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逃出我手心


“你們發(fā)的短信說下周有品牌活動?”這聲音有些耳熟,莫垠來不及多想,急忙解釋道,

“你好先生,這期活動只針對女性,所以……”

“我?guī)臀颐妹脠竺彩悄銈兊陌捉饡T。”

“那好,沒問題的,麻煩您說一下她的姓名電話,我這邊可以查到她的會員信息?!?/p>

電話那頭很快說了一個名字和電話,莫垠輸入電腦查詢之后,顯示的竟是在陽信廣場年消費前十名的白金會員。

不覺有些小小的激動。

年消費上百萬的白金會員大都忙得不可開交,沒幾個有時間來參加會員活動的。

“先生您好,這邊已經幫您妹妹登記了名額,請您妹妹下周六下午兩點到陽信廣場六樓會員俱樂部即可。屆時我們會有指引牌和工作人員?!?/p>

長亭又說了一些活動內容的提醒,電話那邊謝過之后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莫垠覺得嘴唇有些干,正想接水喝一口,卻是記起剛才在馬路邊被人強吻的那一幕。

“變-tai!神經病!就算是缺女人也不能大街上強吻吧!詛咒你那里一輩子不舉??!”

咒罵間,憤憤然將手中水杯狠狠一摔。

冷不丁,白色瓷杯子從臺面上滾落下來,直直的飛向她身側的消毒柜。

嘩啦一聲脆響,消毒柜的玻璃面被杯子砸成了蜘蛛網形狀。

“??!”

莫垠尖叫一聲,郁悶哀嚎,

“真倒霉!這下又要賠上一千塊了!”

莫垠仿佛看到自己一周的工資已經打了水漂。

會所內擺放的物品都是在陽信廣場賣的商品,哪怕是一個消毒柜也是進口家電品牌,比市面上的消毒柜貴了最少三倍。

普通的一千多,這個就要三四千。

整個一下午,莫垠都有種心不在焉的感覺。

越是不想想起的某個人,越是如鬼魅的影子來來回回的出現。

確切的說,從熙二字,從未在她生活中消失過。

……

就在莫垠掛了電話的時候,電話另一端,廖準關了免提掛了電話,看著坐在寬大座椅上吸煙的白七少,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垂首聽著吩咐。

寬大的辦公桌后面,真皮黑色座椅里,那一抹挺拔頎長的身影,此刻包裹在煙霧籠罩中,整個人,莫名多了頹然蕭瑟的氣息。

廖準剛才按照自家七少的吩咐打了一個電話,其實說白了,就是七少想聽聽柳莫垠的聲音。

而聽到了之后又能怎樣?

七少若是想見柳莫垠,有一千種便利的法子!

絕對比之前的強吻來的還要簡單粗暴。

可七少偏偏采用如此迂回的法子。

七少這次來青陽市辦公,買下的寫字樓就在陽信廣場斜對面的江山好景頂層。與陽信廣場隔著一條馬路,從這里就能看到奢華瑰麗的陽信廣場,只是這一條馬路,對白七少來說更像一道難以逾越的高山。

白央等到了她……

雖然是一種雞飛狗跳的開場。

可她呢?

早就將他的忘得一干二凈!

煙霧騰騰,繚繞籠罩著白央挺拔俊逸的身姿。

整個下午,他都是坐在這里抽煙。

面前的文件已經堆積如山。原本他這次過來也就是停留三天時間,對他來說,每一刻都需要抓緊才能完成這次的工程。

可是因為柳莫垠,曾經的工作變-tai狂白七少,竟是一個下午什么都沒干,就是坐在那里抽煙,發(fā)呆。

就算之前讓廖準打電話,他也沒說一句話,就是扔給廖準一個電話號碼,要不是廖準反應機靈,想起之前自己手機上收到的那個廣告電話就跟七少扔過來的電話號碼一模一樣,他還真的反應不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電話也打了,柳莫垠的聲音也聽到,可七少卻是更加沉默了。

白央又點了一根煙,抬手,示意廖準可以出去了。

廖準前腳才走,某七少便煩躁的掐滅了手中香煙,站起身來走到身后視野遼闊的玻璃窗前。

遠眺馬路對面,車水馬龍的另一側,就是象征著奢華荼蘼的陽信廣場。

而他不曾忘記的那個女人就在那里。

曾經,她騙他說是來自威寧市,他信了,事后知道她撒謊騙他,他也忍了。

后來,知道三年前的她根本不是25歲,而是22歲時,他也原諒了她。

對他來說,這些欺騙和隱瞞都不代表什么!

哪怕柳莫垠當初喜歡從熙喜歡的死去活來的,他也不介意。

但柳莫垠不該忘記他!

她的忘記,便是將他過去三年付出的思念和痛苦一筆抹殺!

到頭來,她坐在咖啡廳該相親相親,該工作工作,而所有的痛苦折磨都是他一個人在背著?

他白央在商場上是個殺伐果決的閻羅角色,同樣的,他也記仇!

有仇必報才是他白央的狠辣本性!

所以這一次,他不會放過她!

柳莫垠,惹到他了!

很快,她就要為她的忘記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不知,她做好準備了嗎?

遠眺對面,白央眼底跳躍著仇恨的火花,可墨瞳深處,卻又矛盾的陷入了糾結痛苦的折磨之中。

他要報復柳莫垠,但這何嘗不是對他自己的傷害?

但他又是在感情上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性子!即便撞了墻,拆了墻也要繼續(xù)走下去!

所以,這一刻,他將與柳莫垠的重逢看作是宿命的安排!

注定,上天要給他折磨柳莫垠的機會!要讓柳莫垠償還過去三年欠下他的痛苦和折磨。

“柳、莫、垠,除非我死,否則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心?!?/p>

白央壓低了聲音一字一頓的說著,那背影驀然透出狠厲決絕的氣勢來。

辦公室門口,廖準透過敞開一條縫隙的房門看進去,眉頭一皺,說不出的擔憂感襲上心頭。

七少的身體該不會又出問題了吧?

三年前,柳莫垠離開之后,七少的病癥幾乎痊愈,一直到現在都沒出現任何問題,怎么這次重遇柳莫垠,曾經在七少身上不好的感覺又重新出現了……

他是不是應該及早通知夫人,也好有備無患!

可他若是告訴了夫人,豈不是也要告訴夫人柳莫垠的事情,這未必是七少想要告訴夫人的。

廖準此刻說不出的糾結,郁悶。

正在這時,一只蔥白玉手啪的拍在廖準肩膀上,嚇得他差點喊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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