忙乎,就見門口來了幾個不速之客——裴二夫人,劉嬤嬤,以及幾名丫鬟。
霍宛婷站在院門口,得意地看著小廚房,還幸災(zāi)樂禍道,“果然是學(xué)士府大小姐啊,就是矜貴,都不稀罕我們國公府的廚房,要自己搭廚房?!?br>
眾下人一聽,瞬間就火了——這裴二夫人欺人太甚!明明是她下令不讓廚房供應(yīng)膳食,現(xiàn)在又跑來說風(fēng)涼話?
但沒主子允許,她們做下人的又不敢輕易反駁。
玉槐等人擔(dān)心——小姐會不會沖出來和裴二夫人吵架?如果再吵下去,小姐和國公爺這夫妻感情豈不是雪上加霜?
王嬤嬤卻擔(dān)心——小姐怕不是又要主動挨罵吧?她知道小姐有自己的打算,但見小姐受辱,還是憤怒又心疼。
“嬸母,大事不好!”
房門口,突然傳來女子的一聲驚叫。
不是別人,正是蘇顏菱。
卻見穿著火紅常服婚衣的窈窕身影匆匆跑出房門,停在裴二夫人面前,焦急道,“嬸母大事不好,那些廚房下人竟然陽奉陰違,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我們?nèi)ナ帐八麄儯 ?br>
眾人愣住——這又是哪一出?
霍宛婷嫌棄地后退半步,“什么陽奉陰違?”
蘇顏菱好似看不出對方的嫌惡,美艷動人的面龐一臉的認(rèn)真,“今天早晨玉槐到廚房取早膳,廚房下人說是嬸母您下令不讓他們提供膳食。但剛剛您來,卻又表現(xiàn)得不知情,不是廚房陰奉陽違,又是什么?該不會是嬸母對廚房下令,又在晚輩這裝無辜吧?晚輩聽說嬸母是將門之女,理應(yīng)剛正不阿,應(yīng)該不會耍這些不入流的小心機(j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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